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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岁就在父母的催促下结婚了,对象是父母安排的,与对象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情。而菊给我的感觉则全然不同,菊让我有了恋爱的感觉,有了心跳的感觉。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一天见不到菊就觉得心里少了些什么,我知道自己对菊动真情了。
一次陪菊去逛夜市,她拽着我的衣角悄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只得实话实说,告诉她我确实喜欢上了她。
在我向菊表白的时候,菊一直笑,不言语。她的微笑鼓励了我,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谈恋爱,她说愿意。
我又问:“那你男朋友怎么办?”菊当时有个相处四年的男友。
菊还是灿烂地笑:“男友?还能怎么样?跟他分手呗!”
既然菊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我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决定义无反顾地和她在一起。
我生活的县城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而我一个有家室的人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谈恋爱,难免会障人耳目,我怕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便和菊商定先到其他地方避避风声。
菊在这份感情上投入了很多,她把自己经营几年生意还不错的服装店关闭了,携带着自己的私房钱毫无怨言地跟我走了。我们离开家乡后,先在省城的宾馆呆了几天,然后就乘列车到甘肃的嘉峪关去了。我和菊相偎着在列车上,望着窗外一路疾驰而过的风景时,两人的心里都盈满了幸福,真有一种为爱逃亡的悲壮感。
我和菊在嘉峪关租了房子开始了甜蜜的“二人世界”生活。在嘉峪关和菊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和她在一起,我忘却了父母忘却了妻子忘却了孩子。白天我出去工作,菊在家里看书、洗衣、做饭;晚上我们一起享受静谧的幸福时光。
原以为两人可以这样快乐地相处一辈子,可是在嘉峪关过了大半年左右,还是东窗事发了。父母和妻子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回去,嘉峪关的亲戚朋友也劝我回去。我一开始还坚定自己的立场:绝对不回去!我和菊出来就是为了能永远生活在一起的,怎么这么快就回去呢?
但后来情况越来越坏了,妻子和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妻子天天和父母吵,最后居然到了我不回去就不让父母进门的地步。我这下处于矛盾中了,左右为难:不回去吧,我还算个孝顺的儿子吗?我无法给父母一个交代啊!回去吧,菊怎么办?她为了我放弃了事业放弃了和男友相处了四年的感情,就这样回去太对不起菊了。我像只困兽一样无所适从,每天都被矛盾折磨着。
起初菊知道我家人催促我回去后,怕我回去怕我不理她,不吃不喝地哭了整整两天,我的心随着她悲伤的泪水抽搐。那一刻我捶胸顿足,恨上天没有让我早点认识菊,恨自己是个有家室身不由己的男人。后来菊不忍心看我这么痛苦,对我说:“你要是放心不下家里的事,还是回去吧!我不拦你。”
我知道她这些话也是强烈压抑住内心的痛苦对我说的。我对菊说:“我回去把事情处理好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菊的神色黯然:“你既然回去了,我们的爱就回不去了。我知道。”离开嘉峪关时,菊想把她为我叠的一千只千纸鹤烧掉,我夺过来了。我不想让我们爱情的见证物化为灰烬。
在过年前,我和菊回到了徐州,我想在过年前把父母从徐州的亲戚家接到沛县,一家人过个团圆年,可是父母执意不肯。这个年实在不好过,家里显得格外冷清,也打乱了我原先定的计划。我本来计划正月初四再次和菊离开徐州到外地一起生活的,但家里的残局还没收拾好,我怎么能离开呢?
后来菊跟我见了一两次面就不肯再见我了,而且从来不接我的电话。尽管如此,我仍然对菊念念不忘,因为她的笑声总是在我耳边萦绕,而我也因为她改变了很多习惯,连妻子都说我从嘉峪关回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
在嘉峪关的时候,菊每天晚上都会帮我倒水洗脚,每隔三天就会帮我洗头,每次在我出门前都要帮我梳头并抹上化妆品,连我这个对化妆品香味敏感以前从不用化妆品的人也习惯了用化妆品,而且只用菊给我抹的“玉兰油”。在与菊朝夕相处中,她的习惯已经潜移默化地深入到我的生活,变成了我的习惯。
那天我把菊叠的千纸鹤拿出来看,那些千纸鹤里都有菊用心写的“郭雨,我好爱你”的话语。我突然发现装千纸鹤的方便袋底部有一些被撕得粉碎的照片,我认真地拼对着看,发现是两张菊的单人照,那是两张我最喜欢的照片。我能想象菊撕这两张照片时绝望的表情,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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