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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问了,都是些小事”
喜桂的话引来晔謦翾的目光,她脸上仍是那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却是锐利的,不容拒绝地看得喜桂背脊发凉,再不敢往下说。
“本夫人让你们说,你们便说,大事还是小事我自会定夺。”
喜桂深深感觉出,她家小姐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真正蜕变成了这个府里的女主人,威严得令人生畏。
“我们我们,不,不是我们,我们也是在别处听来的”
晔謦翾眉目轻挑,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
“听说了什么?说与我听听。”声音轻柔,却冷若寒风。
“他们说他们说公子这些日子在外边与与宝福居的秦掌柜”小丫鬟吓得不行,再不敢往下说,重重地将头复磕在地上,力道比刚才更重了几分,鲜红的液体慢慢渗出,“夫人,我们也都是听外头人说的,夫人饶命啊!”
晔謦翾的脚步不稳,往后退了一步,喜桂连忙搀扶住。
“夫人,夫人当心自己的身体啊,天大的事也没有小公子重要。”看着晔謦翾这般伤心绝望,喜桂的声音也染上悲凉,哽咽着,“依喜桂看,公子对那位秦掌柜不过是逢场作戏,并无真情,断不能与夫人比的,夫人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勿以色敌心,色衰心易迁。勿以爱恃久,爱移久多愆。老太君的教诲只有这时才会浮现脑中,是我自己犯傻,为何就这般执迷不悟?他说的对,是我痴心妄想了!”
凄切的话语,叫旁人听着也觉心酸。
全身力气尽失的晔謦翾靠在喜桂的怀里,闭上眼睛,苦涩的心连泪水都没有了。
“扶我回房吧!”
躺回贵妃榻上的晔謦翾回过神,才想起屋外还跪着的几个小丫鬟。
“喜桂姐姐,不怪那些个小丫头,让她们散了吧!”
喜桂应声出去,王嬷嬷端着药进来。
“嬷嬷,劳烦你替我备下文房四宝。”
公仲孜墨接到小顺来报后,赫然从椅子上起来。
秦越娘眼见这般光景,唇边捻出几分落井下石的冷笑。
“如今知道着急了?若失了她,子皙,你必是追悔莫及的。”
“越娘”
公仲孜墨无暇顾及身后秦越娘的冷嘲,杨鱼礼的微怒,牵着他的绝影,朝着贤平居的方向策马飞奔,绝尘而去。
推开房门,此处早已是人去楼空,再看不到她巧笑倩兮,也寻不到她玉兰馨香,屋内只留下刺鼻的药酸,和那一室孤独苍凉。
床榻上的牡丹锦绣被褥间,鸳鸯喜绣枕下压着一张纸条,俯身抽出,上面娟秀的梅花小楷写着两行字:桑间女儿情不浅,莫道野蚕能作茧。
唇边苦笑,心上刺痛,指尖一松,那张纸条翩然飘落,落在地上无人顾。
“一夕夫君恩情断”在阴平城传开来
城中人都道公子墨喜新厌旧,贪恋秦越娘的风姿,将家中绝色娇妻置之不理,紫薇苑夜夜笙歌,日日欢好,生生将家妻逼得负气出走。
“这么美的女子终究拴不住男人的心,哎”
“我倒觉得是翾夫人不识大体。公子墨不过是在外逢场作戏,就算公子墨将秦越娘纳入府中为妾,她也不应如此,男人三妻四妾在平常不过。”
“成亲这才一年就闹这么一出离家的戏码,这往后如何收场?”
“我倒是听说,翾夫人怀有五个月的身孕。”
“是吗?那她莫不是回了娘家晔相府?”
“这便不得而知了。”
女子勿以色示人,色驰爱衰的典故自古多如恒河沙数,贤平居的这一桩不过最微小的那一颗沙砾,又能让人谈论多久?
当城中在热烈讨论着公仲孜墨薄情寡性,晔謦翾不识大体的时候,晔謦翾人已在普灵庵过上清净平淡的生活。
她没有回晔府,因为那日与家人说是夫妻拌嘴,如今便不知如何与家人说。
这世上便唯有琅中山才是她的安身之所了。
世人皆道,她是因了公仲孜墨的薄情寡性另结新欢而而负气出走,如此,她真成了天下第一妒妇了,无人知这背后真正的原因。
她晔謦翾就算再清高,再如何眼中不能揉下别的女人,也断不会为了一个秦越娘落下妒妇的名号,她知道,就算不是秦越娘,也可能是李越娘,张越娘,夫婿若是爱驰,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又有什么是留得住的呢?
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的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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