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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姐儿为此还有点小沮丧。
“我们要像采摘荔枝那样也采摘栗子吗?”夏雪如问。
“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栗子,要是家里没剩下多少,就一定会进山里来找的。毕竟这山里的果实很多,我们不采摘就浪费了。”丽姐儿回答。
“那等春杏回来我们就去?”夏雪如很兴奋的样子。
说起来夏雪如还真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她勤快能干活,一双原本完美无瑕的手现在多少都有些粗糙了。
“现在这个月份栗子恐怕还没成熟,得等半个月。不过一会儿我们过去看看那栗子品质怎么样,要是好的话就做下标记,回去告诉赵嬷嬷就好了。”丽姐儿回答。
等了半个时辰春杏可算是回来了,她脸色红红的,一看就是走了好久。
“奴婢摘了这些可够?”春杏拿出用帕子兜住的麻叶。
“尽够了,我们走吧。”夏雪如仔细看了看麻叶点点头。
丽姐儿一行仔细看了看那颗栗子树,高大果实多,看起来不错。管他三七二十一,丽姐儿决定做下标记再说,行不行的让男人们上山看看就是了。接着一行人就下山了,一路上之采摘了些浆果打算回去看看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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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坐在中军大帐内,好似闭目养神。一道黑影闪过,闭着眼睛的新帝嘴角微翘,胸有成竹。
“辽王府被抄,辽王死于天牢,家眷尽数赐死。”黑衣暗卫声音低哑。
“六弟怨不得我,要怨就怨你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新帝自言自语好似一声叹息,轻柔像一阵风。
“传令下去,今夜攻城。务必谨慎,不可让人察觉。”新帝中气十足,一改刚刚的温情。
第一百三十三章名正
火光冲天烧亮了子夜,耳边的厮杀好似潮水一波一波的没有真实感,仿若梦境。浓浓的血腥味夹杂着火药味令人窒息,只有手中冰冷的利剑给了自己一丝清明。非要到这个地步吗?他不知自问了多少次,可始终都没有想出答案。
先帝的元后早逝且没有留下一儿半女,所以整个皇宫表面上是贵人龙子,实则是小妾庶子们的竞争地。你争我夺,你来我往,从不曾安宁一日,就好像谁停下来就会失去所有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管时光如何匆匆,这些或高贵或低贱,或张扬或卑微各色人物在以皇宫为背景的修罗场上,演绎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或显赫或尊贵或牺牲或凄惨的结局。没人知道这座皇宫外面奢华,内里血腥,也没人知道它其实就是一个用金子打早的牢笼,一点都不实际。
皇长子徐桉,十六岁封淮王。他生母是个娘家不显的美人,生了他就血崩而死了。年幼的徐桉是先帝第一个皇子,当时也颇受重视,就教由贤妃抚育。淮王生性浪荡,是个典型的纨绔。他最爱美色,府中豢养了大批的姬妾和歌舞伎,这还不够,还经常眠花宿柳,出入青楼楚馆。本应无嫡立长的淮王因为名声太差,又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就被大多数人都忽略了,这其中也包括先帝。先帝还因此迁怒贤妃,认为她是故意把皇长子养废了,由此也就对贤妃所出二皇子徐枞很不待见。新帝不知道淮王是为了明哲保身还是为了报复表面仁慈大度,实则心狠手辣的贤妃,总之他确实用美色来掩护自己。可不知他是总演戏最后变成了习惯还是最后遭人算计,他在二十四岁那年死在了一个舞伎的床上,死于脱阳。淮王死了却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原因不详。可新帝猜测他是遭人算计。
那时的新帝很不得宠,走到哪里都是别人的陪衬,虽然他异常俊美,却不是众人追逐的焦点。也正因为如此,他低调的生活,默默地看着皇宫中演绎着的各式各样结局的悲喜剧。大皇兄的死既是一个警告又是一个威胁,他让新帝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理由只有一个,他不想死。二皇兄失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要保持现状就好。得不得宠无所谓,他本就不想和谁挣什么。
四皇子徐枕也同样母家不显,他想生存下去就只有投靠有权势的兄弟。他左挑右挑结果投靠了二皇子。却不想他运气一般,眼光一般,二皇子倒霉,他也跟着倒霉。只不过徐枕性情不错,颇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觉悟。多年后新帝才明白过来,他哪里是性情好,他是沉得住气。
八位皇子中最得宠最耀眼的就要数五皇子河间王徐楼了。他母妃淑妃是先帝的第一宠妃,又出自名门勋贵之家,相貌艳丽,有心思有手段。很不一般。有这样的母亲河间王日子过的轻松的很,吃穿用度和太子几乎没什么两样,媳妇挑的也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