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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中。尖锐的刀叉散落满地,划破了芭蕉的手臂,隔断了小男孩儿的咽喉。
“儿子!”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盖过了一切,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小兔觉得她此时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局外人。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女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喊着什么,芭蕉捂着受伤的伤口,恐惧的在寻找着什么。
只是一切一切——小兔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模糊成一片苍白——
“小兔?醒醒?”温柔的声音划破苍茫,小兔幽幽的睁开眼睛。
安若卫担忧的握着小兔冰冷的小手,他知道,小兔刚刚又做噩梦了。
他只是离开了十几分钟,这个丫头竟然又做噩梦了。
“乖,没事了。”伸出手,将小兔扶起,安若卫轻柔的抚顺着小兔的背。
“刚刚——我梦到——”眼泪不断不断的涌出来,小兔那双清澈的大眼中,此时只剩下了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会梦到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小兔,别怕,我知道,我都知道。”无奈的叹息,安若卫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别怕,这是你的预言能力。小兔,你的力量被封印了太久,此时正在慢慢复苏。”
★…Hearbeat 043°噩梦连连
“我好怕……我好怕……”低低的哭泣,小兔努力的想要忘记男孩儿无神的双眼,努力的想要忘记满眼的猩红,努力的想要忘记刺耳的尖叫,努力的想要忘记那个哭的撕心裂肺的母亲。
“我好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梦会变成真的?为什么,我梦到她死了,为什么她真的死了?桑柔——桑柔——”颤抖的小手捂着自己的头,无助的低泣声撕扯着安若卫的心。小兔的样子让他心疼。
“别怕,别怕——”
“希尔……希尔……你在哪里?”泪水不断不断的涌出小兔的眼眶,她轻声呼唤着希尔的名字。那个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会陪在她身边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希尔也不理她了?
在她这么害怕,这么需要帮助的时候。
安若卫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所有安慰的话语也一同僵硬在了唇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他的眸子渐渐变得猩红。
“希尔……为什么……谁……谁来帮帮我……”小兔无助的蜷缩着,空洞的眸子仿佛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她蜷缩着,努力的想要寻求温暖,却仍旧被冰冷的空气包裹。
“别怕——我在。”艰难的开口,安若卫僵硬的将小兔搂入怀中,嘴里泛起血腥味儿,是牙齿太用力咬破了唇。“也许你不需要我,但是别怕,乖,我帮你去找希尔——”
安若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只是看到这个丫头无助难过的时候,所有的愤怒都仿佛击在了棉花上,闷得人透不过气。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冰冷。
很想甩头离去。
很想就这样子不管不顾的离开。
但是——做不到。
无法将小兔一个人丢在这里,无法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弃她于不顾。
如果她需要的不是自己,那么他宁愿承担所有的痛,带着她,去找那个她需要的人。
“乖,我带你去找希尔——”不断呢喃重复着这一句话,即使每一个字都如刀刃,戳着自己的心,安若卫仍旧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如同自虐一般的,让心痛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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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章,心忽然疼了一下,第一次虐男主,挺难受的。
★…Hearbeat 044°噩梦连连
“小兔,你最近肤色很差哎?”一大清早,刚下了自习,芭蕉便抓住小兔,死死的将小兔按在椅子上。
此时,小兔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大大的眼睛空洞无神,扑闪的睫毛下是浓重的黑眼圈。
“唔,你这样子去参加安若卫的生日舞会,一定会获得‘最佳烟熏妆’的奖项。”用力的扯了扯小兔的脸颊,芭蕉忽然发现她似乎完全被这个丫头无视了。
“喂,我说,你当我是透明吖!”用力摇动某人的肩膀,伸出小手在某人的眼前晃了又晃,做张牙舞爪的动作——这些显然都无法吸引某人的视线。
折腾了好一会儿,芭蕉终于无奈的坐在了小兔的身边。
“死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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