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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吓得魂飞天外,当啷一声水果刀掉落,身子也软软的像在驾云,慢慢歪倒,林振文连忙抢上几步扶住她,用力捏住她手腕血管,不让血液外涌,林之扬万没想到她居然真敢割脉,立刻推开书房门向外大喊:“快拿绷带来,快!”
外面女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跑过来一看也吓坏了,连忙从储物间拿来绷带纱布和止血药,林振文用绷带紧紧勒住她前臂,但鲜血还是从伤口中流出,林小培觉得身子好似棉花,倒在林振文怀中。林振文边包扎边大声说:“小培!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真想死吗?”
林小培早吓得说不出话来,林之扬也顾不上别的,抱起女儿往外就跑,林振文连忙接过:“让我来,你快让司机取车!”
林之扬大骂女佣:“还愣着干什么,快叫司机把车开出来,一群笨蛋!我平时要你们有什么用?”
女佣被骂得七荤八素,连大气也不敢喘,立刻飞奔去唤来司机、管家和园丁,七手八脚地将林小培抬进汽车,林振文开车向医院急驰而去。
在医生的帮忙下很快就止住了血,林振文让护士都离开,林之扬坐在VIP病房床边,满头大汗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心里又气又疼。
林振文小心翼翼托着她左臂,关切地问:“小培,怎么样,感觉还疼吗?”
林小培流着泪说:“救我干什么?反正我怎么想你们都无所谓,那我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省得你们操心!”
林之扬脸上老泪纵横:“什么混帐话!我就你这一个女儿,难道你死了我会高兴吗?我的傻丫头呀,我这一生全都是为了你,可你……你还要爸爸怎么做啊!”
林小培抽抽噎噎:“爸爸,我……我也没有说你不好啊,可是你为什么非要……”
林之扬道:“小培,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其实田寻的事我也是被逼无奈,你们都知道,为了赚钱有时我会做一些倒卖文物生意,而田寻知道很多关于我生意的内幕,他很有可能会向警方通报,到时候警察把我抓进监狱,也许还会查抄我们林家的财产,到时候我和你二哥都进监狱,你孤零零的在外面没人照顾,多可怜啊!”他故意把事态说的很严重,好让女儿打消念头。
可林小培边哭边可怜的说:“爸爸,我真的很喜欢田寻,难道这还不够吗?只要你不杀他就行,他不会害我们林家的,不信你把他接到西安来,我天天陪着他说话,我相信他肯定会愿意帮我们的!”
林之扬又有些生气:“小培!你这孩子还这样任性!关系到我们性命的事情,你就不能理解我吗?”
林小培闭上眼睛:“既然你们不管我,就随便吧,反正他死了,我也跟他一块死。”说完扭过头假装睡觉,再也不说话。
林之扬还要说什么,林振文在旁边连连摇手,示意先让她好好休息,林之扬叹了口气,慢慢站起来,手扶着病床栏杆喃喃地道:“女大不由爷,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九月末的沈阳从气象角度来说已开始进入初秋,和西安纬度差不到十度,气温也比西安要低些,在西安还可以穿长袖衬衫,而沈阳就得在外面加上一件外套,不过对女人来说季节永远是迟到的,好多女孩仍旧穿着性感的超短裙和低胸衫。
今天是周日,也是怀远门古玩市场最热闹的时候,正值中午,阳光和煦,整条街都摆满了各种贩卖古玩字画的摊位,虽然其规模无法和北京潘家园或西安朱雀路相比,但也算很火爆了。
田寻在摊位前流连闲逛,不时蹲下拿起摆着的东西仔细把玩,边看边暗笑。沈阳古玩市场中古董真品极少,而且都集中在市场大楼内部,外面摊位摆的几乎都是假货,不过幸好大多数人都不识货,再加上品种繁多,只有你没想到的,没有人家不卖的,所以古玩这行也应该算半个暴利行业。
有个摊位上摆着一顶锈迹斑斑的铜制头盔,上面还立着铁枪红盔缨子,田寻捧起来仔细看,见护耳上还镂着蛟纹,应该是仿造中国古代副将级别的战盔,那摊主狼吞虎咽的吃着面条,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哥们,这头盔是北宋那阵子岳飞戴过的,好几百年啦,诚心要就给个价!”
田寻本来还真有心思研究一下,听他这么说话,连忙小心翼翼地轻轻放下,生怕弄坏了:岳爷爷的遗物可不是闹着玩的。
又走到一处专门贩卖冒牌瑞士表的地摊,各种名牌假表林林总总摆了几十块,田寻喜欢手表,低头大略扫了几眼,见其中居然还有百达翡丽和宝珀,而且那款宝珀表仿得和林振文腕上那只几乎相同,只是做工极粗糙,不觉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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