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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至墙边,取下皮鞭团在手里,走到拓跋岱的面前,毫不闪避地直视对方探究的目光,薄唇轻启:“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拓跋岱张了张嘴,没出声。拓跋岫轻蔑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最讨厌的就是你!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你的影子里,无论做什么,得到夸奖的都是你,无论什么时候,被忽视的都是我!”狠狠一鞭甩过,拓跋岱强健赤。裸的胸膛留下一条暗红的伤痕,他不动声色,紧实的肌肉微微抖动,任那一鞭的刺痛深入肌体,扩散开去,留下麻辣火烧的尾迹。
拓跋岫用低低的声音继续诉说着他的罪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秦王的位子,你想坐就做,想让就让?”
狠狠一鞭甩去,拓跋岱微微侧头让过鞭梢,修长的脖颈伸展,细嫩的肌肤上浮起一道鞭痕。他只皱了皱眉头,分毫不让地紧盯着弟弟,沉默不语。拓跋岫眼神一暗,色厉内荏:“失了王位,你只不过是任我处置的玩具,居然还想教训我,也不看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又是一鞭抽在拓跋岱的身上,鞭梢掠过挂在他脖颈上的金链,带得链上一个造型奇特的骨哨在他宽阔的胸膛前一摆一摆地摇晃。拓跋岫认得那只哨,那是父王留给三哥的遗物,名叫帝王哨,是用一种名叫相思鸥的奇鸟的胸骨制成。这哨有什么作用,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这哨子从未吹响过,因为它根本吹不出声音。他拿走了三哥的一切,但没拿走这只哨。执掌黑衣卫这么久,以他精细的情报分析能力早就觉察到国内有一支极隐秘的力量,他猜测这支力量直接受命于秦王,而指使他们的关键,应该就在这只哨上。他佯做不知,把这哨留在三哥身上,作为他反扑的力量,可哥哥始终不曾动用那只力量来反击自己。让他欣慰的同时又哀恸不已,死心眼儿的哥哥对自己的情谊远远超出自己的预计。他痛彻心肺地想,也有可能是哥哥已经觉察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才始终不曾仇视自己。毕竟,哥哥的聪敏机智不下于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更是深入骨血,极有可能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的目的,既如此,又为什么不顺水推舟,遂了自己的心意?
真是可恨呐!一鞭又一鞭甩在哥哥的身上,看他紧实的肌肉抖动,光滑的皮肤上暗红的印子浮起,久经训练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皮鞭的走势微微闪躲,明明强健如虎偏偏任打任骂始终不肯还击反抗,你怎么能这么可恨!
用尽全力的一顿抽打,直到他累得气喘才停下,在拓跋岱的身上留下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道道鞭痕,最重的伤也不过是红肿,甚至都没能让那紧实的皮肤流出一丝血迹。可就是这具强健的身体上这种被凌虐过的痕迹燃尽了拓跋岫脑中最后一丝克制,他愤愤然丢下皮鞭,几步跨至拓跋岱的面前,双手把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嘴狠狠亲了上去。
哥哥身体浓烈的男性气味将他包围缠绕,炙热的温度灼烧他冰冷的灵魂,紧贴在哥哥身上,用尽全力吸吮纠缠,侵掠豪夺。拓跋岱干裂的嘴唇被他咬破,满嘴血腥的味道,却更加刺激了两个人渐趋疯狂的情绪,拓跋岫一手紧搂住哥哥的头压制他并不坚决的反抗,另一只手摸向那处要害,揉捏捻搓,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纠缠交错,血沸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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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越来越多的绷带被拆除,拓跋野血淋淋的上身完全。裸。露在轩辕蝶香的眼里,纵然见惯了各种各样伤口的轩辕蝶香也不禁心惊肉跳,怎么可能有人能活着承受这种程度的伤害,完全没有道理。一个人的身体机能有限,就算用再好的伤药维持,也不可能阻止身体各器官长时间超负荷运转造成的衰竭。她已经大致翻看了石咏之的医书笔记,也在叶水水的描述中大体上了解了石咏之用于治疗的药物,可依然无法解释对方的这种伤势,一定有什么关键性的事她还不知道。她需要了解对方受伤的详细经过,可是让他向自己回忆并描述那一段地狱中的经历?呆呆地看着对方的身体,轩辕蝶香意识到这会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暗暗叹了口气,再想想别的办法吧,看看问问其他人行不行。
宽大的车厢被数盏宫灯照得亮如白昼,纤毫毕现。她看了看对方的脸,俊美如画的面容平静安详,白晰细腻的肌肤光滑剔透,他的身体,如果没有这些伤口该是何等的精美,什么样的心肠才能忍心残害这样一具身体,无法想象。
她抬眼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小刀,那个冷淡俊秀的青年将全部的心神放在拓跋野的身上,温柔的目光半分不曾移动,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他半睁着眼,一动不能动,但眼神清明。这两个人,难道一直在用眼神交谈?蝶香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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