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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空字辈中,也不过十多个人。
木罗汉朝邓公朴合掌一礼:“老施主请了,贫僧是应孙师弟之邀,匆匆赶来的。”
邓公朴听得更奇,问道:“大师说的,可是龙潭孙氏昆仲么?”
“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木罗汉木头似的脸上裂起无数皱纹,伸手一指,说道:“孙师弟不是来了吗?”
一阵驾铃和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共是三匹快马,急驰而来!
三匹马还未赶到,树林中已在此时跃出七八条人影,一字排开,这些人个个身形壮健,有的已经拔刀在手。
这不过转眼工夫,三匹快马,已然驰近,当前一匹马上,是个四十开外的紫脸汉子,生得浓眉如剑,目光充足,坐在马上,自有一股逼人气概!
第二匹马上的汉子相貌和前面马上的人极相近似,一望而知是同胞兄弟了。
第三匹马上的,则是个身穿紫色衣绔的女子,紫纱包着秀发,肩头露出紫穗长剑,骑坐马上,身段婀娜,看去已有二十三四岁。
三人驰近身前,一跃下马,为首的汉子走上几步,朝邓公朴抱拳一礼道:“邓前辈也在此地。”
邓公朴急忙还礼道:“孙总镖头久违了。”
为首汉子又朝木罗汉行了一礼,说道:“有劳师兄赶来相助,小弟这里谢了。”
木罗汉合十道:“阿弥陀佛,孙师弟,孙氏镖局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龙潭孙氏镖局,开设已经有三十年历史,正因地当金陵和镇江之间,占了地利上的便宜,一向生意极盛,信誉卓著。
传到过江龙孙伯达(为首汉子)的手中,因为他出身少林,有八大门派之首的少林寺这块金字招牌做靠山,江湖黑白两道人士,多少总得讲点交情,就凭这一点,孙氏镖局走南闯北,更是无往不利。
孙伯达有一弟一妹,弟孙仲达、妹子孙月华,都是家传武功,江湖上就把他们兄妹称做孙氏二英,因此山有人叫他们镖局孙氏三英镖局的。三十年没有出事的老招牌,这回却出了纰漏,无怪过江龙孙泊达连池师兄木罗汉也请出来了。
孙泊达看到这位师兄,状极恭敬,说道:“回师兄,小弟最近士下一趟保定,昨天刚回来,事情并不出在镖局保的镖上,而是出在镖局子里”。
大罗以睁首一双深陷的目光,口中“唔”的一声。
孙泊达接着道:“三天前的清晨,镖局刚开门,就进来一个青衫少年,要找小弟,是局里的帐房延见的,问他有何贵干,那青衫少年口称路过龙潭,要向镖局借些盘川,这原是常有的事,敝局帐房看他颇为体面,也就捧出五十两银子,那青衣少年连瞧也不瞧,大笑道:“在下亲自来贵局,贵局一向生意兴隆,最少也得捧出八千一万,才够意思……”
木罗汉低沉的道:“此人口气不小,后来如何?”
孙伯达道:“账房听他口气,分明是找碴来的,正待开口,那青衫少年已等的不耐,手中摺扇朝那封银子一扇,五十两子连同红套射入栋梁,嵌入梁上,口中大笑道:“你既作不了主,在下那就只好自己动手了’,他一把抓起账房,走入账柜,取走了五张银票,共计一万一千八百两,和一包金叶子,大约有一百五十两左右。”
第十七章 误会重重
方振玉听他说到青衫少年用的是摺扇,心中方自一动,接着又说出五张银票和一包金叶子,心头更觉震动!
迥眼看去,那孙仲达和孙月华二人,在他说话之时,各自手按剑柄,四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好像正在防备着自己会在他说话之时,偷偷溜走一般。
不!刚才从林中走出的八个壮汉,八成是他们镖局里的镖头,此刻也远远的围了拢来,十六道目光,同样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方振玉的动静。
方振玉只是朝他们报以微笑,也没开口说话。
木罗汉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睛,打量着方振玉,觉得这年轻人神定气闲,气度从容,若说三天前闯孙氏镖局的青衫少年,就是此人,倒是一个劲敌,不觉多看了他一眼炫ǔмDтχт。сοм书网,一面问道:“后来呢?”
孙伯达瞪着方振玉,说道:“这厮临走时,还口发狂言,要小弟把月华嫁给他为妻,否则……”
孙月华娇脸一红,急叫道:“大哥……”
孙伯达回头道:“为兄总得把那天的情形,跟师兄说清楚了。”
木罗汉点着头,问道:“他怎么说,否则如何?”
孙伯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