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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谓道德规范!他挥了挥手中的钥匙,嘴角轻扬着朝艾梦道:“上谁的车,你自己决定!”
舒诚将她的掌心掐得痛极,她几欲低呼出声。舒诚的脸绷得紧紧的,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的跳着。艾梦觉得他在大口的呼吸着,已经濒临再次失控的边缘。
她心里升起报复的快意,宁可他再痛点再怒点。她使劲的甩手,想挣脱舒诚的掌握。舒诚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像看着什么罕见的怪物!艾梦不停的挣脱,眼里流露出的厌恶令他心灰意冷。他无力的松手,她快步的奔向那个男人的车。
舒诚的喉咙哽着,心早就四分五裂,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大病初愈的病患失了元气,他说:“艾梦,你真是水性扬花!”
然后,舒诚迅速的钻进车厢里,忽的一声将宝马开走了。
她听着这句话几乎站不住脚!指头的痛算什么!她心里的酸楚与纠结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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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戒指被医生用钳子钳断,收回来时成了一条白金的线,钻石仍闪着淡淡的光。她还是小心的将那根金线收进袋中,卢故在身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深夜,卢故送她回家,车子停在她家楼下。
她解了安全带,正欲推开车门,卢故却按住她的手:“不要再做傻事了?嗯?”
艾梦苦笑着,筋疲力尽的望着他。她的眼睛本拢着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然而此时,那轻纱似乎也被扯去,唯留空洞无神。她像输光所有的赌徒,穷途末路。
他实在不放心,握着她的手不放:“艾梦,我留下来好吗?”
她的杏眼凝望着他,他却找不到她的焦点。她的嘴角依然挂着淡静的笑容,仿佛世间的一切已经与她无关。
深夜十二点钟,她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母亲的电话,夹着模糊的哭腔。母亲说:“梦梦,你爸爸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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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幻境,她承认有时候她分得并不清楚。
爱情有时候是自己的事,与任何人无关。
我爱你,而你不爱我,那是我自己的事;你爱我,而我不爱你,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互相爱着,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你说爱已经停止或者消失,而我的爱仍在;我说从来没有爱过你,而你的心已经付出。爱情的世界,没有公平,没有平均,只有活该谁爱上谁。
艾梦以为,活该自己爱上杨或,趁着年轻,没有后怕的交出真心。他伤了她的心,她曾经一度崩溃,她以为,她的心门只为他开启,也为他完全封闭。
其实人是软弱、迁就又善变的。她以为她的心坚定不移,然而这世上没有不移的东西。秒分时日月年,即使顽固如石,也有风化侵蚀的每时每刻。
分居之后,她常常想起舒诚。
她与杨或重逢,条件反射般以为自己仍然爱着他。爱情可以切割,可以转移,可以追忆,也可以重拾。那都是她自己的事,她自己的想法。
杨或又一次的划破她的美梦,她的撕心裂肺却并不为此。
她惊恐绝望的发现,婆婆的那条短信才是她崩溃的关键!
她发现这一点,是因为父亲淋巴癌晚期,住进了医院。
在她以为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父亲得了绝症,马上就要离开人世!这世界多么讽刺!父亲那样健康的一个人,一夜之间,被命运判了死刑。
她当年与杨或分手,任性的怪罪她的父母。
她还记得当年她在父亲的行长办公室外面实习,每天要做的就是接待父亲的客人,端茶倒水的,大部分的时间还是清闲无事。无事的时候她就捧着各类型的书读。反正她从来不是爱热闹的人,除了一心一意的挂念杨或,她倒是乐得清静。
她记得那年冬天,杨或离开了两个月零三天。临近春节了,来见父亲的客人一拨又一拨。她穿着银行的制服,领口系着条五彩丝巾,端端正正的站在一拨又一拨的客人面前,捧茶,倒水,退出。父亲并没有向他们介绍她,客人们以为她只是银行的普通职员,却又对她美好的形象颇为注意。
下午刚上班的时候,父亲的办公室清静了下来。父亲接到一个电话,临时有事出去了。她与杨或刚通过电话,他在电话那一头细心叮嘱她的日常生活琐细。她满心喜悦的挂了电话,低头翻看着上一期的《读者》。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有人脚步轻快的走进来,浑厚的男性嗓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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