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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白念柔头大地叹了口气。
这家人一个比一个高深莫测,面无表情的脸加上一双阴森森的眼睛,她实在猜不透这几个人的心思,这让她很郁闷,也很纠结。她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都有这么深的城府,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而算计着,她只知道过于精明的人都没什么朋友,他们防备心太重,无法与人交心,这又让她开始同情宇文世家的这几个男人。
胡思乱想着,她抬头见大厅里的大笨钟指向了九点,撇了撇嘴,朝楼上走去。
路过宇文柏的房间时,她犹豫地停下了脚步,现在林医生应该还在为他针灸,她本想进去问问情况,但又想到宇文柏在场的话,林医生一定不会说得很详细。想了想,她屈起手指举到半空的右手又重新垂下,下次单独和林医生见面的时候再缠着他仔细问问。
慢慢回到卧室,白念柔的双眼还没适应漆黑的夜色,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寻找着吊灯的开关。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整个客房顿时亮如白昼。
她又在门口站了几秒,才带上房门,垂着双肩,行尸走兽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闷哼一声,脑袋朝下,一头栽在了床上。
“啊!啊!啊啊啊!!”
白念柔脑袋埋在被子里,压抑地叫了两声,声音压得很低,似乎这样的发泄还不能缓解她心里的郁闷,她将小手握成拳头使劲捶着床,柔软的被子和床垫吸收了所有的声音,除了拳头接触的地方凹陷了两个小窝,随即立刻恢复了正常外,再没别的变化。
她哀怨地抬起脑袋,不甘心地蹬了蹬腿,“蹭”的一下跳到了床上,连鞋也没脱,盘腿就坐在了上面。
在这副身体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她到现在还是什么信息也没查到,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发疯的,太憋屈了!
在宇文鹏鑫和宇文松这对父子面前,她小心翼翼地谄媚着,生怕做错点什么,前者到好说话,大不了脸一黑,宣布她与宇文柏的订婚无效,那样的话她也乐得轻松,可后者就……
一想到宇文松那欠扁的微笑,白念柔就愤恨地磨牙,不知道她到底欠了这家伙什么,被他牵着鼻子不说,还得防着他随时可能爆料一点“她”曾经做过,但是现在却什么都记不起来的限制级桃色事件。
被人抓着把柄的滋味不好受!
被人抓着把柄,可自己连那把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滋味更不好受!
白念柔开始抓狂,拼命咬着唇,双手使劲捶着床,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那是她极力隐忍的怒火。可床垫的质量太好,折腾了半天,打出去的拳头全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声音全被吸走了。她干脆身子朝后一仰,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几朵怒放的玫瑰咬牙切齿着。
这么没品位,天花板的墙纸居然选玫瑰图案,这是客房,又不是卧室,弄这么暧昧干嘛?
哎,算了,还是慢慢来吧,她再怎么抓狂也得慢慢收集信息。
对了!
白念柔的小脑袋里突然浮现一猥琐的身影,自从她把跃森扔到宫暖纱那里后,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既然他是她的守护神,从他那里应该可以扒点消息吧,再怎么说他也是神仙,什么八卦镜啊,水晶球啊,随便这么一照,可以查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白念柔捂着小嘴偷笑,双肩得瑟地上下抖动着。
……
BUY超市。
节日的余温还未从超市里散去,宣传海报、打折公告等信息还四处悬挂着,不过那让人发怵的诡异背景总算被拆掉了,这让这几天心情不佳、脾气不好的白念柔稍微缓了口气。
白念柔站在水产区,神情恍惚地盯着鱼缸发呆,从早会一结束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她的小脑袋里空白一片,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几天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况,她自动把这一现象归结为:排异反应。
这是因为她和“白念柔”本尊还存在着无法磨合的小状况,所以才会时不时地出现这种抽风的现象。
她无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衣领下藏着的铂金项链上挂了一把小小巧巧的钥匙,很普通的铜制钥匙,不像是装饰物,就像是平常开锁的普通钥匙。这是她从医院醒来后就一直挂在她脖子上的,后来她嫌碍事把它取了下来,前段时间在公寓里折腾寻找房产证的时候她又把它翻出来戴上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举动,她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