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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刚蹲下身察看,那男人忽然在地上不动了。六六触了触他的颈动脉后,向费镇南摇摇头:表明这人已经死了,可能刚刚咬了口里藏匿的药自杀了。
费镇南49头一股火儿在冒,便一手拽着49的手腕往回走。
“司令,你的枪”49倒是没有在意自己被他拧得疼痛的手腕,只在意他掉到地上的那把枪。
不提枪还好,这一提,费镇南回身把她的尖下巴领儿一抓,凑近到自己眼球前面。
49见他双目此时森冷得可怕,小嘴唇哆哆:“司令,怎么了?”
“你知道你自己刚刚拿了我的枪做什么吗?”费镇南一字一语地咬道,犀利的眼神在这张小脸蛋上搜索着,想捉住她一丝忏悔的痕迹。是的,哪怕她是擞谎说句我知道错了,他都可以体谅她还是个孩子。
然而,49咬着小嘴唇,道:“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费镇南听见她这句答话,只觉得心口的某一处痛得麻木了,紧抓着她手腕的手耷拉了下来。
“司令?”49眨眨眼珠子。
费镇南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一个人走下了山坡。49看他一个人甩下自己走开的背影,忽然被他刚才扼住的手腕知道痛了,她咬牙忍着这个痛,摸到了胸口的地方。
六六刚要走到她旁边,被费镇南喝道:“六六,你给我过来!”
于是没有一个士兵敢在她身边逗留。49等着,像块木头一样等着所有的人擦过自己的身边,感觉到最后,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她蓦地吸了口鼻子,忽然向着深沟的对面某一点,眯缝双眼。
千米以外的望远镜后面一双美丽的眼睛,在接触到她鸟亮的大眼珠时,微徵地泛起了敌光,优雅的嘴唇张开,道出一声叹息:“这可怜的女孩,明明是作对了,却不能被人理解。如果她持续开枪,我们的人就不能放松,不能咬药,那药有时效,失去了时效就没用了。”
“Aida,你是在怜惜她吗?”举着顺饷年轻男人明显对于他的话不能理解。
“教皇。”Aida稍稍敛起嘴角的笑,“不要急于只杀一个人。”
被称为教皇的他,只是冷眼渺视过他脸上那张优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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