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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带起一地枯叶。
“督伦,你放开我,让我回去!”穆榕榕狠命挣扎。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低低的声音如耳语般,把唇凑在她耳边。
猛地一抽马鞭,那马儿跑得更快了。
忽的,急促的马蹄声身后传来,由远及近,两匹马的马蹄声形成了极不和谐的音符。
督伦回头,一人骑着火红的马儿向他们疾驰而来,那马背上俊朗的男子,一身戎装英姿飒爽。那双凌厉的眼中尽是肃杀,几缕发丝风中飞舞。
元愉就这样如天神般骤然降临,他狠命地抽动马鞭,那匹汗血宝马若离弦的剑一般向他们靠拢了来。
“放下她!”元愉一边策马一边大喊。
“愉!”穆榕榕见着他的到来又惊又喜,冲着他的方向大喊。
督伦半眯起眼睛,眼底深处冷冷寒光,他也没想到元愉会追来了,这个敌人让他很棘手。
“闭嘴!”督伦向穆榕榕低吼,强烈地占有欲让他不想听见穆榕榕在唤元愉的名字。
而穆榕榕哪里还顾得那许多,“愉,快救我!救我!”不停地呼救。
元愉的马儿不愧为汗血宝马,很快便与督伦并驾齐驱在山路上。
“放下榕儿!”他怒视督伦,却又不敢挥剑相挟,生怕伤到了穆榕榕。
督伦却是冷冷一笑,继续策马向大山深处而去。
“我叫你放下我妻子,你听见没!”元愉显然是怒了,一边策马一边拔出鞘中宝剑指向督伦,“不然我杀了你!”
督伦却是不在意地一笑,“榕公主本该是谁的妻,京兆王想必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他刻意强调了公主二字,而元愉又何尝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今日你若要带走榕儿,除非先取了我性命!”元愉手中的宝剑散发着冷冷寒意,眼中满是杀气。
“好!”督伦阴冷一笑,却是掉转马头向着另外的方向疾驰而去,那片树林诡异非常。
“督伦,休走!”元愉在后面紧追不放,跟着督伦跑进了茂密的林中。
参天大树伸出利爪般的树枝遮住了他们头顶的天空,如鬼魅般。金色的阳光透过那缝隙射下一根根如利刺般的光柱。
督伦一声哨响,那林中便骤然闪身而出了数十骑人马,应是蠕蠕的杀手,这恐是督伦早就设下的圈套。
他们个个手持刀剑,很快就将元愉团团围住,而树上也窜出好些弓箭手,个个已搭弓待发,直指元愉。
☆、劫持5
督伦带着穆榕榕在远处勒马回首,眼中有胜利的笑意。
空气在此刻也变得凝滞,受惊的鸟儿振翅逃离,四周一片死寂。
元愉手持宝剑,警惕地注视着这将他重重围住的蠕蠕人,眼中尽是肃杀,毫无畏惧。
“元愉!”穆榕榕被这一幕吓坏了,虽然他武艺过人,可是在这重重地包围下他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脱身啊。她想要拼命挣脱督伦的怀抱,却只是徒劳。
元愉看着督伦,轻笑一声,“殿下可真是费尽心思啊!”他竟啪地一声将宝剑置回鞘中,一脸洒脱。
督伦半眯起眼直视元愉,嘴角浮出一抹不羁的笑意,“王爷果然好胆识!”两个男人的视线如利刃般相撞,火光四射。
“督伦,你这算什么英雄!要么就单打独斗,设埋伏算什么好汉!”穆榕榕一边挣脱他一边怒骂,连束发的纶巾都散落了,一头乌发风中翻飞。
“我给你说过,我再见到京兆王时定不会手下留情,我记得我还说过,在战场上敌人不会给你时间准备,胜了就是胜了败了就是败了,成王败寇!所谓的寡不敌众、误入圈套,那都是些给自己失败找的借口!”督伦眼中尽是杀气。
“你卑鄙!”穆榕榕怒骂,怀中的金簪滑到地上,没入草丛中,正是当日元愉为她定制的那一支。
“什么叫卑鄙?连你们的兵法都说‘兵不厌诈’,难道你的京兆王会不懂这个?”他有些不屑。
穆榕榕怒视他,“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野蛮人,就应该让你死在那荒郊野外,被饿狼啃骨食肉!”她眼中有泪,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督伦这个口口声声将讲情义的蠕蠕蛮夷,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救我的是你,而不是他!”督伦瞥了一眼元愉,跳下马来捡起草丛中的那支簪子。
元愉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不懂却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榕儿,别与他废话!”元愉凌厉的眼中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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