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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低着头,装傻说,“什,什么,什么意思?”
“你认为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不会动手打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了。”
我心里一喜,惊喜抬头,我说,“真的?”
他说,“假的。”
我刚想骂人,他说,“我从来不打女人。”
我哈哈笑了两句,刚想感谢他这样的绅士和君子,被人扇了一个耳光,都能保持这样好的气度,和不打女人美好的传统规矩。
谁知他又来了一句,“但,长得不像女人却事实上是女人的人,以及人妖,除外。”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上下看了我几眼,又道,“比如像你这种欠抽型的。”
第二十九章 情两难(三十六)
他说完,挥手就要像我挥掌而下,我吓的憋住呼吸,等着脸上的痛楚。
正当我闭着眼睛要承受之时,我感觉脸颊上似乎有掌风,我以为这一巴掌必受无疑,谁知他手掌正好停在离我脸一厘米之处,他问,“你打算让我打左边,还是右边。”
我没好气的说,“随便。”
他说,“我打人从不随便。”
我说,“那就左边。”
他问,“为什么会是左边。”
我睁开眼,不耐烦说,“你是不是处女座的,打个人都这样龟毛,不打就算了。”
韩秦墨看着我严肃又假装的镇定的脸,嘴角的笑意不减,他的手忽然间轻柔的碰触我的脸,手指在我脸上仿佛不经意间来回摩挲了两下。
我全身都僵硬了,思绪又开始进入全军戒备的时刻,他这是又在吃我豆腐吗?但胜在他没有真的扇我耳光,我还是镇定了下。
他轻笑了几下,声音从他胸膛处闷闷的发了出来,声线低沉又醇厚,他说,“我摸了两下,很粗糙,还是算了。”
说着,将手就从我脸上放了下来,我怔怔的看着他,他看了我几眼,对着我身后招了招手,“曲医生,麻烦过来再次处理一下。”
我顺着他声音转身,正好看见我那主治医生正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看见我又再次流血的手,唠叨说了一句,“这姑娘真会折腾。”
之后走了过来,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吓了一跳,对着韩秦墨打趣道,“这姑娘是怎么了,脸这么红。”
韩秦墨理所应当的说,“吓的,估计还在梦游,你等她先缓过神。”
他说完,仔细看了我两眼,觉得这样呆楞的表情很让他满意,和曲医生嘱咐了几句,便轻快的翩翩然离去了,剩下我还在风中凌乱,那医生带我去他办公室包扎时,我转身那一刻,感觉身后站立着一个人影,回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错觉了?我也没管那么多,跟着那个曲医生走了进去,他将我再次裂开的手又处理了下。
他看我还没回过神来,嘴角带着一丝偷笑道,“真被吓着了?”
我说,“啥?”
曲医生自顾自的说,“秦墨对你很不一样。”
我说,“医生,你是不是生病了。”
那曲医生表示听不懂,但是言语间似乎和韩秦墨非常的熟悉,他说,“难道不是?秦墨很少对女孩子开玩笑的。”
我说,“那我真是荣幸了,被他当猴子一样耍。”
那医生似乎是听出我和韩秦墨之间的矛盾,也不在多话,只是细心的再次为我包扎着,又叮嘱我,如果伤口再次流血,连他都没办法再救我了。
我心不在焉的听着,肚子一大堆的疑惑,我自然不会真的自恋的以为韩秦墨对我不同,我只会觉得他今天的动作忒莫名其妙了。
还有,裴誉不是说接完电话就回来吗?虽然我现在不想见他,可私心里还是希望他会回来看我,至少,不会因为一通电话而将我抛弃。
我躺在病房等裴誉,他一定回来的,人真的是一个矛盾的动物,明明说着不想见他,又怕他来找我的时候,又找不到我而心急。
第三十章 情两难(三十七)
正当我坐在病床上胡思乱想时,那一天,裴誉再也没有回来,只有一个人在病房。
我整个人都处在莫名的心慌中,第二天醒来,睁开眼,我病房里站满了人,景向荣,和景林都在。
他们脸上都满是愧疚,景林说,要给我办个欢送会,征求我的意见。
而景向荣脸色不是很好,脸上满是欲言又止,所谓的欢送会,是向外正式公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