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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身边都得扭扭捏捏故作矜持,黄家乔对此向来置之不理,于是又有传言黄家乔从不近女色。他厌倦了这府,厌烦了这城。
那天夜晚,他在屋内研究着白天到手的“**”,轻易地瞥到屋外的黑影,起初他以为是哪个丫头又在作怪,破窗的迷烟引起了他的兴趣。有百清丸在手,任何迷药都无法在他身上起到作用,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配合屋外的人继续这场刚开始的戏。
进来一个嫩黄的娇小身影,是他不熟悉的,女子关上门,反身一直傻傻地盯着他看,黄家乔很想笑,努力装出神智不清的模样打量着渐渐向自己靠近的人。她的眼睛很大很亮,这是他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圆大乌黑的眼珠正好奇地巡视着他,灵动而清澈,丝毫不像要来做坏事的样子,倒像是,来看人。黄家乔当真有半分的失神,他看人向来先从眼起,这姑娘的眼神第一时间便吸引住他。偏偏这女子傻得紧,为了确保自己是否真的已中迷烟,她还特意低头闻了下手中残余的烟卷,粉嫩的小嘴往一旁撅起,得瑟地抬眼,把黄家乔当做自己的战利品。黄家乔被她的举动逗笑了,以为会吓着她,谁知,她竟好奇地靠过来了。
女子将脸移得很近,四目相对,他能清楚地从她瞳孔里看到缩小版的自己,黄家乔忽然想戏弄她一番,不动声色地抽出衣后的锦囊,拉开捆住香囊的线条,诱人的香味渐渐传开。女子的手贴上了他脸颊的那一刻,黄家乔有过微微皱眉的神色,只是被她忽略掉了,从小到大,能用手触碰他皮肤的人,只有娘亲。
黄家乔被女子弄迷糊了,此番她究竟作何而来?她的目的,仅仅只是来看自己?带着深究的意味,他才真正开始打量着这女子,同样,那人正在认真地研究自己的五官,受到香味的刺激,她将身体贴的更近。女子长相确实不错,至少在他眼里,比黄木莺更好看,只是比不上自己而已。她的脸越来越近,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滑,几乎已经贴到他嘴边了。黄家乔忽然想尝尝这脸蛋的味道,坏意地自己贴近几分,只有三毫的距离,偏偏关键时刻那女子又将脸移开,到嘴边的豆腐都能丢了,黄家乔有些失望。
女子接下来的动作惊住了他,她居然双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坐到腿上来了,小手也极不安分。实在想不到,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奇怪的女子,黄家乔反手将香囊的开口拉得更大,既然她要调戏,自己也只能勉强成全她大半夜的苦心了。一切行动都换成了他在掌控,女子因为药力陷入迷糊状态,一种得逞后的自豪感让他血脉彭勃,送上门来的,不能便宜了她。
正在享受过程中,却出现了搅局者,一个一生的劲敌。黄家乔并不打算将今夜之事闹大,趁早收手,看着黄衣女子被那人带走,他揣测着两人的关系。黄府失窃的消息很快传来,这一刻,他明白了,顺便再加了句:“我被劫色了。”简短的一语,引起轩然□。
对于黄家乔来说,要搜寻一个人并不困难,尤其是在双鹤,这件事终于给了他一个离开黄府的理由。那女子,或许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幸,他暗想。
芙木城与双鹤相邻,黄家乔一路紧随在后,待到那白衣男子离开,黄衣女子自然落入他手,他不是正人君子,从来不屑用什么君子手段,能用最轻松容易的方法去做成一件事,那就是他最好的选择。女子性烈,见面就伸脚,鉴于她打招呼的方式特别,黄家乔也用特别的方式回礼。本想驯服这批烈马,最终争斗中还是被马所伤,这丫头不仅会踢,还会咬人,他精心护理了二十几年的脸居然在这一刻破相,他心有不甘。
不过,比起那些无趣的人,这野丫头倒让他开心得多。明知她不喜欢逛街,他偏要寻着她去,这是作为她咬伤自己的补偿。其实,以往他与外界的交集只有经商,在遇到玉术之前,他从未与人一同上街,也没有自己掏银子给人买东西的记录,他的东西,不需要送给任何人以作讨好,那样很矫情。
可是,玉术不同,其他女子都爱首饰、脂粉或者华丽的衣裳,在他买的东西里,多半只有吃的,她的肚子永远都填不满,似乎只要他买,她就能吃,若要问她喜欢什么,她铁定要摇头,但是买下之后,她都能解决的一干二净。黄家乔很想知道,她肚子的极限究竟在哪儿。
“小玉术,这个发簪要不要?”店铺里,只有这个最适合她,黄家乔喜欢一切美好能令他赏心悦目的事物,比如这个发簪。
玉术乌黑的大眼珠在店里巡视了一圈,抿着小嘴不做声,黄家乔再次问她要不要那紫玉发簪,她轻轻摇头。
他很满意地买下那紫玉簪,问她第二次她才摇头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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