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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喂了那人吃完饭,哑巴自个儿收拾收拾就能睡觉,与往日相比,每天都得担水担到二更天才能歇息,真是舒服了太多。于是哑巴醒得很早,心情也很好,收拾院子的时候,他注意到正房的门外多了个便桶,那是他昨晚睡觉前不曾见过的,屋里那人伤得下不了床,难道院子里来了别人?
哑巴好奇地推门进屋,外间屋里那几把大椅子被人并在一起,有两个汉子躺在上面睡得正香,哑巴没敢惊动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向里屋,撩开帘子,屋门向里开着,一根麻绳拴在门栓上,另一头绕过房梁,将一人双手反吊着跪在屋中央。
灯烛明黄,那人不着寸缕的奶黄色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纵横交织,低垂着头,单薄的臂膀紧紧绑缚在一起,仿佛被缚住翅膀悬吊的鸟儿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6章
哑巴身体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那是他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感觉,新鲜而又刺激。
那人的身体忽然急促地抽动了一下,肌肉收缩绷紧,光裸的肌肤上出现浅浅的凹痕,随即肌肉放松,那些流畅美妙的凹纹随之消失,仿佛潜伏于平静湖底的游鱼。
哑巴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很快,那肌体上的凹纹再一次出现又迅速消失,可这次他看清楚了,引起这些诱人纹理出现的,是一条黑色的鞭影。那鞭影如灵蛇般自黑暗里窜出,在那人柔腻光滑的皮肤上咬出一条暗红色的鞭影,随着它的消失,那人因疼痛而骤然绷紧的肌肉放松,大小不一,深深浅浅的流线形凹纹时隐时现,仿佛俏皮的精灵,在不停地挑逗,勾引,令人心痒难禁。
哑巴吞咽了下口水,这才看到,在这人的另一面,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躺椅,躺椅上坐着一个一脸严肃的绯衣官员。哑巴吓了一跳,刚刚那点异样的情绪一下子不知道飞了哪儿去,慌手慌脚地趴在地上,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磕头。
哑巴虽然一直在行宫里没什么见识,但他也知道穿这种衣服的人是很大很大的官,他曾远远地看到过他们的主管大太监给穿这种衣服的官员打拱作揖,极其恭敬。
这一夜,谢灵惜一直也没休息,他领着人把拓跋岫反反复复地折腾,大大小小的刑械用了个遍。郑五那四个在拓跋岫身上前前后后地泄了三四次,他谢灵惜也少不得与手下同乐,交了两回存货。
一夜疯狂,铁打的汉子也累了,郑五等四人倒不挑剔,各自找了个地方就呼呼大睡,谢灵惜却不甘心去睡觉,鬼谷子的奇术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他就想这十二个时辰里一刻也不让拓跋岫得到喘息,所以他一直不停地用小皮鞭抽打着面前的囚徒,力使他一直受到折磨不得解脱。
可同样的,谢灵惜也得不到时间休息,突然看到进来一个小太监,尚未呵斥他的无理,就见那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跪下,一个劲儿地磕头。谢灵惜神情倦怠地问了声:“你来干什么?”
可那小太监并不回答,只是依然不停地磕头,态度惶恐。谢灵惜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那个被派来看管拓跋岫的哑巴太监!
这孩子惶恐又乖顺的态度取悦了他,谢灵惜挑挑眉,站了起来,踱到小太监身前,鞭身搭在小太监身上,制止了他继续磕下去。弯下腰,扶着哑巴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孩子长得不丑,算不上机灵,却也并不蠢笨,那一双眸子清澈见底,透露着简简单单的恐惧。
谢灵惜笑了,在这么久被人忽视、无视、轻视之后,终于有了一个惶恐着惧怕自己的人儿供自己驱使。他示意哑巴站起来,把鞭子交到他手里,扶着他的手抽打了拓跋岫两下,说道:“打他。”
哑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试探着抽了被吊绑的人体一下,看看谢灵惜,得到对方微笑的鼓励,兴奋起来,又用力抽打了两下,得到那具身体更明显的回应,谢灵惜伸手抓住哑巴的手,就那样握把着示范了两下,哑巴双眼放光地看着他,点点头示意明白,谢灵惜松开手,退后两步,看着哑巴用不大不小的力,一下一下地抽打。
谢灵惜笑了,对着哑巴竖起了大拇指以示夸奖,然后踱到囚徒的前面,蹲下身,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囚徒的眼睛紧闭着,刀裁墨染般的浓眉紧绞在一起,豆大的汗珠遍布额际。
谢灵惜挑高了眉,凑近了他的耳朵,嗅着他身上汗水、血水和男人精。液的味道,低低的声音问道:“贱人,要喝点儿水吗?”
拓跋岫神智昏沉,尽管时常会被人解开绑绳让他能够稍加恢复,可是他的双臂和双腿仍然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饥饿、干渴、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