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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黄花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她和胡太后说:“娘,猪头为了给我们宣传也花了不少本钱,要不咱们折算一下银两给了他吧?”
胡太后当然不乐意了:“黄花,生意不是这样做的。我们不就是挣男人钱的吗?猪头也是男人,他愿意花就让他花嘛。要不这样,等他来我们这里消费的时候,我只收他半价。”
“娘,你啥时候能不把银子看的这样重?”
“傻闺女,不把银子看得重,难道我还能把男人看的重不成?娘教你一句,男人只能给你花钱,不能到你这里拿钱。你要把银子看的比男人重,这样才能不为情所累。”
“娘,你这是扯的哪跟哪。我是不想白白的担他一个人情,给了他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胡太后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瞧了穆黄花大半天:“黄花,你最近好像不太对劲。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穆黄花不高兴了:“娘,你越说越远了,我怎么会看上他呢。就是我看上了他,他也不会和我有啥啥的,人家心里早就有人了。”
胡太后嘟囔了一句:“就是没人我也不会让你搭上他的。”
娘俩的私房话还没说完,猪头就到这儿来说闲话了。
“二姨,好几天没见你了,看来这几天你的生意不错?”
胡太后心里一跳,莫非真的来讨银子了?“一般一般,看着忙忙呼呼的,其实没落下几个钱。”穆黄花在身后白了她一眼,正好被她对面的猪头瞧见。
猪头也领教了她的管钱本领,当然不会指望他能从这里拿回银子去。为了他的目的,猪头就投其所好:“二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胡太后心里怕怕的,你提啥事都别提问我要钱的事。
猪头郑重其事的说:“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个姑娘的事儿,你们应该还记得的吧?”
“嗯,记得,你找到了?”
“没有。以前我一直在双凤楼等着,现在又在自己的茶馆候着,依旧还是没有消息。我想了想,与其这样守株待兔,不如发动所有认识的人,所有来过茶馆和双凤楼的人一起帮忙找。”
“这样的话,你就赶紧让写状子的先生帮着写个寻人的告示不就得了?”
猪头摆摆手说:“不,告示没有用。我是要充分利用茶馆和双凤楼的有利条件来寻找她。你看茶馆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如果我要是把我和她的事情,用说书的形式表达出来,不就更具体了吗?”
胡太后说:“你的茶馆可以说书,难不成让我的双凤楼也成了说书的地方?”
“二姨你听我说,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只是麻烦你留意一下,也常打听一下我要找的人的下落。每月我出二十两银子给你做辛苦费,要是找到了,二姨你说你要什么,我就敢许你什么!”
一听又要进银子,胡太后的眼睛就无比的光亮:“猪头,你别说的这么外气,咱们又没有外人。二十两银子就先这么说定了,要是找到了,你就不开茶馆了吧?”
“可能不开了。”
“好,那你就把茶馆送给我吧,以后你要来喝茶,我就免费给你。”
二人一拍即合:“好,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就是研究如何来找。胡太后认为整个事情的梗概她们是要清楚的,猪头必须说的清楚一点,不能瞎编乱造。
猪头带着十二分的认真说:“你们听仔细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胡太后揉着太阳穴说:“猪头,你别卖关子了,我听的晕晕乎乎的头都疼了。是什么样的你就说成什么样的,要是再云山雾罩的,指不定又有人把你当成是鬼上身了。”
猪头意志坚定的说:“这次就是把我当成神经病我也要讲出来。以前就是顾虑这个,考虑那个的,才错失了大好的机会。”
“嗯,没事,猪头你尽管说,二姨听着呢。”看在银子和茶馆的份上,胡太后拿出大把的热情来应付。
猪头清清嗓子,开始讲述他为之抱憾终生的往事:“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邻居家的一个姑娘。原本我们不是一个地方的,我没了父母,奶奶才把我从外地接到了老家照看。日久生情,我真的爱上了她。但是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来,可我能感觉到她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在我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姑姑把我给接走了。她们一家人都不在,临走的时候,我们竟没有见上一面,而且还是最后一面。等我长大了回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嫁衣,要做另外一个人的新娘。”
也许是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