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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说,说明还有人活着,不知杨、董两位……
果然,十几骑出现在众人面前,董、杨二人奇迹般的都回来了,徐晃更不用说,只是几百人只剩下十几个人回来……
董承的头盔没有了,头发蓬乱的随风而舞,远远看上去倒有点象新右卫门的造型(呃,年纪小点的书友可能不知道这是谁,当年左手在小时候看动画片——聪明的一休里的人物,老是有一条狗尾巴辫子。)
相比之下杨奉就惨得多,一张脸因失血而苍白,象死人一样。失血的原因就是他的左耳已经不翼而飞,还在汩汩的往外淌血。眼中阴狠的神色就象发现亲生儿子是别人的孩子一样。
“天幸三位无恙而归。”刘协正想表示一下对三个人的关怀,就听杨奉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陛下,何以止步不前?追兵旋即即至,届时后悔莫及矣!”
刘协苦笑着指着那个躺在地上,面朝着天一动也不动的官员,又指指那两匹嘴边还留有残余的白沫子,八条腿还在不住颤抖的马,明显是因为脱力的后遗症:“非朕不愿,奈何人困马乏。”
杨奉自腰间抽出长剑,抵住那个躺在地上的官的胸口:“某便问你,走是不走?”
那人挣扎了几下想爬起来,还没立直便又扑通一头裁倒在地,口里虚弱之极的说道:“将……将军,下官实是无力矣。”
杨奉一脸的狰狞,加上一只的空的耳洞处的血水沫子滴滴答答还在往下滴,更是看了说不出的恐怖:“某等在后方以命阻敌,部曲已俱死,便为了尔等能逃出生天。尔纵不惜命,但令陛下又陷敌手耶?尔既愿等死也不愿走,某便成全你!”
言毕,一剑狠狠刺出,卟的一声,那人双手紧紧抓住剑声象子虾一下蜷着身体,脸上的五官通苦的扭曲到一起。
杨奉还怕他一下死不了,刺入体内的长剑还搅了搅,带出一大蓬热呼呼的鲜血和一段花花绿绿象金环蛇身上花纹一样的肠子,那人大叫一声便四肢软绵绵的垂下来。
杨奉瞪着一双和耳朵同样血红的眼睛,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走者此人便是榜样!”众人见了这令人作呕的一幕,求生的yu望使每个人都一骨碌爬起来。
刘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在自己面前恭敬有礼的杨奉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杀自己的大臣,气极败坏的指着杨奉说道:“杨将军!汝怎可擅杀朝庭大臣???”
杨奉似乎已经血涌上头,冷冷的对着刘协说道:“陛下,止步于此,前番所作皆是无用功么?杨某的部曲便是白白死光了么?若陛下又被那两贼掳去,杨某一番心血不就化成东流之水了么?”手上还带着血水的长剑同样冷冷的垂在身前,似乎威胁刘协一样。
刘协身子一震,几乎一头倒下:“原来这厮只是为自己打算,还当他是好人!”
董承忙上前来打圆场,刘协便不再坚持,闷了声坐了车上一言不发,不过听见杨奉小声的哼了一声。
众人重新上路,本来就疲累,这么短暂的休息一会又立即动身,使得他们更没有精神支持着自己身体,原本刘协身边还有几十人的宫人、宫娥,只剩下了可怜兮兮的两个。
走了约摸一个时辰,突然前方一彪军正朝着这边开来。刘协惊得魂飞魄散:“怎的地处还有伏兵,莫不是天亡我刘协么?”
一路上对众人如蜗牛般的速度很不满意,骂骂咧咧不止的杨奉难得的英雄了一把:“陛下,臣与公明、董将军保驾杀条血路出来!”
这还能杀得出去么?刘协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马车的底板上,两只肥大的袖子垂着,眼光呆滞。
十几人迎上前去,不一会董承又打书跑了回来,狗尾辫在空中飞起来一直没落下去过,只见他一脸惊奇的大叫道:“陛下,有救了,不是西凉人,是衮州牧曹孟德的人马!”
刘协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待到那仅存的二个宫人在他耳边用同样惊喜的尖锐嗓子又重复了一边,这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忙一甩大袖子抓住车把士抓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土——又要摆摆皇帝的谱了。
只见远方徐、杨二人正在和曹军领头的将领说着什么,然后曹军全体不动,杨奉带了那两人过来,徐晃显然跟其中一人认识,正笑着说话。
待到那两人行至自己面前,翻身下马半跪于地行礼之时,刘协这才发现这人自己也见过——当年北邙山被张锋救过一次,算上这次便是两次了。
“臣张锋、”
“臣夏候渊!”
“奉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