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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蛛丝马迹。
应该就在前面,元愉顺着山路去,似乎看见了前面的密林深处有闪烁的点点火光,他不禁加快了速度向那里奔驰而去,督伦派来的数骑人马也紧追而上。
……
不出两刻钟,一行人终于追上了秘密遣送穆榕榕的车辆,看来郁久闾那盖早有准备,仅仅这一辆车就派了二三十个兵士护送,看来他很是了解督伦对穆榕榕的心意,以穆榕榕来威胁督伦,这是一个不错的砝码。
督伦派来的人个个也不是泛泛之辈,三两下就将押送队伍中走在马车后面的两个兵士杀死,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惊动前面的兵士。
督伦派来的几个侍卫乔装成那盖的人,跟在队伍后面,而元愉则一拉缰绳,脚尖一垫站上马鞍,一跃从马车的窗中跃进了车去。
颠簸的车中光线昏暗,只依稀见穆榕榕安静地躺在那儿,脸色有些苍白,脸庞上还有些污渍,显然是被灌下了什么药在昏睡,而兆儿则躺在她的怀里,亦是双目紧闭沉沉地睡着。
“榕儿。”元愉一声低唤,忽的感觉鼻子一酸,让她受如此的委曲,心中着实难过,半跪在她面前将她抱入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这个苦命的女人,似乎总是逃不过命运的诅咒,而他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她幸福。
“有刺客——”车窗外忽的一阵刀剑相接的声响,两队人马厮杀在了一起。
“京兆王快走!”
☆、【下部】做我的男人1
元愉暗呼不好,一定是那盖的人发现了他们。慌忙扯下肩头上的大氅将兆儿裹起系在自己背后,再将穆榕榕抱起,他侧头回望昏迷中的兆儿,眼中闪动出慈爱的光芒,“儿子别怕,爹带你和娘离开这里!”
踹开马车的车马,两帮人已经打做一团,督伦派来的侍卫虽个个勇猛,可毕竟势单力薄,在此并不占优势。
突闻一声马儿的长嘶,竟是拉着马车的两匹马儿在这刀光剑影中受了惊,竟偏离了马道向着一旁的乱石堆疾驰而去,马车在乱上上颠簸,几欲将元愉震下马车去,只听得一声巨响,车辕断裂,马车脱离了马儿,竟向着一旁的山崖而去。
元愉来不及多想,在马车掉下山崖的一瞬跃了出来,却因要顾及到背上的兆儿和怀中的穆榕榕,侧着身子落地,身子擦着地面的碎石滑出了好远才停下来,瞬时左臂血肉模糊,衣衫撕得稀烂,疼得他直咧牙。
俯首一看穆榕榕安然无恙,还有背后的兆儿也没有丝毫损伤,他冰冷的面具下露出了一抹微笑,如沐春风,浑然忘却了自己的伤痛。
“抓住他们!”那盖的兵士追了上来,明晃晃的大刀在夜里渗透着冰冷的寒光。督伦派来的人虽拼死反抗,却无奈寡不敌众,多数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只剩下二三人还在坚持。
元愉小心将穆榕榕放在地上,拔出腰间的长剑就与这些人厮杀在一起。刀剑的碰撞声响彻整个黑夜,贼人滚烫的鲜血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四野。
激烈的厮杀,督伦派来的侍卫已全军覆没。而元愉亦是杀红了眼,脚下尽是贼人的尸首。
“今天谁要是想带走他们母女,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他已是精疲力竭却还在支撑。
……
最终,那盖的人悉数倒下,元愉已杀得满身是血,他将剑抵在最后一人的脖子上,喘着粗气,那张冰冷的青铜面具上溅满了血渍。
“说,他们母女服了什么迷药,把解药给我!”元愉凌厉的话语与冷酷的面容,一身霸气浑然天成。
“我,不关我的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只知道他们母子服了一种慢性毒药,若不能解毒就会一直这样睡下去,直到死去。”被他以长剑架住脖子的男人有些颤抖。
☆、【下部】做我的男人2
“快说,解药在哪里,不然我杀了你!”元愉怒了。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跑腿的。”男人连连求饶。
元愉长叹一声,倍感失望,握住长剑的右臂垂在一旁,回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穆榕榕,山风鼓起,她两鬓有几丝黑发随风飘舞。
元愉长叹一声,转身向穆榕榕走过去,眼中尽是哀伤,背上的兆儿亦是在昏睡中,均匀的呼吸在他的耳旁起伏。
只见一阵刀光,刚才那男子居然从身后偷袭他,元愉原本已打算放过他,竟没想到他从背后来袭。元愉一个转身,冰冷的长剑狠狠刺进这男子的胸腔,那人闷哼一声便瘫软地倒下,元愉手臂一收将长剑抽出,如注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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