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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云舒遥虽是穿着贵气不凡,但言谈中却很是亲善,便收回了那在灰发男子身上的探寻光线,年老如郎中打扮的老人低低的回着话“你们既是知道了便不该再来此地啊!你看,这村子已经废了,全逃光没人了!”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脸上呈现出了凄楚的苦意。
“都逃走了,那你们怎得不走!”葵木朗张嘴说出的话也透着冷冽气场。
那两人相视的看了一眼,脸上虽是愁云密布但嘴角却向上弯了弯,一抹苦笑溢于唇角。“我是这村的村长,既是都走光了,我也会守着我的庄子。”健硕的女人说话间,眼中坚定之色让人震撼。
“老身我本是这村子的郎中,但看这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不多时便没有了性命,我却束手无策,老身惭愧啊!怎还有脸再走。”老郎中说着这话,眼角的湿润让人动容。“若是老天垂怜我们这村子,便让老身找到治这病的方子,就算让老身死一个也好过全村的人流离失所,有家归不得啊!”
“李郎中,你也尽力了,你家春儿也,也”那村长说到春儿便也忍不住的粲然落泪。
不用想也知道了定是这郎中家的孩子也招了这病的不测,不知道怎样安慰这两人,只是握向那郎中的手,仿佛能传递给她一丝温暖。“李婆婆,能带我去看看死的人吗?”
“你不怕?”两人听云舒遥要去看死人便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怕,我若是怕也罔顾我这皇,皇皇城根的人啊!再说我一个大女人家的,不怕。”转头看了眼凤箫与葵木朗,轻声说着:“你们在这等着就成,不用跟着。”
“我,我们”
“好了,我是妻主便是我说了算!”云舒遥的一句话将两人想要一同前往的话生生堵在了口中没说出来,但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这时候倒是有个妻主的做派了,也不知是谁杏眼一眨一眨如七八岁的孩童一般的纯真,不过刚说话时的那副神情当家之主的做派还当真端的有范。
云舒遥也不是没有准备,抽出一条丝帕掩住口鼻才随着两人去了那一侧的小内间,看似平常的小间,却是转弯抹角的拐进了另一所院子,这院子大门紧闭,一股股的仿若烧东西的焦糊味还夹杂这腥臭无比的气味既是掩住了口鼻也清晰可闻。村长推开了院门,这份糊味更是浓郁,云舒遥强忍住胃里面的翻江倒海跟着来到了房门。
房门轻掩着能透出“嗞嗞”燃烧东西的噼吧声响,一股火苗向上窜动的老高,火苗上浓烟密布,滚滚浓烟从门缝中透出来,那股难闻的腥臭焦糊味便是这黑烟所散发出来的。
第六十九章——瞎婆婆
推开房门的一霎那,云舒遥纵是再强忍着也没能忍住的趴在墙角干呕起来。等到胃里的那种想要奔涌而出的难受感觉稍好一点,才站起身来循着着两人的目光看到正中间的一个很大很深的土坑之中。
“这是”云舒遥不禁好奇的问向村长。
“想必你也听说了,这病很是怪异,这人活活的被折磨死还不算,死了也不安生。为了不让肚里的虫子爬出来再祸害人,我们只好唉”村长望着那已被烧得黑乎乎的土坑,难掩心中的那份苦楚。
什么,这土坑是烧人的,那,那刚才的那种怪味道便是焚烧尸体的焦糊味吗?一想到这些,云舒遥刚平复下来的小胃便是又一番的难受。
“确定这病传染吗?”看着李郎中那几欲掉光牙齿的嘴干瘪着抖动,眼眶中热泪纵横,云舒遥心里也很是难受,人们在面对疾病之时是不分高低贵贱的,既是得了这种不治之症,哪怕你是做着天大的官有着良田千亩也不会侥幸的逃离病魔的眷顾。
好似漏缺了什么东西,云舒遥脑中呼的想到一些东西,“那又是谁最先得此病的呢?”要先找到病因才可对症下药啊!想到此,云舒遥不禁轻声问向二人。
二人好似想了一下,便出声回道:“好像是孙家的老二吧!我记得真真的,他娘跑到我这儿让我给他看看,我这还没看出什么端倪呢,那老二便死了。”
“说来也真是报应一般,这孙家的老二前日戏弄这瞎婆婆家的傻蛋跳到河里说是捉鱼,谁曾想便淹死了。这才不过一日,这老二也死了,唉!也当真是傻蛋索走了老二的命啊!”两人自顾自说着,不过这事听在云舒遥的耳中总觉得这事也过于蹊跷。
素来喜看侦探小说和悬疑电影的云舒遥的小脑瓜仿若安了一台马达一般的飞速运转,一个大胆的猜想呈现脑中,连着自己都有些吃惊,吗噶的,照自己的推理难不成这婆婆还非凡人,是位隐匿世外的高人,自己的暗自笑着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