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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半点武功,而那济源老秃驴的武功对我们来说可是深不可测,高不可及,你去了也是白去。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呐,不如这样,这报仇乃是一件大事,你急也急不了,倒不如咱们先从长计议,慢慢来。你爷爷的《归元秘诀》我也默写给你了,你先练习好来,还有,我这有两本武功秘籍,你也拿去看看,再说了,你不是说要找你哥哥吗?你可以边修炼武功,边去找你哥,到时你哥也找到了,你武功也练好了,要再想报仇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再说奚老前辈不是赶去扬州问清事实,说要替你们家讨回公道吗?你想想,有奚老前辈出面,那济源也逃不了哪去,你还怕他会跑了?我话就说这么多,要是你觉得我说错了,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方法去做吧,怎么样?”
崔小月想了想,觉得这报仇一事确实急不得,而且商程的建议听起来也挺靠谱的,可是抬头一看时,发现商程正盯着她看,她感觉那眼神总有一层另外的意思,禁不住想起她奶奶临终时逼她发下的誓言,无来由的一慌,隐隐中还有些羞怯,当即脸现怒色,道:“你看什么?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起了什么坏念头啊。我……我……我承认你说的对就是了。”
商程听得有些奇怪,心想:“崔小月怎么说话说得语无伦次,叫人听得不明不白的。不过还好她总算肯把我的话听进去,但愿她不要报仇心切,做出什么糊涂事出来。”
王祺喜道:“太好了,小月,你终于改变主意了。不过,你要是打算去京师,那你这间宅子怎么办,还有你爷爷奶奶谁来为他们烧香拜祭?”
崔小月道:“我已经找人租下我这间屋宅,我不要租金,只要他们替我看好这间宅子,还有每日替我在爷爷奶奶的灵牌前上香拜祭便行。”说话中没有半个字提及她的崔氏族人,很明显那天发生的事早已令崔小月彻底心凉了。商程和王祺也明智的选择避谈,那日崔小月奶奶突然去世,尸骨未寒,就连遗体也就在大堂跟前,崔氏族人竟然不顾同族之情,不念人家长辈逝世悲痛哀伤之意,前来兴师问罪,无论是谁经历到这些事,都会对所谓的同族之情变得心灰意冷,彻底死心。
王祺道:“嗯。我和少爷也要赶往山西大同府,正好与你去京师的路线相同,要不咱们三人一起上路,路上还可以一起参详少爷这两本武功秘籍。少爷、小月,你们说好不好?”
商程自然是没有意见,点头应承。崔小月却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王祺脸露喜色,与崔小月坐上马车,商程便当了车夫。马车缓缓驶出崔家村,崔小月不由黯然心伤,这一去,前路茫茫,父亲大哥不知在何处,能不能找得到,这希望怕是颇为渺茫。不由暗暗祷告希望爷爷奶奶二位老人家在天之灵能够帮助她找到父亲和大哥,报得大仇。
一车三人一路北行,自经过湘西四鬼的遭遇,商程就特意购买了衣服,三人一男二女全都改头换面,穿的极为素净,再也不敢显露半点财富。同时纵使再累,商程也不敢让王祺驾驶马车,不敢让二女抛头露面,生怕又遇上贪财好色的贼子。因此白天行走时,王祺和崔小月便在车厢里研究奚汉升的《醉月步法》和《残影掌法》,晚上便停留在市镇或小山村借宿投店,顺带练习身法掌法。沿途更有烈日暴雨,长途跋涉也是难免。商程与崔小月时而闹起矛盾斗嘴,王祺总会充当调停,吵吵闹闹的倒也不至于路途烦躁寂寞。如此行行歇歇,走了十五六天,便进入河南境内。
这一日,马车行到一座大桥前,只要过了桥便是进入开封府境内。但听桥上一阵哭哭啼啼的女子声音,崔小月好奇的张口问道:“阿琪姐姐,你听,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哭?”王祺凝神静听,道:“是啊,是有人在哭。”二人当即透过车窗向外张望,却见远处的大桥上,一女子站在桥中央悲声痛哭。商程撇撇嘴,道:“有什么好看的,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快缩回去,别抛头露面,徒惹生事。”这十几天来日夜赶驶马车,早累得他跟条狗似的要趴下。心里一直在念叨着:“叫你多管闲事,如今好了吧。两个女孩,两个**烦,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得以享受生活。当初要是……”这一遍又一遍的,比祥林嫂还要祥林嫂。现在见二女起了八卦好奇之心,当即出口喝斥。
崔小月立即反驳道:“你这人怎么没有一丁点同情心呢!你听听,人家姑娘哭得这么伤心,要是一时想不开跳河寻死怎么办?咱们既然路过见到了,应当劝劝人家姑娘,或许还能做下一件好事,救得一条可怜的生命呢!你说是吧,阿祺姐姐。”
商程道:“我没有一丁点同情心?哈,哈哈哈!你拍拍胸口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