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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拉着乔乔掉头。容晟见他们返回而来,以为是就这男子来的,又朝玉术口齿不清地喊着“哥哥……血……”,青娘是明白人,自然看懂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晟儿越是着急便越是说不出个名堂来,索性帮着解释:“玉竹,你师父似乎受伤了。”
早在容晟喊玉术回来时,白禹便早已擦去嘴角的血迹,垂落着肩膀只身往另一方向离去。玉术听见师父受伤,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挣脱了黄家乔的手,循着那阵药香摸索而去,却不见师父踪影。她声声喊着“师父”,也没有人回答,她走得急,跌跌撞撞,碰巧一脚踩上湿黏黏的血液,重心不稳往下摔去,左手按在了颗尖利的小石子上,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可嘴里仍旧重复念着“师父”二字。黄家乔闭上双眼,立在原地不动;容晟想要过去拉她起来,却被青娘按住。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在她面前停下。一双带有药香的大手轻扶住玉术细小的胳膊,将她慢慢托起,两人面对面半蹲在地,玉术那划破的掌心贴在他柔软的白衣上,白禹双手扶着她的脸颊,额头抵上她的,两人凌乱的呼吸渐渐均匀,鼻尖只隔了一食指的宽度,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静静久久地持续着这个姿势。
黄家乔一直没有睁开眼,他只能清晰地感觉到新溢出的血液透过布料,冷冷湿湿。玉术的抽泣声终于停止,乔乔才开口,却不是向着她:“容二夫人,你们的住所我已经安排好,稍后自有人接应。”
“乔乔,谢谢你。”她还想多说几句,却发现此刻的任何言语都万分苍白无力,轻颤的嘴角被白禹的手指轻按住。
“你欠我的,不单一个谢字。”乔乔深吸一口气,背转身去,才张开冰冷的眸子,“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晚的决定。”
没有人再来打扰这对人,四周越发的安宁,明白过来自己与师父的行为有多亲昵时,玉术的脸有些发热,不自然地想要退开,气息又开始紊乱起来。感觉到她要逃离的趋势,白禹的手收紧,温热的唇瓣覆上来,盖住了她鲜艳柔嫩的红唇,盖住了她的一切轻柔却是不可挣脱,不可抗拒。她是那般的柔软,白禹贴在她的嘴角,来回摩擦碾转,却迟迟停留在外,一直不敢深入,浓烈的血腥味依然进入她的口中,卷在舌畔,让她心里苦涩难当。他的气息侵占了玉术的整个鼻尖,双唇被堵,她无法呼吸,脸愈加发烫,偶尔触到对方的脸颊,心间一震,原来,平日里冷清如脱尘谪仙般的人竟也会有肌肤如烧的时刻,炙热的温度燃烧着相拥的两人,所有平日里深积于心的浓情在这一刻迸发,无法停止。
最后,即将窒息的玉术实在憋不住,含糊不清地咕噜着:“师父……我腿……腿疼。”在地上跪了这么久,又进行着如此令人羞涩的活动,双膝早已酸的发麻,像有千万只密集的蚂蚁在噬咬般。白禹在她嘴角边轻舔两下,才将空气还给她,大手却依然控制着她的身躯。
玉术的脸完全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将头低低埋下,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居然被师父轻薄了?白禹看起来比她镇定得多,最先起身,然后将她抱起,“小傻子,这不是第一次了。”他的吻落在玉术眉心。玉术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不是第一次?白禹低笑,却不愿解释与她听。玉术脸上的绯色愈发加深了。
情到浓处
这一晚,被师父抱的次数太多,在白禹决定将玉术抱回去时,遭到了坚定的拒绝,玉术红着脸,“师父,你背我走吧。”走回去太麻烦,背着至少不用再与他气息相对,那样她会喘不过气来。像玉术这种懒人,白禹以前并不是没背过,可今晚不管怎么样,都觉得不对劲了。
“师父,你手放上去点,嗯,对,上去点。”玉术趴在他的肩头,纵情地闻着那淡淡的药香,和那特有的清冽气息,宁神而舒缓。可刚刚白禹背着她时,手的部位托在了臀部(咳咳,你们懂的),玉术感觉格外的别扭,连着扭动了好几下。渐渐地,又觉得不对劲了,玉术紧贴着白禹的脖子,女子特有的香甜气息从颈后扫向白禹,“师父,我要掉下去了……”白禹的手一直按着她的腰,她就在不断地往下滑动,颇有下坠的趋势。白禹声音温和:“你趴稳。”接着,将她往上轻轻一抛,双手自然地落在她的大腿处,恰好掌握住她全身的重心,玉术满意地笑着将头靠在他伟岸的背上,“师父,我比以前重了吗?”
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说得白禹沉默起来,玉术感觉到他托着自己的双手用力了几分,师父,是在紧张吗?天气燥热,两人都只穿了夏季的单衣,白禹的脖颈□在外,玉术在摇晃中不经意地将脸靠在他耳后,气息侵袭了他的皮肤,温度又上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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