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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瞧瞧小三挠挠头笑道:“对你这偷鸡摸狗的厮,小老儿无话可说。倒是可送你一样东西的。”
宫铭笑道:“那敢情好,还是你老知晓小的实在;不过,最好老爷子还是能送我一根银丝才是。”
老人笑着自手腕上截下一根手指粗半尺来长的丝索,放于桌上,笑道:“可不要小瞧了这根银丝,乃天山雪蚕丝,天山黛螺蜘蛛丝,复加以银丝,东海出金钨丝缠绕而成,伸缩自如,刀砍不断,火烧不了,乃人间不可多得之宝物。”
宫铭拿过来一瞧,果真是编织jīng细,丝索前端还有个小巧的三爪抓勾,末端有个手套圈圈,甚轻便,没啥分量。
宫铭忙戴套于腕上,左右甩动,尽力就见那丝索伸长达三四尺之长。
老人笑道:“等汝內功修练到家,巧劲拿捏jīng确,便可一甩一二丈,攀墙越壁,腾跳如飞的了。”
小三点点头,连连作揖道谢。
第一章第八节追吊淮阴侯020
“回爷,几位爷与任智他们皆已准备妥当,但等爷与郡主吩咐;宫铭一人亦已先前前行去探路了。”明管家于门外恭声道。
任天琪助郡主戴上皮帽,披风,又自戴上了手套,推门而出,接过明管家递过来的长剑。
众人动身上路,一如往常。双鹰于前面开道引路,任兴任勇在后面押解。沙乌儿拖林克二人,挎腰刀箭囊,提狼牙棒伴随于任天琪左右。难得的好天气,寒风已停,阳光明媚照在身上十分惬意。路过武墩镇,遥见一太白酒楼,众人用餐后任天琪又命那店家沽上五坛上好的双沟酒。中午又于官道旁一小铺------楚州酒家里用饭休憩,众人皆感店中小牛牛肉爽口,郡主又命切五十斤捎带上。
闻听宫铭讲得此处西出七八里处便为韩信故居。
一点红与华先生自是不会放过前去凭吊,观风赏景的好机会的。
任天琪温庭玉华先生便带着宫铭,秋月,沙乌儿,拖林克四人,带些酒菜快马前来。
几经周转,终于寻到一处一湾河水边,一片竹林,数株参天大树枝叶正茂,直冲云天。竹林间有一草屋依稀可见。
七人忙下得马来,自将马匹拴于竹上,留下拖林克一人看守。
其余六人则朝那茅草屋走来。
来到屋前,却见得是个甚贫寒之户,就见得屋前门口自放着些坛坛罐罐,一只小木桌,一只破损了的碗,一只瓷茶壶,一只茶炉露天正烧着开水。
一条小黑狗闻听有动静自草屋中跑了出来,围着众人直打转转。
一老人在屋里急叫道:“小黑,小黑,你个愣头青子,你跑哪里去了,可别吓着了外面的客人呐!”
就见屋里走出来位上了年岁的白发老者,正手拿一捆草绳探头出来。老者一身朴素邋遢,腰际间却挂了一块上好的鹅黄白玉。任天琪见了一惊。一点红更是双目发光,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块玉。
任天琪忙上前躬身使礼,笑道:“老丈有请了。在下是过路之人,闻听得此处正是淮yīn候故居,特前来观瞻吊唁,却未能识得路径,还望老丈能指点迷津。”
老人忙放下手头东西,连连还礼,惶恐笑道:“公子爷客气了,折杀老汉了。”
老人迈腿走了出来,抬混浊老眼瞧瞧几位,笑道:“啊,几位是来瞻仰淮候故居的,不简单啊!这年头兵荒马乱的,眼下还有谁还会记得这已死去了千年的人吆!”
一点红笑道:“淮候虽说是早不在世了,可当年淮候之英雄气概,之丰功伟绩却是永留册史,长住于百姓心头,垂名青史的啊!”
老人点点头,于前面引路,走过几道路坎,抬手遥指着前面一条弯曲河水,笑道:“英雄气长,人命苦短,是一点也不错啊!各位可否还记得那太史公书中所讲的漂母故事?所指的便是眼前这条河啊!”
一点红回头对任天琪笑道:“贤弟可曾读过太史公《史记》一书吗?上面便有漂母奉食之说的。”
任天琪摇摇头。
秋月却是笑着恳求道:“二爷何不说来听听!”
一点红点点头,笑道:“这还是淮侯落难未从军之前的事,说是淮侯因心怀壮志,不甘默默无闻,正在家乡等待时机。因其家道衰落败尽,自己又不善于谋生,竟连得自己的一rì三餐亦不能保证。碰巧有一位洗涤纱布的漂母见得其可怜,便每rì助其一rì一餐,一连送了十数rì。淮侯甚为感激,遂当着漂母之面立誓道:若有一rì我韩信如愿发达了,我必会重重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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