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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时不自在恐怕生出病来,臣妾恳请皇上,可以地话去看看妹妹。如今也只有皇上可以进得了馨祥宫了。”
赫臻扶起璋瑢微笑道:“自古锦上添花、落井下石人人争先为之,难为妍儿你有这颗雪中送炭的心。”又道:“人人如今都对她避之不及,你们果然姐妹情深。”
璋瑢浅浅笑道:“这个世上,遗憾地事情太多,凡是能珍惜的,臣妾都不愿放弃。”赫臻听了,爱怜地亲吻了璋瑢的额头,轻声道:“若人人如此,朕又何愁?”
当日傍晚,茜宇醒过,看着窗外的晚霞,红晕满天,几只落了队的雁子在空中盘旋,孤寂哀鸣,“福海一夜无穷雁,不待天明尽南飞”茜宇暗自感叹,起身穿衣,从寝宫的侧门出去,绕到窗下的池边坐下。满池的残菏败叶,一片凄凉、辛酸,又起身走至树下,秋风过,红叶飘落而下,洒在茜宇的身上,茜宇伸手抖落叶子,苦笑道:“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
“主子。”缘亦从后面走来,手上拿了风衣。
茜宇笑道:“你来了?”
缘亦为茜宇披上风衣,口里道:“这里风大,主子小心身体。”
茜宇道:“又要连累你们两个月幽在这小小的宫殿里了。”
“主子说的哪里的话?”缘亦搀扶着茜宇缓缓往寝宫里走,“夏日里,皇上日日给主子赏赐,奴才们都拿了主子不少便宜,难道这两个月,还有熬不住的理?”
茜宇笑道:“难为你们了。”
缘亦道:“主子珍重身体,才是正经。”至寝宫,伺候茜宇在床上躺下,“主子也该饿了,奴婢给主子传些食物进来。”茜宇微微点头。
片刻后,缘亦并凌金等端了食物进来,缘亦示意他们放下东西便出去,自己过来伺候茜宇坐起身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香囊,“小凌子偷偷送来给主子的。”
茜宇眼睛一亮,“皇上身边的小凌子。”缘亦笑着点头。茜宇接过来,握在手里。
缘亦笑道:“主子若是饿了便吃桌上的点心。奴婢先下去了。”
茜宇微微点头,缘亦走后,自己小心打开香囊,取出一张纸笺,上面却只两字“念卿”。茜宇心里一阵温暖,“赫臻!”她口里唤着,脸上早已泪水涟涟,抽噎着走至书橱边,将纸笺藏入书。
日子一天天过去,茜宇却过得自在,白日里或读书写字或拉着缘亦对弈,很是清闲。每日傍晚,小凌子都会送些东西过来,时间长了便在宫里传了出去,皇后却不闻不问,众人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天气越来越冷,馨祥宫的食住供给却未曾有减少。茜宇和太后的亲眷关系在茜宇入宫之时就已经在宫里传开,虽然如今茜宇幽居馨祥宫,但内务府的奴才也不敢短了茜宇的供给,犯了太后的忌。茜宇这边安闲度日,兰妃也日日在延庆宫修养身体,小月不比产子,更是伤身体的。
这日傍晚裕乾宫里,璋瑢坐在园里喝茶。紫莲进来禀告说周太医来了,璋瑢点头示意他过来。
“微臣参见敬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周太医进来便伏地请安。
璋瑢嘴角微扬,示意紫莲和穆察都下去。站起来踱到周太医身边,轻声道:“大人请起。”周太医爬起来,垂手站着。
璋瑢坐了下来,微笑道:“本宫身体不适,烦请大人替本宫诊脉。”周太医垂首应了,便过来欲为璋瑢搭脉。
璋瑢却突然将手收回,周太医不知其故,愣愣地看着璋瑢。璋瑢笑道:“本宫听说过前朝太医擅长悬丝诊脉,虽然本朝不似这般迂腐,男女有别到连就医问诊都这般顾忌,不过本宫真的很好奇,很想亲眼见见。”
周太医作揖道:“此等雕虫小技,微臣可以为娘娘展示。”
璋瑢笑道:“看来周大人医术高超。”
周太医作揖道:“微臣不敢。”
璋瑢笑道:“听说你前段日子日日伺候兰妃,兰妃娘娘的身体可见好?”
周太医道:“娘娘底子好,调养几日就见好了。”
璋瑢道:“难为你了。本宫自从八月十五中秋宴那晚着了风,数十天来都不觉好,因而才烦请大人来瞧瞧。”璋瑢抬头看一眼周太医,见他微微颤抖,神色露出紧张来。
璋瑢又站起身来,缓缓漫步,将落在地上厚厚一层的红叶踩地“嚓嚓”作响。笑道:“不知周大人那晚又没有着风呢?”
周太医被璋瑢问的哑口无言,一时窘迫不已,站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璋瑢眼神凌厉,目光紧紧地盯着周太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