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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我猜想会拥有的卫兵?”
年轻女人离他近了一些:“我就要成为你的卫兵了。”
托勒吃了一惊,打量着她:纤瘦而结实的身体,在宽大袍服的遮掩下几乎隐遁了它原有的形状,好看的棕色头发剪得短短的,露出高而宽阔的额头,富有表现力的手上,手指修长而纤细,明亮的黑色眼睛表明其远古祖先的东方血统。纤细的脖子上的那颗头颅看起来聪明而智慧。
“好,从现在开始,你该知道你在这间房子里的职责了吧?你能带我到我想要去的地方吗!”
“我奉命以各种方式为你提供帮助,旅行者。”
“好,”托勒点点头,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掉旅行者的称谓,我的名字叫托勒——奥林·托勒。你也该告诉我你的,我怎么称呼你呢?星期五吗?”
年轻的卫兵脸上现出迷惑的神色,“我不明白。”她说。
“你叫什么名字?”托勒从厚厚的白色肉汁中挑出一块切得方方正正的肉,用叶片状的勺子把它舀到嘴里,问道。
她迟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
“我叫凯琳,”她终于说。
“凯琳?没有其他名字吗?”
“这就是我的名字。”这次她丝毫没有犹豫。
“你吃早饭了吗,凯琳?”
凯琳点了点头,仍然以她刚进来时的那种好奇神色,仔细地打量着托勒。
“那么,搬过一把椅子坐在这边吧。我不希望吃东西的时候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想让我陪你坐着?”她的神色就像从来没听说过“坐”这个词。
“是的,我要你陪我坐着。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我们就要在一起密切配合工作一段时间了。我不希望有人那么庄重地站在我的身旁,我有工作要做,我不能总是把自己陷入到这些繁文得节中,明白吗?”
凯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默默点头表示自己的赞许。
“好,”托勒继续说,“现在你为什么不把有关你的事情告诉我呢?我们会熟悉起来的。”
凯琳从桌边跳开,就好像她的椅子突然变成了一个辐射场似的。“我请来了一个理发师,”她边解释边跑向门厅。不大工夫,她把一个驼背、秃顶、袍服上戴着白色套袖的男人带了进来。理发师手里提着一个软编织袋,目光怯怯地看着托勒,敬畏与恐惧的神色就写在他那刮得光洁的脸上。
“他是尼克拉斯的第三序列,请来的是最好的。”凯琳说。
“好,凯琳。你似乎什么都想到了,我们会在一起相处得很愉快。”他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把椅子转过来,回过头对理发师说:“你可以开始工作了。”
迈着颤抖的步伐,尼克拉斯理发师走了过来,他把包放在桌上,开始工作。他首先把一种味道清香的润滑油擦在托勒胡子茂密的脸上,准备为他刮脸。托勒把眼睛闭上,说:“我所拥有的最后一个卫兵是个瞎子。”
“哈格卫兵是瞎子。”
“为什么?”
“一旦他们被分派过来,他们的眼睛就不再起作用了;除非他们的超感反应不灵敏。他们不是巫师,也没有其他的威力。”
如此怪事倒是闻所未闻。随即,托勒又把话题收了回来,“不过你不是瞎子,”
他指了指外面,问,‘你是怎么来的?““我是塞克拉兹的巫师,”她声音中溢满了自豪地说,“我是被大迪瑞选到这里来的,当然是因为我的技艺,还因为我是一个爱读书的人。我曾经——”
“你说你是一个巫师?”托勒睁开眼睛,把头抬了起来,理发师赶紧跳开,手中握着剃刀。
“是的。”
“这样好吗,啊?”托勒回过头来,“你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凯琳耸了耸肩,说:“没有什么可解释的,每个人都尽可能地发挥他们的专长,牧师以每个人的工作成绩作为衡量他们并给以酬劳的标准,这就是一切。”
“好吧,那一会儿我们就为此而工作吧。不过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接着说吧。”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哦?”托勒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甩出了一串问题:“你是单身吗?结婚了没有?你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其他的巫师们同住?一般来说,巫师们都干些什么?这个地方有多大?有多少人?伊波瑞是怎样获取他们至高无上的权威的?你们是怎么种植粮食的?你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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