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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这样,曹昂还好,张锋早就跪麻了腿,眼看着曹昂慢吞吞的那里磨墨,他自己倒象没事人一样,伸直了两腿,双手撑地,哦的长长一声轻哼。
对面的两个书僮狠狠一眼瞪过来,心里暗自愎诽:“到底是个放浪形骸的痞子!”
他们却吃惊吃到张锋对曹昂说道:“这次倒是失算了,也应该带两个书僮过来,这种事也不用你亲自动手了。”
曹昂的回答居然是:“此等小事,不劳恩师挂怀,昂自能做的。”
张锋居然是曹昂的“恩师”!
这种连跪坐礼节都不习惯的家伙,居然还有资格当人老师?偏偏教的还是曹操的儿子!那曹操可不是什么傻瓜,会请这么一个疯子当儿子的西席,这说明什么?
说明张锋肯定平时的疯样子是装出来扮猪吃老虎的!
两个书僮神经绷得紧紧的,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各位!这一场文试嘛,请以‘商’为题,各抒己见,字数不限,限时为两柱香!”
一个男仆点燃了自己手中抱的香炉,恭恭敬敬低着头抱着站在甄豫身边。
商?我日,这是什么题?
田丰和沮授面面相觑。
但凡考题,莫不是以农、民、君、亲、师、自然现象为题等,连军都极少出现在任何形式的文试中,更别说士人一直最看不起的‘商’!
田丰和沮授两人,自幼便能熟读四书五经,若是引经据典,自然是头头是道,滔滔不绝。可是这商……没学过。
没办法了,谁叫这甄家的死鬼老爹就是个商人出身呢?硬着头皮现编吧。
田丰和沮授一人说一句,袁熙不时停下来等着,等着他们冥思苦想。不时两人还小声争执一两句,看来关于这商,两人的意见很不统一。
田丰坚持要贬商,自古商人无利不逐;沮授坚持要扬,人家甄家是从商的,你这么贬法还想不想完全任务了?
两人各持一辞,唾沫星子把夹在中间的袁熙喷得象一只口水鸡,差点动手打起来。
而反观张锋这边,他一听这个题,索性在地板上躺得象个大字,闭了眼开始打盹。
曹昂听了也是起先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不是张锋当初给他上的第一课里就说过的么?头一次露出高兴的神色,提笔就在纸上哗哗哗行云流水,下笔如飞。
这货肯定是迷惑我们!
两个时而和好时而争吵的书僮觉得张锋是要制造假像。
其实他是真的累了,腿又酸又麻,又没他什么事,至少这第一场他是不用出手了。
出什么题不好,非要出什么“商”?甄小妞你是怕嫁不进曹家吧?
曹昂写得一发而不可收拾,又找男仆多要了一张纸,已经写得停不下笔了。
而袁熙这边,才写了可怜兮兮的三行字,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发呆,听两位高参吵架。
不一会,曹昂长出一口气,志得意满的把两张“试卷”交上去。甄豫点头哈腰的谦恭的接过,只看了几眼,一脸的讶色,旁边两个甄家兄弟也凑过来,围着这张至少有一千多年历史的答卷,点头称赞不已。
袁熙苦得脸都滴出汁来,好不容易把试卷写满了一张纸,迫不及待的交了上去,象刚跑完马拉松一样气喘不止。而甄家三兄弟显然对这张答卷也很期待,但是三人只看了一小会,就面不改色的放到一边去了。
袁家三人心一沉,难道这张锋还真有什么才学,能让商人出身的甄家人看对眼?
待到众人的试卷都被男仆一一收齐,有的甚至是白纸一张——这看热闹的还真写出什么东西不成?甄家三人小声互相询问了一下,然后老大说道:“第一场文试,曹家大公子获胜!”
众人哦的一阵轻呼,果然是这两家人之一胜出。
只是袁家人不服气,田丰早就不耐烦的跳起来质问道:“众人所答只有三位甄公子所知,为免有做弊之嫌,还请将曹公子之高见公之于众,也好叫众人心服口服。”
众人一阵附和之声,这曹昂写的什么内容,居然能以一敌三?这田丰和沮授也是两个盛名之世,居然加一块也不是这年纪轻轻的曹昂对手?
虽然同时也承认这题也少见了些,偏了一些。
甄豫面带微笑的说道:“理因如此。”只是说这话的神色间带着些许的自豪,身子也不象开始那么佝偻着,挺直了许多。
对着手下首的男仆点点头,那人两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