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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洄:“你喜欢吃我种的瓜,我就把种瓜的步骤写下来了,你再收一个徒弟,让他种给你。”
“清河小区八栋二单元303,大花在那里……我没有伤害它,是不是还不算罪大恶极?”
裴溪洄泣不成声:“不算……”
龙龙安心地闭上眼睛:“那师傅不要太恨我,好不好?”
“死的是我爸爸,他要我杀了我师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没人教过我……要是我那天冻死在树洞里就好了,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作者有话说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出自《诗经》中的《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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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的【正文完】
鲜血将扣子上的麦穗染得暗红,裴溪洄把龙龙葬在了一座能看到滚滚麦浪的山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九月。
大花接回来已有半月,因假孕隆起的肚子终于瘪了下去,但新的东西又顶了上来。
在龙龙那里住的几天,它胖了三斤,现在满肚子都是小肥肉,正被裴溪洄强制减肥。
安葬龙龙后,靳寒问他还要不要再收一个徒弟。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窝在哥哥怀里闷声说:“这个世界上不会背叛我不会害我的人只有一个,我有他就够了。”
再过一个月就是靳寒的三十三岁生日。
去年没有过好,今年要早早准备。
裴溪洄每天都神秘兮兮地偷着鼓捣礼物,靳寒凑过去想看一眼,他捂住哥哥的眼睛就耍赖:“谁偷看谁小狗!”
靳寒拿他没办法,按在腿上乱亲一通,把人亲得迷迷糊糊软在怀里,就拍拍背哄他睡觉。
他很怕裴溪洄做噩梦。
从南屏山顶回来后,他本想让徐呈再给他做一次催眠,把想起来的关于那晚的记忆清除。
但裴溪洄拒绝了:“我已经清醒地知道那个人不是你,那不管再想起什么都不会再害怕。”
靳寒失笑,在他头顶敲了个烧栗。
裴溪洄摸着被敲的额头有些意外地问他:“所以这是同意了吗?”
“嗯。”靳寒很郑重地对他说,“过完今年你就二十四岁了,大孩子了,有些事我该放手让你自己来做决定,哥相信你能处理得很好。”
说完又不确定地问:“是能处理好吧?”
裴溪洄刚被鼓舞起的士气一下子垮掉:“当然可以!一定可以!哥相信我!”
靳寒点点头:“行,回头给我签个保证书,自己做决定的事,犯一次错抽你一顿巴掌。”
裴溪洄气得扑上去咬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找借口揍我!”
平凡如斯的日子里,时间的脚步变得很慢很慢,像是海边浅浅浮动的波浪。
当年那两棵在大海上相遇的小树苗,已经将根系扎进彼此的血肉,一岁比一岁茁壮。
爱是灵魂的酵母。
学不乖的弟弟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人。
贫瘠的国王在弟弟的守护下变得自由而富足。
九月的第一周。
他们俩做了场小手术,把身体里的定位器取了出来。
微创摘除,只留下一道细小的疤。随着时间推移,疤痕也会融进皮肤。
裴溪洄怕以后找不见,拿油彩笔在哥哥手臂上画了个猪头,那道疤痕就是小猪的眼睛,他有事没事就在那只猪头上亲两下,和哥哥说:“这里印着我的名字。”
有一天靳寒在码头干活,太热了把袖子挽起来。
猪头全方位暴露,他被公开处刑。
论年纪都是他叔叔伯伯的老水手们,叼着烟枪笑话他:“小靳啊,家里孩子多大了啊,还往哥哥身上贴贴画呢?也不能啥都惯着啊。”
靳寒脸都没红一下,拿毛巾擦过手上的汗,还要小心别擦掉那只猪:“圈地盘呢,由他吧。”
九月的第二周。
得闲茶社重新开张。
那天靳寒推掉所有工作,全天都在茶社坐镇。
裴溪洄倒落得清闲,躲在后面偷懒。
靳寒带着一帮大老板坐船过来时,他正蹲在葡萄架下不知道鼓捣啥呢。
正午太阳毒辣,将青石板路烤得油亮。
他穿着件浅色老头衫,黑色喇叭裤,后背还背着顶圆圆的小草帽,用根系带绑在脖子上。
靳寒带着人悄无声息地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