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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效果了,他不怕爬高上低,不怕挑战极限,也不怕和人吵架打架,他怕回到那个小破屋里想著以後的日子,找不到挺下去的意义。
他鄙视矫情,可生活的确被他活成了呻吟的样子,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如果突然情况变的更坏会坏到什麽程度,他看过太多和他同等状况的人,好的很好,差的很差。每一次出了门看到太阳他都会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看看人家甜淡的生活,妇女,老人,孩子,男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和牵挂,想著当年十几二十几岁时的激情,他也想过振作起来,每次精神恢复了点他也会把酒瓶扔了,把手里不算难做的东西弄的漂漂亮亮。可高峰和低谷总是循环的过快,往往还没等他完全振作起来低谷又伸好了触角把他死死的完全卡住。
再一次守在房里几天之後,满瓶变成了空瓶,头顶上的争执依然还在,吉它和街舞此起彼浮,头痛依旧像针扎似的折磨他,刚画好的电路图两分锺後就想不起来自己最初画的意图是什麽,用什麽元器件才能达到他的目的,擦掉重画,画好擦掉,无限的循环。
等七八张稿纸全被他撕成了细纸屑,而时间早超过了答应交货的日期,李衡终於坐不住了冲出去开上车去了一个酒吧,他知道那个地方,三年前他曾在那里堕落过几天,大麻梦幻般的感觉让他在飘起来的一瞬似乎得到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今晚他需要再一次解脱一下。
苏桦最近非常郁闷,那个死BOB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以前最多说一些难听的话恶心恶心他,今天这死鬼竟然公然的在实验室里拧了他屁股一下,然後还摆了一个下流的姿势,惹的後面坐的那一堆人当场狂笑起来,他实在不想分辩那群人的笑声里有什麽内容了,来了一年,歧视也好,戏弄也罢,见的听的都足够多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人欺负到头上了,苏桦能做的似乎也只能高高挂起,这差不多是这里华人留学生的一贯做法。越对抗越来劲,就冲前几届一些人的真实遭遇,苏桦也没有对抗的勇气,不挂起也不行了。
把手里的资料一收拾,听到BOB还在他身後吹口哨,苏桦绕过那一群人,还没走出门,头上就被砸了个像纸团一样东西,苏桦没有理会,快速地出了实验室。
今天他有个特殊任务,一提到这事他就头大,可有没法不做,他得问他的导师要一下李衡的住址。
这是十天前巩青给他发的E_MAIL委托他办的事。收到信时苏桦吃惊大於惊喜,他只是到了英国後礼貌性的给母校的老师发了份内容相同的感谢信,感谢他们对他三年多的关照,其中有一封就是发给巩青的,没想到时隔一年竟然收到回信,更没想到的是巩青竟然让他帮忙找一下李衡。
一想到去年那个晚上他和李衡曾经发生的事就足够让他难受好几天的,躲都来不及还要去找他?苏桦当然不太乐意。
其实李衡做什麽、为什麽来英国他一点也不想关心,上次和李衡打招呼,也不过是李衡出现的太突然,看到曾经的老师,他就像一种下意识的习惯似的,不由得他不尊敬,尊敬的结果就是回到家里,他後悔了好几天,那个晚上的场景再折磨了他好几天。
巩青的信让他如梗在喉,不找说不过去,找又实在让人郁闷,装著没收到信的样子拖了十天,正想著巩青是不是自己有结果了,巩青的第二封信又来了,言辞比上一封更加急迫,号称他已经委托了很多人了,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李衡下落,所以务必请他帮帮忙。
所以苏桦郁闷无比,自己身上原本就有一滩事,多长两只眼睛都不够他小心的,现在又滩上了这一件。可苏桦对巩青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巩青对他一直不错,带了他一年专业课,後来竞争系学生会主席时他的优势并不明显,要不是巩青最後搭话,他一定没戏,所以巩青的这个人情他必须得还,再说都是同一领域的,以後难免还要打交道,如果只是举手之劳,动一下也未尝不可。
苏桦对能找否找到李衡到不担心,因为知道从哪里下手。上次在走廊里偶然间碰到了李衡,後来他又在导师那里帮他做一些小的实验,很明显这是李衡做一些设计,虽说署名是导师的,他好歹跟过李衡一段时间,李衡的字还有他的一些习惯还是知道的,不过让他纳闷的是李衡弄的设计有些做的非常好,简练实用,想法新颖,有些就非常差,比自己的还不如,感觉不像同一个人做出来的,但的确是同一个人的字。他不明白李衡为什麽放著国内好好的教授不当跑到这里跟他一样从那个老头子手里讨饭吃,老头子尖酸刻薄又小气是出了名的,光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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