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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气。”于敏容反驳他一句。
他见她露出防卫的刺后,马上解释,“唉!请别多心,我并无向你说教的意图,只是介绍我的朋友让你认识罢了。”
“我和你之间有瓜葛,全是因为小孩的关系,我不认为有认识你周遭友人的必要。”她立刻跟他画清界线。
“也许吧!”邢谷风没反应,只问她一句,“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麻烦,我车就停附近,你找一个方便停车的地方放我下车即可。”
“你车停哪里?”他问。
“就附近。”她简约地应道。
“附近哪里?”
“前面。”
“然后呢?”
“红灯后左转……”
“好,接下来呢?左,还是右?”
“右边,过十字路口后第二个巷口进去。”
他照她的指示将车子驶向她的迷你奥斯汀,熄引擎后,侧头语带歉意地说:
“这一晚算是弄巧成拙了,不知道下回有没有补偿你的机会?”
她低头掏着自己的车钥匙,听出他语气中的失望,一股冲动在她胃里酝酿,最后竟然夺喉而出,“要不,去我那里坐一下好了。”
邢谷风没马上说好,反而客气地问:“你觉得这样做妥当吗?”
“很少人会对孕妇心怀不轨,我就姑且信你这次。”意思就是她把克制力的问题全都推给他去承担。
现在,去不去她那里坐一下,就成了他的问题了。
若他现在拒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他也毋须扮演“柳下惠”的角色:若他决定跟去,也就表示他现在就得担保两人之间不能出差错,非得考验他的定力不可了。
而她自认怀胎六个月变得丰腴的身材吸引不了他,无异是天真且大意了一点。
他将情况衡量过后,宁可放弃今晚与她促膝谈心的机会,也不愿意明早起来被怀里的人当成狼人般地轻视。
他在深思熟虑过后,和颜悦色地拒绝她的提议。“我还得回去料理一下事情。”
于敏容知道自己变了形的身材不再具有吸引人的魅力,但他拒绝得稍嫌快了点,看来,他这个月来试图接近自己完全都是冲着孩子而来的。
她压下被拒绝的尴尬,僵硬地说:“那我们再联络好了。”说完就下车往奥斯汀走去。
邢谷风知道她会错意了,但也了解在这个节骨眼儿,强扳着她,在黯淡无月的暗巷里解释自己要她的意愿无穷尽,恐怕只会愈描愈黑,于是静坐车内,恭送她离去。
邢谷风自从发现有人跟踪他后,连着几日想找骆丙雄谈开,但骆丙雄临时为自己和孙女安排到日本,外人看来像是在度假,邢谷风却很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正在酝酿。
骆丙雄在邢谷风反制跟踪他的人的一周后回到台湾,骆佳琪则是继续留在东京购物。
邢谷风在得到消息时,没急着去找老人摊牌,开公司会议时也是挑了会议桌尾端的位子坐,散会后,他与高阶同仁在休憩室里抽烟闲话家常,骆丙雄则是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
他跟大家寒喧几句,要彼此别拘谨,然后点名邢谷风,“谷风,中午有没有空?咱们稍后出去吃顿饭,有件事我要跟你提一提!”
邢谷风没拒绝,应声答好。
骆丙雄人一消失,他周身的人便挂起了谄媚的笑容。有人甚至一副料事如神地伸手与他相握,恳请他若跃登龙门,坐上主事者的位子后,别忘记提携他们一把。
他则是宠辱不惊地继续端着他的咖啡,笑谈自如地与同事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晌午时,骆丙雄派司机接邢谷风去吃饭。
司机解释,吃饭地点是在闹市的五星级饭店里,抵达目的地后,司机没带他到餐厅用餐,反而领他上饭店的顶楼豪华套房。
套房的门是由外往里开,迎面而上的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郎,藉由女郎的带领下,他们步入装置得美轮美奂的宫殿式楼中楼里,在明代家具的起居室里会见骆丙雄。
骆丙雄微点了一下头,女郎示意后,径自走到另一头的餐室打点两人午宴的事宜。
骆丙雄像个慈爱的祖父一般,拍了拍邢谷风的肩,“喝不喝威士忌?”
邢谷风平日是不在白天喝烈酒的,但老人施恩威霸的态度没给他选择的余地,他便上前说:“骆董若不嫌我喧宾夺主的话,让我来替你服务吧!”
骆丙雄依旧笑容满面,抬手往酒柜处一比,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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