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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驾光临,小王府上蓬荜生辉啊”风战见到来者是紫月国师后,急忙起身相迎。
“王爷,客气了”国师举目四望,对着皇后娘娘的方向略一停顿后,便看向了坐与莫席的神秘老道。
“来人加座,国师请上座”
“无需加座,吾坐与莫席即可哈哈这位道友应该自南方远赴而来的吧,吾就坐与其对面,与道长好好亲近亲近。”紫月上师走向莫席间说道。
老道不为所动的对着国师微笑而视。
“是,是文儿,与国师摆宴”风战看着国师与道士,针锋对麦芒的眼神对视中,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王爷,小世子满月,我也未带何礼物,此是一随身玩物,能抓到便是世子的了”说完,也不见紫月有何动作,案上紫光一闪,一座袖珍小鼎刚好立于白色犀角对面。
“国师能来便是小王福气,何来由还要国师礼物不敢不敢”说着便想上前将小鼎还与国师。
“长者赐,少者不敢辞王爷既然国师拿出了,就没有收回之礼了”皇后抱着风缘立于案前,嘴角微笑道。
“哇哇哇”此时皇后手中所抱的风缘好似觉的本应他是今日主角,却被冷落的感触一样,张开小口呜哇呜哇的哭了起来。
“呵呵风缘等不及了呢我们快开始吧”皇后微微抖了抖手中襁褓半晌,风缘哭声暂歇后,道。
皇后将风缘小心放于桌案的红毯上,风缘张着刚哭略显微红的眼睛,左看看摇着手中折扇的国师,右看看扶须而笑的老道士,再看看站在自己身旁的皇后娘娘。小手一抓,一件物事便被他抓进手中。
众人定睛一望,白色的犀角还立于案上,小鼎也还在与犀角遥遥相对。桌上原本所呈之物,依然赫赫在目,从未动过。
“唔唔唔”只见一叶枯黄的树叶被风缘撰在手中,紧紧握着;上下摇动,仿佛举着旗子迎风飘荡般,嘴里发出好似极高兴的声音。
“这,此物”
“何解?从未有过抓周之礼,出现树叶的”
“且这树叶还是枯败的这代表的莫非是”
。
众人望着这树叶,低声议论纷纷。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哈哈抓得好抓得妙”
老道士低沉的话语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也惊醒了风战呆若木鸡的表情。今天的事情实在让风战不安,先是皇后强逼着大臣陪同自己参加风缘的满月之礼,已然惹得云祯皇帝的不满。国师的到来不让自己以外,但是所送之物,鼎乃国器也,怕是明日又有弹劾自己的奏章了。最让风战感到不安的是,国师与这老道士之间不显山不露水,隐隐有着对立的感觉,让他今天实在是难受,实在是早点结束这满月之礼。
“不为珍宝动神,不为定鼎之物生情,却选这草木,风缘此子我看颇有继承上古圣贤之德悲天悯人的广大心怀”国师双眼对着风缘深吸一口气的问道。
“谢道长,国师,解惑”
“大才啊呵呵大才”
“恭贺王爷,世子以后必定成才”
“哈哈来,大家随意,随意”风战看到抓周总算是告一段落,松了一口气的让管家撤了中间案桌。
“皇后娘娘起驾,回宫”一阵觥筹交错后,皇后离开座位,竟从未向地主的风战告辞,也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只是起身前望了国师与老道士一眼,转身走向大门。
“恭送娘娘”群臣都相继离开座位,似已然习惯了皇后这不合常规的行为。
“王爷,在下身体欠安,也就不多呆了”
“王爷,家中还有要事,这就告辞了”
随着皇后的前脚离开,众大臣纷纷坐不住了,一时间,大部分人都向风战赔罪告辞。风战莞尔一笑,并不因为大臣们这集体离去不合礼数而生气,深知其中原委的风战与其纷纷告辞,见国师还在,却只能立于厅中,遥遥相送。
“此女是何人?为何这小世子的名字她会取风缘?与太师祖交待的一样莫非她也是我辈中人,只是我观她周身并无一丝灵气,不会啊莫非只是凑巧这也太怪了”老道士望着皇后消失的大门处,空空荡荡的大门,隐托着黑色的天空,好似一张大口要将他一口吞下。
“道长,不知师承何处?是苍山的无为宗还是紫阳山上的全德宗?”国师似没有感觉到皇后与大臣们的相继离开,眼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