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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讨论刑案,还讨论得这么认真,满让人没力的。”静默的语气完全相反,带着或许自己也没听出来的浓浓笑意。
薛仲慕慌了,乱了,不复从容不迫。
他僵硬的举起手,将靠很近的女人轻轻的圈住,怕静默离开,但她只是缩了下肩头。
“那你想要聊什么?”他在乎地问。
静默没有马上回答。
“嗯……我也不知道,平时都在吵架,不吵架也在冷战,气氛这么平和,反而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静默所说的,完全符合自己现在的心情。
薛仲慕因为这些话,而放松了紧张的心情,他沉入冰冷湖底的心,被有魔力的文字触手打捞上岸,重新跳动。
就算她是一时错乱才会靠着自己,他也已经心满意足了,人太贪婪,就会迷失了方向,愈要愈多,却愈是无法满足。
当成一个礼物送给自己,就算做的是走出她生命的结论,他都能够咬紧牙关接受,善意才能够产生温暖,疑惑除了一直一直地剥夺和内耗,并没有半点正向的能量。
爱她,无论结局是什么,都是好的。
薛仲慕轻轻的拥抱他深爱着,曾经让他疯狂失控,如今却使他感到美好,看到阳光的女人。
心脏都快停止,像垂死之际,狂乱地跳动。
彻底停掉的痛苦,比起这或许只有几秒却像是无边无尽的急促痛苦,来得痛快不知多少倍,可是静默并不想要逃。
即使痛苦也快乐。
无论如何,未来要面对什么,就算不知道自己会变得怎样,要付出一切,她都不想逃离薛仲慕。
她也许也逃不掉了,就算她有这个权利,有男人交给她的权利,她都不想用了,暗暗还有一点生气起他居然将这个权利交给曾经不明不白,差一点点就要随便乱用的她。
他的拥抱是多么的令人不舍,为什么她以前完全不能体会?
正当静默要回拥这个人前不可一世,在她面前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的男人时,薛仲慕的手机突然响了。
愈是想要忽略,就愈是难以漠视,而且他们站在楼梯间深情拥抱的事实,还有附近有几个邻居在探头探脑,在在都让两人不能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鸵鸟。
静默可以感觉薛仲慕极不情愿的放开,伸长了手拿起放在玄关边桌的手机,表情很冷,像是想杀人。
不出所料,薛仲慕应答手机的声音,口气恶劣到无以复加。
薛仲慕已经预备未来要让这个打电话来坏他好事的家伙日子难过了。
“喂,我薛仲慕。”他冷声道。
极悦耳的男中音响起——
“我有消息要给你。”
这令人熟悉的声音又钻入耳朵,全身神经都醒来备战,手脚蠢蠢欲动,身为媒体人的血液在沸腾,薛仲慕的眸子一凛。
“是你!”
听到这极在乎的声调,静默止不住好奇的抬头,薛仲慕向来只有在看到猎物,也就是劲爆的题材时才会这么亢奋,不安朝她袭来,有一种胃底发毛的预感。
薛仲慕没有发现静默的脸色变化,他专心在透过电话,不知是何形体、是何样貌的男人身上,他有不少线人,这一个不请自来,又次次送上大礼,居心莫测的家伙,让他每次都正巧赶上侦十队的案发现场。
悦耳的声音马上回话,“在半个小时内,务必赶到阳明山××路来,有一个人会在那里等你和静副队长,快一点,要不然她性命不保。”
男人说完,俐落断线。
“喂!喂!”
任薛仲慕怎么喊,都只剩下嘟嘟声,他合上手机,迎向静默的眸子。
“怎么了?”紧张的气氛在蔓延,她的语气里有浓郁的担忧。
薛仲慕的视线在手机和她的脸上来回,脑子里思绪光速转动,表情复杂得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单双又干了什么吗?”
静默摇头,莫名的,她并不想要瞒他,但是在保密原则下,她不该告诉他实情。
“她这星期都没到侦十队。”
神秘客向来只爆侦十队的料给他,而据薛仲慕所知,侦十队的人都在各种名目的休假之中,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对静默吐实。
“刚才有人通报我,说有个人现在性命垂危,和侦十队有关又不是在放假的就只剩下单双,他要我和你赶快去阳明山区,”薛仲慕顿了顿,“救人。”
闻言,静默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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