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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是说他摔下悬崖后就直接给摔晕了之后的事都是在做梦?不不不,这不可能,虽然因为体力透支在岩缝里的记忆都浑浑噩噩地但他还不至于混淆梦境和现实。那难道给摔傻了的是林天泽?意识不清的他错把眼前的自家哥哥当成了错失的初恋亲了下去?又或者是这小子活了二十多年都没人爱想着不能带着初吻去死就口不择人了?
叶尧盯着天花板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他焦躁地揉了揉脑袋,坐起身来,拔了手上的针头掀开被子走下床,他觉得自己是把脑袋想出个洞来也不可能想明白林天泽是怎么想的,那他还自己瞎想个什么劲,直接去找林天泽问明白就是。
他拖着扭伤了的左腿,费劲地走去了隔壁林天泽的病房。
进了房间之后他失望地发现林天泽还没醒,仍旧挂着输液瓶沉沉地睡着。
他头上缠着绷带,被子下面的胸口上,也隐约现出白色的绷带,右手和左腿都打着厚重的石膏,被高高地吊起,但是看着这包扎的架势,就知道林天泽伤的确实很重。
叶尧不自觉地减轻了脚步声,轻手轻脚地坐到他床边。他看着林天泽的伤,这些因为他才会有的伤,他觉得他应该会感觉到内疚,就算是他再没良心,也应该或多或少地感觉到内疚,抑或是些许谢意。
然而神奇的是现在的他心底连一丝一毫类似的感情都没有。
占据了他整个内心的、巨大的无法压抑的感觉,竟然是欣喜。
这真的是非常奇怪,连他自己也没办法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清晰地感觉到欣喜。
只是想着,这些伤,是为他而受的,这份欣喜就压制不住地从心底涌出。
不正常,真是太不正常了,叶尧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停止思考,他觉得自从跟林天泽一起滚下山崖后,他整个人就不正常了,没准真的是脑袋给摔坏了,回北京以后他一定得找家好医院做个彻底检查才行。
只在林天泽的病房里坐了一会叶尧就觉得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只要看着这小子他脑袋里就会冒出很多乱七八糟又莫名其妙地东西来,不等林天泽醒他就又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打算眯眼睡觉好好恢复□力。结果他发现就算不见着林天泽,那些诡异感觉和想法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跳进他脑海里,整个脑神经都像是闸门坏了的下水管道一样,把他的大脑喷的乌烟瘴气的。
这乌烟瘴气弄得本经心情不怎么样的叶大少心情更烂了,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胡思乱想就是因为自己干躺着太闲了,于是就把随行带来的经理叫进了病房,从他进入公司的那年开始细数他的各种错误。
当然多数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叶尧才没工夫去盯着区区一个业务经理看他到底犯了些什么错误。
经理知道叶尧这是心情不好想随便找个人出气,就低眉顺眼地站在病床前老老实实挨骂。反正被骂两句也不会少块肉,骂完了叶尧就能恢复心情的话他们接下来的工作也会顺利很多。
叶尧正骂道兴头上的时候护士敲门进来,告诉叶尧林天泽醒了。
经理一看终于有脱身的机会了,就堆着笑问叶尧是不是要去看看林助理,叶尧一听林天泽醒了心情也复杂了起来,就不耐烦地让经理出去,自己躺在床上发呆。刚才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想要问清楚,现在知道他醒了,反而有些不情愿见他了。毕竟明明是亲兄弟的两个人却亲过了,见面得多尴尬,何况那还是他向来都不待见的林天泽。
但只纠结了一会儿他就想通了,还是之前那话,不就是亲了一下吗,又不是没跟人亲过,顶多就是被扣上个乱伦的帽子他还真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
这么想着他就起身去了林天泽的房间。
林天泽被护士扶着靠着枕头坐了起来,看到叶尧进来的时候,就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容,乖巧地叫了声“哥”。
在岩缝里见过林天泽那犹如恶作剧一般的戏谑笑容之后,叶尧再看这张温和无害的笑脸,只觉得这像张面具,遮住了林天泽真正的样子。
他坐到林天泽床边,本想说句关心的话,结果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觉得别扭,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说了句“醒了啊。”就没了下文。
相反的林天泽倒是一脸关切地开口询问,“哥,伤的严不严重啊?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比你轻多了,你都还喘着气呢我能有什么事。”叶尧真是烦他这副婆婆妈妈的小媳妇样。
“那真是太好了,幸好你没事。”林天泽露出安心的笑容。
叶尧看着那笑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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