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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些让他的心逐渐回温的东西就这么散去了,再也找不回来。
他敲了门,她没开,他使用老办法,脚起、门开、锁坏——大不了过会儿他亲自动手来修门,现在还是问清事情的原委比较重要。
“我怎么就成了你的老公?”
他终于想起来他亲口说的话了?只是,生硬的口气叫人听着难受。芳有有用一种被欺负了的眼神锁紧他,“你忘了你那天亲口对我说的话?”
“我到底说了什么?”神啊!让往事重播吧!
“你真的不记得了?”她满脸受打击的模样,好像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之后又把自己的罪行给恶意遗忘了似的。
他觉得自己更像一个被人砸昏复又醒来的失忆症患者,明明什么都不记得还得顶着天大的委屈,“到底发生了什么?麻烦你告诉我,我宁可你这个月不发我薪水,也请你别再兜圈子了。”
说就说,那些暧昧的情话又不是她说的,她才不怕丢脸呢!“嗯……那天,我问你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说……你说……你说你跟人家是东家和老公的关系。”东家指的是她,那老公还能是谁?
翟潜瞳孔迅速放大,又快速回缩。记忆随着瞳孔扩大再聚焦于细微处,回忆起那天自己的原话,他简直哭笑不得。
“什么老公?我说的是劳工!是劳工!我说我们之间是东家和劳工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劳资关系,有什么不对的吗?他不明就里。
此话一出,芳有有嘴角开始下滑,随即下意识地向上弯曲,直弯出僵硬的笑痕,“原来是这样哦!看来是我弄错了……我弄错了……”
她喃喃重复着“我弄错了”,那表情却像是被雷电劈到一般,完全不能自已。
看她那副表情,他着实有些不忍,“东家……”他想追上去,却又不知道追上去的自己能说些什么,终于他还是站在原地看着她发呆,看着她蹲在破碎的门边,收拾着那些木条子。
芳有有搬起沉重的木门,想要将门重新安到框子里,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木门砸在她的脚面上,她竟不知道疼。拾起来,她焦躁的手想将门马上安上,折腾了几次,伤的却只是她的手而已。
门,依旧残破不堪地倒在地上,扶不起来。
“给我吧!”他向她伸出手,芳有有的目光却将他刻意忽略,她继续一个人努力安着门。伤了自己,也不觉得什么。
翟潜看不下去了,手一伸,横在她和门之间,“我来吧!”
她别开他的手依旧任性着——她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翟潜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木门,“这是我的工作,你放手。”
“我可以自己弄,不要你管。”她几乎是对他喊出这句话的。
相处这两年,她任性的时候不是没有,多是小女儿的骄纵,这样强硬的态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来得突然,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总以为压下她的火气,他们之间就能重回以前的平和自然。
“别再闹了,你不懂这些活,还是给我吧!”
她的种种看在他眼里只是闹腾吗?芳有有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他,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拼装着门,将遗失在他身上的心一并装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一夜,一楼公寓的灯始终未灭。
有时候,女人坚持起来是很可怕的。
那晚让翟潜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芳有有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把门重新装上去,第二天她睁着红肿的眼睛像平日一样去一水一坐做钟点工,赚小费。中午,她如常为他做饭,两个人好似从前一般维持着劳资关系。
只是饭桌上不再有她的笑声,他夹给她的那块鱼皮自始至终横躺在她的碗底,直到午饭结束。
接连好几天的晚上,她都盘踞在天台上,一夜一夜不肯回房,她的反常让翟潜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从前那种像家人一般的感觉不见了,他才惊觉那种生活成了他血液里的可卡因,他不想戒,也戒不掉。
烦恼因此而生,晚上没有她的公寓,他也懒得去待,找了一水一坐中的一个座位,静静地坐着,静静地喝酒,静静地等着脑袋把所有情绪都倾泻,只剩下空白。
他这样的男人,摆着一副落寞的表情,是注定了会有女子前来搭讪的。
“让我猜猜,你现在到底是在为哪个女人苦恼。”
“钮千禧,你高贵的血统实在不适合用来挖苦人。”翟潜啜了一口菠萝啤,虽然味道不错,可是喝不醉的酒也算是酒吗?
自从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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