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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法自拔。
而宇文桦的五官则更像宇文鹏鑫,国字脸,脸部线条粗犷,浓眉大眼,这让她眉眼之间有股英气,气质上也更男性化,一看就是办事利索,作风硬朗的人。如果她黑着一张脸,五官当中会隐约散发一种诡异的“奸”气,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奸”,是带着一丝霸道的“奸”——摆明了就是要算计你,你能拿她怎样的味道,这点和宇文鹏鑫极为相似。
白念柔微微撇嘴,父女就是父女,一眼就能看出来。
宇文桦淡定地夹了几夹菜慢悠悠地吃着,完全不理会尤瑜瑶的挑衅,这让后者觉得似乎丢了脸面,她是宇文鹏鑫明媒正娶的老婆,连琴月禅和宇文柏都要让她三分,怎么能容忍被人忽视,鼻音重重地哼了两声,尖锐地目光直勾勾地戳在宇文桦的脸上。
宇文柏和琴月禅在这种场合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饭,也好在今天宴会区的气氛不错,大家都没注意这边波涛汹涌的暗流,白念柔被宇文柏握着的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宇文柏抿嘴轻笑,使劲捏了捏她的手指,两人的手藏在桌下暧昧地互动着。
尤瑜瑶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宇文桦,尖着声音继续说道,“小孩子?松儿在她这个年纪就已经懂事地开始打理电影公司了,所以说,教养的问题还是很重要。”
桌上的气氛再一次低落下来,宇文鹏鑫皱起眉头,脸上隐约露出不快。
白念柔歪着脑袋看着尤瑜瑶,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揪着这个不放?要知道,就算周围的人不会察觉这里的小动静,这饭桌上还坐着她白念柔和颜曼彤,这样不是会让她们看了笑话吗?而且如果宇文桦的脾气上来了,真的要给她难堪,到时要收场就难了。
想到这里,她又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宇文鹏鑫,这个视面子比命重,在外人面前努力营造家庭和睦的家伙怎么会就这么由着尤瑜瑶挑起事端,任其发展?这可是他六十大寿的宴会,然后这家人与宇文桦合不来,大可以不请她,这两个人究竟在唱什么戏?
宇文桦终于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面前的酒杯,阴着一张脸望向宇文鹏鑫,“今天是您生日,我和我妈妈祝一起祝您生日快乐。至于尤夫人说的教养问题,我很乐意为你解答,‘教养’是与生俱来的东西,我母亲正是因为得体的‘教养’才会在机缘巧合下有了我。她也常常教导我,对任何人的态度都要得体,桦儿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但母亲的教导却铭记在心,对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态度,自问一直很得体地做人,问心无愧。”
说完,她举起酒杯冲宇文鹏鑫示意,将酒一仰而尽,随后继续吃东西。后者玩味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弧度拉大,似乎是在回味她刚才的那番话,晃了晃酒杯,宇文鹏鑫将杯里的酒咽下。
白念柔眼角偷偷瞅了尤瑜瑶一眼,心里却幸灾乐祸地笑了,宇文桦的这番话,还真是有水准,骂人不带脏字。她叫尤瑜瑶为“尤夫人”,而不同宇文柏一样称呼她为“大妈”,是间接撇清了自己与宇文世家的关系,不管是她清高也好,不屑也罢,宇文世家的人当她不存在,她也没把自己当宇文世家的人看,因为她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她说她母亲正是因为得体的教养才在机缘巧合的情况有了她,也就是在说,宇文鹏鑫看上的不仅是她母亲的外在,还有她母亲的内在,而“教养”又是与生俱来的东西,所以她有得体的教养,而最后,她又说对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态度,是在解释她“忽视”尤瑜瑶的存在,是最“得体”的表现,暗示尤瑜瑶是个完全可以不存在的人。
她得脑袋转得可真快,嘴巴也毒,难怪尤瑜瑶会气成那样。
白念柔抿嘴偷笑着。
“才多久没见,桦的嘴巴就这么厉害了。”一直坐山观虎斗的宇文松懒洋洋地开口了。
宇文桦身子一凛,敛眉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很难看。
“我想,方姨有教导你尊重长辈吧,“宇文松缓缓抬起眼角,慵懒地看着宇文桦,不温不火的调调里有着一丝轻蔑,“方姨应该还有教导你,家庭应该和睦,不要闲得发慌就挑起战争吧?”
宇文松笑眯眯地看着宇文桦,语气不重,可字里行间却藏着犀利的杀气。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他继续用鬼魅一般的调调说道,“宇文桦,别忘记自己的名字,有的底线不是你可以挑衅的。”
宇文桦愤恨地瞪了宇文松一眼,不再说话。
出了一口恶气的尤瑜瑶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皱成一团的额头终于舒展开了,桌上的人继续吃着饭。
白念柔暗自摇头,女人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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