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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处于半残的状态。
安然道:“师傅别着急;回头有机会再寻神医为师傅医治。”
老爷子摇摇头:“师傅今年都六十四了;有道是;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师傅这都过了耳顺之年;还有什么可在乎的;便是那些旧年恩怨,也都放下了;更何况,师傅六十四还能收了你这么个可心的徒弟;还有什么不满意;咱们当厨子的;说白了就是靠手艺;师傅就盼着你们仨学好手艺;将来能安安稳稳的混口饭吃;师傅就比什么都高兴。”
正说着,忽外头安福走了进来;瞧见老爷子在院子里坐着;忙紧着几步小跑过来作揖:“呦,老爷子您在这儿呢;可是小的造化;小的这儿给您请安了。”
郑老爷子瞧了他一眼:“安管事这话说的;老夫如今是你们安府的厨子;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一句话噎的安福差点儿背过气去;却也知道老爷子的脾气;伺候过万岁爷的御厨;哪能没点儿脾气呢;说白了,若不是老爷子伤了手;不能伺候皇上;便大老爷再本事;怕也请不来这尊大佛;噎自己一句,是自己的修来的福气;要不,凭自己这身份;想得御厨一句数落,还够不上台面呢。
不过,安然这丫头还真跑这儿来了啊;刚听俞婆子说;自己还有些不信呢;郑老爷子喜静;满府里都知道;大老爷特意发过话;不许搅扰老爷子;为此,还发落了好几个吵闹的小子呢;这个小院除了这爷仨;别人想在这院里待一会儿;门都没有,安然这丫头倒是哪儿来的造化。
而且,刚一进来他可就瞧见了;老爷子望着这丫头的目光和颜悦色;慈祥非常;仿佛就是看自己一个疼爱的小辈儿。
高德明颇通俗事;客气的问了一句:“福管事来,莫非大老爷有什么吩咐?”
安福忙道:“倒不是大老爷;是大姨娘;想让安然做几样吃食送过去。”说着,不禁瞥了安然一眼。
安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麻烦真来了;从自己进大厨房那天开始,安然就知道;早早晚晚有这一天;这丫头前头干的事儿着实脑残;爬床不说,还四面树敌;就看莲儿瞧自己的目光;安然就能猜到;这丫头之前不定得罪了多少人;连月姑娘一个通房丫头都跟她有恩怨,更何况上头四位姨娘了。
尤其,这位兰院的大姨娘;就看她发落自己的一连串手段;就知不是什么善茬儿;而且,最不希望自己出头翻身的恐怕也是这位。
自己爬床成功还被发落下来;可见大姨娘心里多恨自己;从三姨娘跟红棉的例子来看;自己房里的丫头能得老爷喜欢;那就是个现成的帮手啊;大姨娘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买个会弹月琴的丫头回来,往大老爷跟前送,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却为什么撇开自己这个爬床成功的丫头不用;巴巴的跑到外头再买一个;定是因为自己前头太招恨;就连大姨娘这个主子都恨上了自己;自然不肯给自己这个攀上老爷的机会;正好大老爷没当回事;就把自己发落去外厨房了。
虽忌讳自己跟大老爷有了这档子事儿,不敢直接要自己的命;可这一招也不可谓不毒;大姨娘自然知道,自己当初为难过外厨房的人;料到自己到了外厨房;必不好过;以自己前头那个性子;也只有一死求解脱的下场。
不得不说,大姨娘料的极准;若不是自己恰好在这丫头上吊的时候穿了过来;恐怕如今安府里已没了安然这个人。
如果自己老老实实的在外厨房忍着;或许还能安生;却如今来了大厨房;恐大姨娘不会坐视;虽之前有主仆之份;经了这些事儿;还说什么主仆情份;生怕自己翻身之后;找她寻仇报复;自然要先下手为强了;故此,这会儿安福来,定是大姨娘想出招儿要收拾自己。
可惜,如今不同往日;以前自己在外厨房孤立无援,就是一个杂役丫头;如今自己可不是大厨房的杂役;而是帮厨;现在更成了老爷子的最小的徒弟;便是大老爷对师傅都要敬重客气;更何况,她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姨娘。
想到此;倒定了心;刚要跟着安福去;却听师傅道:“有件事倒该安管事知道;我今儿已经收了安然丫头做我最小的徒弟;往后这丫头在大厨房;有个不妥帖;还望福管事照顾提点一二。”
安福愕然;以为自己听差了:“老;老爷子您说啥?”
赵永丰不耐烦的道:“你耳背了不成;我师傅说收了安然当徒弟;从今儿起,安然就是我们的小师妹了;小师妹年纪小;让你瞧着照顾些。”
安福傻了;却听老爷子又开口了:“这丫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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