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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生病,心理也会生病,我会自我调节的。”
李若非若有似无地笑了下,“你感觉自己对不起他,因为你没办法拯救沈牧洵,可笑的是他把你看作是改变命运的希望,但这只不过是命运的又一次捉弄。”
他说的是实话,阮萌身体一抖,她从被子里探出头,定定地望着他。
“不用为他的命运伤心难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李若非亲了下她的头发,拥抱着她。
她的身体僵硬,还在思索他的话,他曾说过他有他的故事线,有人为他设置了上限,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呢?哪怕是这里的人,另一个维度的人,每个人的人生,命运早就安排好了。
你以为你自由,却总是走上一条路,大多数人会走的那条路。
在医院出生,过了几年大同小异的童年,按部就班地上学,上完学开始工作,工作了之后,结婚生子,再为孩子父母工作金钱之类的琐事纠结,循环往复。
这世上大多数人的故事线概括下来就是这样,你走的出你的故事线吗?
现实的无力感更令人沮丧,阮萌的视线渐渐聚焦在李若非的脸上,她不想再去想痛苦的事情,手抚上他的脸颊,主动亲吻了他,他俯身上来。
一夜温情过后,她总算想着从卧室里走出来,不过去的地方是旁边的画室,她脑中有很多疯狂的想法,她要将它们表现到画上去。
画画是宣泄情感的一个出口,是她最好的表达方式。
等回过神来,发现时间过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她又画出了好几幅作品。
谢飞舟过来探望她的时候,参观了她的画室,他赶紧拿手机拍了照片给肖之然,“我就说这家伙要后悔,等萌萌成名了之后,要是他买画,价格往高了定。”
“你到底来干嘛的?找我买画啊。”阮萌无语地说道。
“等等,肖之然回了,他也吓一跳了哈哈哈。”谢飞舟乐得不行,他就说他的眼光比肖之然要好。
肖之然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阮萌的风格又一次蜕变了,比起先前想要特立独行,彰显出不同,如今却变得深沉起来,她的画越来越超现实主义,渐渐显露出了她的锋芒。
本来是探望,后来变成了谈公事,谢飞舟想要推阮萌这位画家,把她的作品先放到知名画廊展出。
阮萌想想也好,让谢飞舟打理她的艺术事业,他们在工作方面也算有重叠,两人不知不觉在画室里谈了很久。
楼下又来了一位访客,李若非打开门,施雨泽一见他,忙打招呼道:“你在就好了,我找你有事。”
现在把门关上来得及吗,李若非面无表情地把他放了进来。
“阮萌呢?”施雨泽自来熟地坐到了客厅,他来回看看,听见楼上传来交谈声,“哦,在楼上啊,谢飞舟也在?”
李若非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快说,反正我也不准备帮你。”
施雨泽的表情一下子空白了,他无奈地笑道:“你真是,别把话说这么直接,我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找你的。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市里出了好几桩离奇的凶杀案,每个组都忙得焦头烂额,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道:“第一个案子是有人被活生生地撕裂了,撕成了两半,现场血肉模糊,一片狼藉,按道理说,这种恐怖的杀人手法不可能在普通公寓里实现,要借助大型机器才行,但现场没有拖动过的痕迹,找不到第二个人的痕迹。”
李若非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收了起来。
“第二个案子,有个人被吃掉了一半,人被啃得七零八落,经过法医鉴定,他是被鲨鱼吃了,可这是陆地,哪来的鲨鱼!?”
“第三个案子,一家人被灭门了,血液渗出了门缝,流到了楼道中,警察接报后赶过去,打开门一看,现场一片血红,粘稠的血液几乎粘在客厅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内脏器官散落了一地,法医花了很长时间才分清那是谁的肠子,把肚子给缝上。”
“除了这些,这大半个月案件堆了很多,各个都是死法诡异,这已经不合常理了。警方努力把消息压下来,就是为了暂时抑制社会上的恐慌情绪,可是网络上已经传出谣言了。”施雨泽沉声道。
“必须快点破案。”
他话音刚落,楼梯上走下来两个人,阮萌和谢飞舟偶从二楼下来,见施雨泽来了,和他打招呼。
“你们在聊什么?”阮萌见施雨泽脸色不太好,问道。
施雨泽正想解释,李若非打断他,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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