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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恐怕当场就死于非命了。 用唐僧的话说就是:“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仍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他们铁棒的毒打下的润石已经知晓了他们的用意,见我不走,也不敢表现的太着急,就一直喝骂我,让我快滚。 润石的身开始在地上翻滚,想站起来,他们怎么可能让润石站起来,更加豁上命一样地疯狂往死里毒打润石,润石想对我说的话被抑住了,嘴里开始淌血。 虽然说不出话来,可润石的一双眼睛却抬头死死地看着我,目光里尽是哀求,祈求我赶快逃出去。 我当时那里知晓他的意思,只是再也忍受不了他挨的毒打了,扑了上去嘶哑地大喊:“别打了!畜生!别打了!” 眼看一根铁棒就要抡到我的头上,我完全来不及躲避,润石不知那里的力量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硬生生将我压了下去,那根铁棒狠狠砸在他的背上,润石疼的眼前一黑,痛得窒息了一秒,一声惨叫来不及冲出喉咙,瞬间就噤了声。 在这荒郊野外,连个鬼都没有,喊死也没人听见,还是省着力气拼死撑住这场毒打吧,先保住命要紧。 润石每次都要做出最大的准备去承受下一棍,可每一棍都比他所能接受的更痛苦。被惩罚者的悲哀在于,你明明白白的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伤害,可是再痛。再怕却也无法逃避,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直到结束。 铁棒击打的力量让润石浑身不住颤抖,他默默地熬忍着这无边的疼痛,豆大的汗珠雨点般滴落,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下压着哭的直哆嗦的小猪,他好久没看见这胖乎乎的孩了,今天一看见她就发现她瘦了好多,不由得一阵心疼。幸亏她看起来没受虐待。 那瓶硫酸,闻着味道不象硫酸,颜色也不对……可是依然不敢去赌,去冒险。 万一赌错,这孩的一辈就硬生生毁了在他的手里了。 小猪卧室的墙上挂满着的她妈妈的照片,那个表情谦卑温柔的女人总是默默地看着他自己,每次他都不敢接触她的目光,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去看别人的眼睛,尽管那个人已经离世。 他心里很明白他的母亲干了什么,虽然她不是直接将小猪妈妈致死的,可她是间接的凶手,这一点谁都明白,如果不是她,小猪妈妈可能早已病愈出院,现在的小猪仍然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孩。 小猪的模样和她妈妈很象,只是神情完全不同,小猪妈妈的神情是憨厚谦卑而温柔如水的,小猪的表情是倨傲愤怒而桀骜不驯的。 那种桀骜不驯的风骨与他自己如出一辙,并无二致。 他曾经痛恨她的这种桀骜不驯的傲骨,想打败她,但是最终他心竟然隐隐对她的这种桀骜不驯和刚硬不屈产生了佩服之意。 呵呵,我杨润石这辈佩服过谁来? 宁为寸寸折,不为绕指柔。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舌软永存,齿刚易折,这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不愿意俯低了心去屈就。 既然他不愿意,他又怎能强制苛求小猪去俯低自尊来屈就他母亲? 3个多星期前,他得知母亲被踢流产,在不可遏制的狂怒他抽下腰间的皮带狠抽小猪,在抽打的过程,小猪饱含了倔强仇恨的一声不吭却让他再也下不去手,宁可狠狠地怒砸墙壁也再不肯动她一下,而后在她轻声的那一句“我一直把擎诺当妈妈,把你当爸爸”彻底击碎他残存的愤恨,让他泪如雨下。 不敢再面对她,他去了医院不想回来,后来听擎诺说她饿了4,5天后差一点被她爸爸掐死,然后被打的满脸是血,趴在地板上站都站不起来时,他低了头,却什么也没说。 站在他的位置,他能说什么?他能做什么?难道放任小猪一次次对母亲毫不手软地复仇? 于秀莲是他的亲妈啊!是十月怀胎后用乳汁将他哺乳大的亲生母亲! 事情的后果已经如此,难道他能杀了他妈妈替小猪出气?还是他去站在道德的立场上把他母亲当成牛鬼蛇神一样地无情地批判?他只能尽力维持一种平衡。 以前他自己的家是他心底最脆弱的部分,不容碰触,不堪回首,稍微一触及便是撕心裂肺的悲凉。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些安稳的日,可以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按时上学,不需要再去血雨腥风里赚钱,身上不再有血肉模糊,每天的日都很惬意,还顺便着饲养一头白白胖胖的小猪,生活安定而幸福。 只是这幸福是用另一个善良无辜的女人的生命和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的幸福家庭换来的,在他表面的安逸生活下涌动着暗红色的不安。 他什么都明白,却什么都不能做。 …… 他想瞅准一个时机,让小猪从他身底尽快逃出去,在这帮人的频频黑手下,杀人灭口的意图已经很明显,没有人知道他和小猪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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