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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够恶心人的啊,这母虫也不知整日里吃些什么,长得这般的肥臭,它快活的扭动一次,扑鼻的臭气就让驭师少瑕恶心一次。
哎,这也算是自负才情横溢的驭师,历来为族里立下的最不情愿的一个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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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调集谷口埋伏的精锐了,盘蜃将一捆混着兕兽粪块的湿苇抛在火蟥堆上,奋勇爬过的虫子数息后就将竖直的黄烟送上了炎谷空中。
熔湖中的情形容不得再耽搁下去,中盘长老已经被困在了桥上。
刚看见烈山族人从山中钻出来,羽急忙禀报了首领和长老。火蟥环绕,他们急切下脱不开身,眼看着敌人断了多思长老等人的后路,真是心急如焚。
哪里敢声张此事,几人悄悄商量,就请年纪较轻的中盘长老赶过桥去,这已是极限,多走一个都不成。长老过去之后,至不济还可守得住另外一端桥头。怕的就是那里来个敌人,几刀斩断藤桥,困在熔湖里面的几位长老勇士就只能任人宰割!
但是断崖下深渊地火升腾起的炽烈罡风连唯一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刚刚走到桥心,多思留下的御风术符的效力就过了,这罡风哪里是木行巫师能抵受得了的,猛一阵烈风刮来,藤桥大摇一摇,就想把这累赘甩掉。
老人急忙伏在桥上手脚并用屈伏前行,刚匍匐数尺,体内一阵气血翻涌,中盘长老勉力给自己施了个缠绕树藤,昏厥了过去。
羽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看看盘蜃,看看下盘长老,也不知谁能给自己下令过去救人。自己是这边唯一一个身怀御风术的人,现在中盘长老困在桥上生死不知,熔湖内的情形不用想也危急得很了,正应该过桥去帮忙。
但如何走得开?自己过去,“不丢”能一个人守好这里么?大家也不会让一条小蛇来守啊!
少年紧抿着嘴唇双手齐挥,用强劲的风刃扫开了右方大片的朱蟥。顾不得了,只好过去再说。方才悄悄试了试,不丢单独在这里大概守得住六七尺的范围,余下的只好交给首领和长老了,谷外的援手马上就到,应该没什么大碍。
羽想得清楚,微微一晃就闪过下盘长老上了藤桥。肆狂的炎风在纯熟的御风术下不过让少年跑得更快,一眨眼就飘到了桥心。
羽小心松开缚住长老的藤蔓,顺手将炎谷中难得的木精收拢在掌心,这些木精来得不容易,一会肯定用的上。
背着昏迷的老巫师刚刚站起,熔湖中就传来了那一下撼动心魂的巨震,那是一直在向自己发出呼唤的,对自己极为重要的一件物事传来的震撼。
猝不及防的少年心神再度一松,御风术露出些许的空隙,一股觊觎已久的炎风狞笑着将单薄少年和昏迷的老人抛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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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杯茶的功夫,盘凤与烈山大汉的比试就要见了胜负。
手中握有现成的咒符,盘凤一开始就把根须缠绕、巨木横扫、针叶乱刺几个初等的简单咒术甩了出去。趁那大汉聚气破咒时,盘凤的木杖又射出连串的绿团,绿团一路迸开,发成的刺网张牙舞爪,不断和大汉手中亮赤色的战气碰撞。
此起彼伏的吱嘎吱嘎声响起,断条残枝散落了一地。在出手瞬间就已战气大耗的烈山大汉不得不立定调息。
等他刚一回神,盘凤也完成了又一个攻击咒术的颂念,借助木行界域,这个普通的玄木刺阵竟然附生出了冰潭醉草。
让人酥软欲倒的草香在熔湖的热气中一下就被催发到极至,首当其冲的烈山大汉面色潮红,脚底一个踉跄,险些被凌空栽下的十数根玄木透胸穿过!
“啪啪”,那大汉掌中闪动着红光,将最后两根从背后无声扎来的玄木刺震开。连霸道的战气也劈不断冰原木精幻化的玄木,只在郁黑的硬木上留下几个寸深的手印。
就在碎木燃烧起的浓烟后面,大盘女巫师又有一个木咒要离杖飞来,烈山大汉急忙从腰囊中摸出一个土球,聚战气猛力将土球掷出去。
土球带着红光呼啸擦过盘凤的碧杖杖头,正要化作一根藤鞭的绿光被土球击散大半,木精们散作一颗颗光点,惋惜地叹息着消失在界域中。
余下的小半绿光生出一根只有小指粗的毒藤鞭,晃晃悠悠摆过去,不痛不痒地在大汉的外袍上蹭过,嗤的掉在熔岩上,燃出一线苍白的火焰。
那土球在空中绕个圈,将四下里飘散不及消隐的绿色光点尽数收了进去,再应着一股吸力回到烈山大汉虚抓的手中。
这是什么古怪东西?盘凤清楚的感觉到被土球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