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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的大太监骂了他还不够,愤愤地欺上前来,用手戳点着山鹰的胸口:“我说你这个死孩子,没长眼睛?差点撞了杂家你知不知道?这要是把杂家嗑了或者碰了,杂家就砍了你的头你信不信?”山鹰被这个讨厌的家伙戳点着,心里火儿的腾地一下就起来了,刚要发作,忽然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滑落胸前。正纳闷时,那个胖太监仿佛骂够了他,斜觑了他一眼,仿佛戳累了似的甩了甩那只手,山鹰眼尖地看见他露出袖子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黑色的丝线,结成那种将军曾给他们看过的特殊的花样。心头一震,就听见那太监在与他错身而过时悄声说道:“今晚二更。”
不动声色地扛着木头继续干活,却见那太监继续在工地上乱走,一会戳戳这个,一会骂骂那个,整个工地上的军俘几乎被他骂了个遍。待到无人处,在同伴的掩护下,悄悄拿出被放在胸前衣襟里的东西一看,竟然是一把铜匙。强抑住心里的震憾,蹲下身去试,果然能打开脚镣,惊喜地与被锁成一串的队友交换眼色,悄悄告诉他们:“今晚二更!”
然而惊喜不止这一点。待到了下午的时候,又送进来一车车的木料,一个东楚的军卒不经意地撞了他一下肩,愣神间,那军卒暗暗示意他看向自己的手腕,赫然又是黑衣卫的绑结,看他看向自己的眼,那军卒漫不经心的眼神转向那车木材,不经意地走过去,用手里的刀轻轻拍打其中的一根木料,头也不回地走掉。山鹰会意,和同伴选了那根粗大的木材抬,感觉竟然奇沉无比。找机会仔细查看,发现那木料竟然是中空的,打开被掩盖好的表层,中空的木料中间竟然是一把把战刀,闪闪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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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回到宫里的时候,天色已晚,远远就听见长春宫里项烨霖兴奋的声音和那个人痛苦颤动的喘息。小刀纂紧了拳头,暗暗告诫自己要忍住。迈步进入宫中,一眼就看见项烨霖兴高彩烈的脸,第二眼看到那个人被锁吊在刑架上,正在痛苦中挣扎,石咏之手里拿着铁钳,夹着通红的一弯铁铐,正往他锁骨上穿。通红的铁碰到皮肉,发出滋滋的声音,整个大殿都漫出人肉烧焦的味道。小刀的行动根本没经过大脑,瞬息间直蹿到石咏之旁边,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只一抖就把人甩出去丈远,撞到墙上,闷哼一声落到地上,直接昏阙过去,他把抢过来的铁铐甩手扔在地上,鬼魅般闪到楚王身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江乐呐喊一声冲过来挥刀就砍,刀气四溢,击起风声呼啸,侍立殿角的谭守制也抽刀冲过来,喝问一声:“刀大人,你要干什么?”
此时小刀才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臂上用力,紧贴上项烨霖的身子,旋身踢腿,瞬息间裹挟着楚王的身体舞蹈一样变换身姿与江乐交击数十次,余下一只手卸下楚王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根三尺长的细木棍,闪电般挥击挡下谭守制的刀势,怒喝一声:“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谭守制首先停下攻击,横刀立定戒备地瞪着小刀。江乐却不甘心,小刀猛地扭转身体大力将木棍抽向江乐背脊,木棍以诡异的角度游鱼般出击,明明看得清来势却根本不及闪躲,只听“啪”的一声,江乐正被击中后心,衣襟片片碎裂,落花般缤纷飘落,人却向前踉跄两步站定,口中溢出一丝鲜血,狠狠地瞪视着小刀,却没能出声。
项烨霖惊怒交加,颤着声音问道:“小刀,你要干什么?”
紧贴着楚王的身体,手臂仍然横在他的颈间,低下头,小刀在项烨霖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干你。”声音自牙缝中溢出,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
他喷吐的气息在耳边吹拂,项烨霖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羞愤交加地大喊:“大胆,你敢!”
小刀嘴歪歪地一笑,邪魅的眼光在谭守制和江乐身上溜过,轻声回应着楚王:“我胆子还不够大,早就该干了你。”随即厉喝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所有人都瞪着他,没动。小刀一口气吹在项烨霖的耳朵上,用那种低低的魅惑的声音道:“王上,难道你想让他们看着我干你?”
项烨霖涨红着脸,心里乱成一团,说不出是愤恨,是羞惭,是恼怒甚至还是难以言说的期待。小刀手上用了点力气,催促道:“快点儿,我可不想再等了。”
项烨霖无奈,半推半就地挥了挥手:“出去,都出去。”
谭守制看了小刀一眼,露出了然的神色,嘴角竟然漾出一丝笑意。拉了仍旧怒冲冲瞪视着小刀的江乐一把,率先躬身退出大殿。如果是这样,那么刀爷这些日子情绪的反常就不难理解,那个人的□惨嚎,确实有催。情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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