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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太监”二字,我嘴角抽了抽。虽然我对骚包大夫没多少好感,但看他被人这么侮辱,我还是有正义感的:“他叫徐大夫。”
三狗他娘哪会理我,自顾自地念叨着:“我好苦的命啊!嫁个船匠丈夫以为生活会宽裕点,结果他一年都不回趟家,我一人就在守活寡啊!”
我对你们的夫妻生活没兴趣……刚想挪开点找个机会偷溜,却不想一把被三狗他娘扑住,倒在我肩上流眼泪淌鼻涕。
“死老头子把大儿子带走了,我就剩下两儿子了,结果二儿子又不肯呆在家里了,现在倒好,连最听话的三狗子也跟人跑了!我怎么这么苦的命啊!”
肩上渐渐产生了凉凉的触感,我的嘴角又抽了抽。
“我孤苦一人在家,对着个墙壁从早看到晚,那叫一个寂寞啊!活到这地步,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死了算了。”
我感觉到了肩上微粘的触感,嘴角又抽了抽:“河就在你面前,不送走好。”
我忍无可忍狠狠推开了三狗子他娘,看着肩上一大坨啫喱状的物体,无力地吁了口气:浮云!一切都是浮云~~
我最愤怒我怕谁?
雄赳赳气昂昂往家走,半路突然被人一拉,我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丫的,谁拉我!”我刚吼完就看到几双满是崇拜的大眼睛。
“秋兰,你当我们大哥吧!我们好崇拜你!”
定睛一看,是村里的几个小毛头,确切的说,其中有两个还比我大些。
“You see? 我是个女的!要当也是当大姐好不好!”
(众亲:你是女的?)
几个孩子傻愣愣地重复着我的话:“大姐?”
我嘴角又抽了抽:“那还是喊大哥吧。”
孩子们终于喜笑颜开:“大哥!以后我们跟你混了!”
我挥掉额头上的黑线,转身回家。
最近我还在犯太岁?
刚准备要推开家门,就看到村口浩浩荡荡来了一帮人,最前头一个不是留声机小哥吗?于是我赶紧狗腿地迎了上去:“修景小哥,你终于愿意收我当徒弟了啊!那也不用带这么多大礼来啊,太客气了!”话是这么说,眼睛却瞟向了后头一个个大麻袋。
“是老爷叫我们来的。”没有语调。
老爷?
“老爷是这么说的,”变身!“原本想留你在江府好生照顾着,可你们都不愿意,我也就不凑热闹了。当初来拔你家金子花也是受了损友的唆使,既然你回去了,东西自然归还,好让你不至于生活艰辛。”
我又忍不住抽抽嘴角,只能伸手把脸捏回原样,老是这么抽啊抽的会不会面瘫?
(后妈:好吧,我走亲妈路线,饶你一回。)
“这真是你们老爷说的?”真叫人接受不了,怎么突然就改邪归正了?
留声机又变回平调:“绝对是老爷的原话。”
太诡异了!
我蹲在田边看他们种了好一会儿花,还是没能接受现实。娘不知什么时候也张着嘴站到了我身边,等花种到一半,她突然冲过去,一株一株凑过去翻看。
她是要找当初骚包大夫送她的那朵花吧。
可是过去的总是会过去,这么几个月来,玫瑰苗都长大了许多,不复当初的姿态了,娘她就算再刻骨铭心也找不回过去的东西了。
又过了一会儿,虎头他爹又张着嘴站到了我旁边:“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娘顿时看向他:“江大少怎么把花还回来了?”
江大少?谁?听着像个民国时期的军阀。
留声机小哥开口:“候老爷,老爷亲口吩咐还回来的,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跟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等等,不好意思?
我顿时跳了起来,指着虎头他爹的鼻子:“你就是那个教唆江老爷拔走我家花花的混蛋!”
怪不得!我说什么人要害我家!除了你还能有谁!
越想越气愤,刚准备奔过去揍他一顿时,突然看一个不明物体从我身边“呼”地飞向了虎头他爹。只听“噗通”一声,只见娘把虎头他爹压倒在了地上。
不要误会,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压倒,而是把虎头他爹压在地上拳打脚踢。
哇塞!原来温柔的娘不爆发起来不知道,一爆发那可是不得了。
虎头他爹被揍的哭爹喊娘的,很快引来了大批人群围观。可是真是怪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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