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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自己大解的时候稍粗一点便会感觉排解得很痛苦,可看这塞子,可比最粗的便便还要粗上许多,好奇怪啊!
他抓住那木塞,往里按了按,那人的身体便是一阵痉挛,他看得出那人胸部急促地扩张收缩,哑巴瞪大了眼睛,抓住木塞,按一按,拔一拔,歪着头仔细观察那人的反应,那双明澈的眸子里,是最单纯的快乐。
哑巴玩得开心,可是一不小心手重了,一下子把木塞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水流急射而出,将躲闪不急的哑巴浇了个满头满脸,哑巴气急,扔了塞子把头脸上的水抹了抹,另一手在囚徒青紫斑驳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下,打得他不由自主地极力闪躲着,这才稍稍解气,闻了闻手臂上沾湿的水,发觉并无异味,这才松了口气,可随即又害怕起来,急忙看向那躺椅上的大人,见他依然闭着眼睡得很熟,这才放下心来。又四下里张望,大人只让自己鞭打对方,塞子显然是堵着这人犯身体里的水来着,被自己不小心给拔了,若是被大人发现了,定然会责罚自己,得在大人睡醒之前想办法恢复原样才成!
他在地上转了两圈,找到了木桶,桶里有半桶的清水,还有一个模样奇特的牛皮水袋。哑巴一看就知道了,大人一定是用这东西将水挤进人犯身体里的!他双手抓住牛皮袋两边附着的抓手,将管状的出口处扎进水里,两手拉开,水袋吸水慢慢鼓胀起来,哑巴从地上捡起那个木塞,也不冲洗,一手拿了水袋,一手抓着塞子,来到人犯身后,对准了位置,将木管儿用力插。进那处孔洞。
哑巴干惯了粗活,做起这种事来也并不精细,粗硬的竹管在饱受蹂躏的娇嫩处横冲直撞,直疼得拓跋岫又是一身冷汗,他不得不扭摆着腰肢顺应对方的力道,以图能稍稍减轻身体的痛楚。
哑巴却对他的动作极不满意,直起腰身抬脚狠踢了他的大腿两下,然后才继续将竹管插入的工作。待将牛皮袋口的竹管尽数插。入人犯身体,这才双手用力挤压水袋,随即抽出水袋,将那只两寸来长的木塞细的一端插堵其上,见果然没有水能漏出来,这才松了口气,站直了身体。
尚没有来得及体会腹内鼓胀终得排除的轻松,便无情地被再一次挤入冷水,虽然不及前几次那样鼓胀却依旧冰冷异常,新一波的剧痛袭来,拓跋岫忍不住呻。吟出声,扭动着身体无助地挣扎。
哑巴高兴地看着这具残破躯体的挣扎,用手试探着在各个部位捅、拧。体会着这躯体里不间断挣扎的力量,体验那种尽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快乐!
他顺着青紫色的鞭痕抚摸这人的小臂、大臂,抚摸着这人紧夹在一起翩然若飞的蝴蝶翅,抚摸着脊梁中央深陷的凹沟,直到那饱满圆润的挺翘,丑陋狰狞的伤痕一点也不影响细腻光滑的触感,冰凉,紧绷,松软,迷人。
哑巴一遍一遍地抚摸,不时在暗紫色的伤处戳戳点点,掐掐拧拧,然后观察着这人因疼痛而造成的强度不同的反应,乐在其中。
夏凡一脚踏进这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赤身裸体遍身伤痕的男子被反吊在房间正中,垂死般了无生气,唯有因那个小哑巴造成的刺痛而不时的抽搐表明这人还活着,有痛觉,有感受。
如同正常人无法接受一个人可以面带微笑地生生踩死一只小小的猫咪一样,夏太医也同样无法接受一个人可以如此狠毒地凌虐自己的同类。夏太医愤怒了,他急走几步,一脚将哑巴踹翻在地,大声斥责道:“你这个畜牲,小小年纪,怎么可以以凌虐他人为乐!你还有没有人性!”
哑巴被人突然间踹倒在地,急恍恍爬起来的时候看清楚对方是位身着蓝色官衣的大人,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对方生气,但他被人无故责打已是常事,早已习惯了缩着身体跪在地上不停地嗑头请罪这一套,情绪从兴奋到惶恐,宛如高空坠落般的极致落差令哑巴有了从来不曾体验过的难受。
夏凡的呵斥同样惊醒了屋子里浅睡的谢灵惜,床上倒着的郑五等人,这几人尚未完全清醒,莫名其妙地看着夏太医怒容满面地指着哑巴大声责骂,待听清了责骂的内容,更觉得这位太医生气得不可理喻。
要责问人犯口供,还不是血淋淋地要对方怎么难受怎么整,对个犯人,还讲什么道德礼义?真是读书读坏了脑子!
谢灵惜起身劝道:“还请太医息怒,这犯人冥顽不灵,始终不肯招供,施些刑法在所难免。。。。。。”
夏凡怒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扭头就走,边走边说了声:“这人的病我看不了,我去回禀王上,让他另请高明吧!” 片刻便已走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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