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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要小心,怕对岸又有埋伏。文丑让步军先过河,一连过了一万多人都没事,于是开始放辎重粮草过河,结果这时只见上游放下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少的小筏子,速度极快的朝着自己载着辎重的船支滑下来。
说这没阴谋,文丑打死都不信,只是那小筏子极窄,仅容两人并肩而立,而且上面一个人都没有,文丑心稍安了一些。
“将军,你看那筏上!”眼尖的副将看出些门道,“那种黑色的罐子,莫非是……”
文丑面色大变,大叫道:“不好!”
可是已经迟了,那些窄窄的,仅在上面放着些黑色的罐状物体的小筏子眨眼间就撞上了载着粮草的船,文丑还在马上呆呆的失神看着,副将拼死将他从马上扑下来。
“轰轰轰!”从第一只撞到船的筏子开始,接二连三的爆炸彻底击碎了文丑的一丝侥幸心理,小小的蘑菇云在黄河上此起彼伏,如儿童节里的公园的彩色气球一个个升腾而起,惊得河岸上的马匹四散奔逃,自相践踏,无论马上的骑士如何喝打,就是不听话的乱跑。
文丑被扑到草地里,一嘴的泥沙,呸的吐出一口再扬头一看,河面上已经是一片火海,烈焰焚天,从河对岸烧到这边,烤得河边的士兵如置身于三伏天。
他现在才想起沮授当天被拖走时脸上那种绝望的表情,那不停念叨的几个字“完了,完了……”
极度的绝望让他体会到了沮授当时的心情,可是又有什么用?想自己当初刚领命时那种自信满满……如果有把短刀,他一定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抹了脖子。
不用自己动手了!两面大旗出现在东面,一面写着“张”、另一面写着“曹”。
“文将军,中了我家军师之计也!此时不降,更待何时?”为首那人,二十左右,胡须都很短,可是再年轻的人身为主将也有他的过人之处。
身后那人更是看起来英武悍勇,淡金脸,三辔长髯:“文丑,识得张辽否?”
文丑还在痴呆中:“完了完了,全完了……”
“将军疯了!”副将只当文丑被打击得失了神,和众人一起将文丑横放在马背上,准备逃去。
众亲兵护着文丑,骑兵加上袁绍在此埋伏的步兵,共有四、五万人,除非是那种曹军的重步兵,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只有曹军的重步军盔甲甚重,这过河应该不易吧?
待这俩曹将身后的队伍全部出现在袁军眼中,让众人齐齐倒吸冷气,直恨不得再生出第四条腿逃跑就好。
五千人马,排成整整齐齐的四列,每列中间隔着三米左右,人人都是高头大马,马上的骑兵全是一身盔甲从百会穴包裹到了脚上的涌泉穴,连眼睛都看不到。头盔上都有一根血红的羽毛,不知是什么鸟的。这种让人看一眼从心底就觉得很是厚实的盔甲左臂是盾,右手小臂上还有几根长长的钢刺,锃亮锃亮的让袁军个个心底如置冰窖。
“虎豹!”为首的曹纯大喊一声,长达三丈的骑枪放平,象一根针一样刺在每个袁军士兵的心里。
“无敌!”身后五千钢甲骑兵齐齐应道,哗的一声一片枪林矛雨直直朝前面指着,象一只只巨大的钢铁豪猪,让每个敢立在自己面前的生物都簌簌发抖。
光是这阵势,已经叫人站不稳了,袁军士兵中甚至还有人流眼泪了……
“妈呀!”象是传染了疫病,越来越多的人士兵开始丢下武器,然后大声惊叫着四散奔逃,而五千重装到牙齿的虎豹骑慢慢的起步,前进,更加剧了袁军的崩溃。
还没完,去而复返的魏续、宋宪、候成三人,更是从斜刺里又杀了回来,强行突入袁军阵中,死死牵制住了文丑亲兵……
完全一面倒的屠杀,没有任何一个反抗的袁军能支撑到第二招还没倒下的。地上常常倒着成串成串的袁军士兵,被长长的刺矛串在一起,却又没有即死,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着四肢,血和断肢残臂甚至比地上的草和沙石更多,以至于被马蹄踏过后成了深深的,一脚陷进去拔不出来的血沼……
急于表现的张辽冒死单骑冲入仓惶逃窜的文丑亲兵中,成功斩杀文丑!
五千对五万,袁军死伤了三万人,而曹军的死伤仅仅是在诱敌过程中的一千多人。而且袁军搭上了第二根河北支柱——文丑的小命。
第二百零七节 都病了
冀、兖边境进行的袁曹大战,不仅是本方势力在关注,就连韩遂、刘表、孙策都很关心。
很多人都看好曹操,自从他陈留起兵以来的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