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页)
我回头走向送我们上山的车驾。
“小人儿~我叫倾城。要记得我”他在后面说道。
“放心,我早就记得你~”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韩希会出现在我的今生。他算不上我前世的爱人,而且我对他有心结。
因为前生,在认识的时候,就知道彼此都是有目的的,太过防备。隔着这层防备,我们仿佛隔了千山万水,平行永不相交……
————————————————————————————————————
三年后。
鸿风风火火的进了我的房间,满地的散落衣衫和倾倒的酒杯、酒瓶,乱乱的散了一地。我听见酒瓶踢倒的声音,叮叮的~
“五儿~五儿~快醒醒。舞姨叫你呢~”
我从红浪翻滚的被子中抬起头,看着一身蓝衣的鸿。笑着坐起身“什么事~急成这样?”
“五儿,与你一起的雏妓都已经见喜,你怎么就迟迟不来呢?舞姨说无论如何让你在下月初要选花秀了~”
‘花秀’是*从雏妓正式成为*的一个仪式。这天将雏妓正式介绍给帝都的贵族们。多数雏妓会在这一天找到自己的第一个恩客,成为真正的女人。
其实,*的生活比我想象的好得多,很自主的。真正成为*后,多数情况下可以自己选择恩客。
但是,第一个恩客除外。第一个恩客是花秀这天出价最高的那个人,他将雏妓的头发盘起,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人*没有选择。
身份高贵的恩客,*就会到对方指定的地方。或弹琴赏舞或对酒吟诗,然后趁着酒兴做些春风戏碟的风流韵事。如果恩客不在意也可以留宿在*的住所。
我笑着躺下“我?花秀?我不擅歌、不擅舞,不会吟诗,不会写字。我的花秀做什么?”
鸿皱着眉头,看起来真的很忧愁。“五儿~怎么就白白荒废了这三年?”
我笑着闭上眼睛。
在山上的三年里,白天睡觉,夜里喝酒~教导的师傅开始还苦口婆心的劝诫着,后来就放任自流了。
多数情况都是白天我听着他们唱曲儿入眠。晚上,靠在树上喝着酒看着他们翩翩起舞。如此一蹉跎,过了三年。
与我一起的雏妓们现在都已经个个身怀绝技。几个见喜的雏妓经过花堂考试,办了花秀成为了真正的*。
我的花堂考试,个个成绩都是最差,勉勉强强过了关,成了*。其实,这还是鹤舞暗中授意。不然凭我的才艺,也就做个梳女。
成了*,却迟迟不见喜。于是,我成了烟雨楼最闲的人。
“五儿~”舞姨挑拣着可以落脚的地方,优雅的走到我的床边。
我笑着睁开眼睛“舞姨~”
她将我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五儿,紫仙童大人要见你~”
紫仙童是花堂的主事,现在活着的最老的*,统管着扶桑所有在籍的*。
官册中再封‘花堂最高*’,已经年逾百龄。曾经在最当红的时候,得到过先皇的垂青,封为‘扶桑第一’。歌舞诗画无不擅长,是所有*心中神一样的存在。
我起身,“见我干嘛?不是觉得我给花堂抹黑,要将我除名吧~”
舞姨拉着我,缓缓的向外走去,“她老人家的意图,我们又怎能猜到呢?”
“舞姨,不用给五儿梳洗下吗?”鸿在后面担心的说着。
我平时就只穿着白色的里衣,宽宽大大的白色丝绸从头到脚胡乱的披着。一头从出生也为剪过的黑发毫无装饰也就那样披在身后。
舞姨看着我,“也许紫仙童她老人家就觉的这孩子这懒散的性子与众不同吧~就让她这样好了。”
我们坐了车驾来到城外的一座幽居。
原木的小楼,前面种着各色的植物,全部都是绿色的木本植物,没有一个开花的,一个小小的水车静静的流淌着水声。让这个小院落显得格外静逸。
进到院落,看见一个紫色衣服的老人拿着手帕在擦拭着墨绿色的叶片。她很瘦,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着精致的盘发,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虽然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却美得不可方物。
旁边的蒲垫上跪坐着一个少年。白衣懒散,正笑着往一个盆景中倒着水。
原来他在这,我回来有一段日子了,也没看见他。
“紫仙童大人,五儿给您带来了~”舞姨袅袅的给她行了礼。
“恩?~”紫仙童缓缓的优雅转身,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