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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手上的伤口,待他包扎好后欲抬头道谢,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那道身影好似一场梦般,唯一证明她曾存在过的,就是他手上包扎伤口的白色手帕,不过,它此时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
“我叫凌暮焰焰~焰~谢谢你!”他大声朝白瑾羽所站的方向喊道,空旷的西山将他的话传出很远很远
喊完后,他取下包扎手心伤口的手帕,小心的折好,放入怀中,也无心思继续寻找东西,转身如来时般离去。
“焰,很烈的名字,只是,与你不符。”白瑾羽就听见最后的焰字,联想到他那副胆小的模样,朱唇轻启,低声自语道。
白府内有座废弃的院落,被列为白府禁地,白瑾羽曾无意间闯入过一次,也因此发现了里面那道可以直接出府的暗门,正是靠着这道暗门,她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白府,今夜,她通过暗门回府后,却发现了某些不同寻常之处。
她自幼习医,采药,嗅觉灵敏至极,正是如此,她才发现,空气中那股带着阵阵暖流的香烛味,她眉头微皱,露出一丝不解之色,谁会在此处烧香烛?
她清楚的分辨出这股味道的来源地,正是她回去的必经之路,她抬头看了看天,稍作犹豫,小心翼翼的迈步前行,她没时间赌了,她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居住处,否则,后果难料。
“毓娘,一别十六载,想不到你我竟天人相隔,早知如此,当年我决计不会将你让给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他真该死!”男子较为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哀伤,以及那无法掩饰的凌厉杀气。
白瑾羽透过淡淡的烛光,看见一个身着黑色衣衫,体型肥胖的中年男子背朝她,跪在地上烧着香烛,祭拜那个名为‘毓娘’的女子,颤抖沧桑的背影布满了悔意。
“毓娘,你好好的看着,我会亲手夺走他所在乎的一切,他欠你的,我帮你夺回来;血债只有用血才能洗清,白府,我会亲手让你变成血府!”黑衣男子狠狠的发誓,血红的泪从他眼中滑落。
白瑾羽趁他入神之际,偷溜出这座荒废的院子,临走时,饱含深意的双眼回头看了一眼,她很羡慕那个名为毓娘的女人,身死十六载,还有人如此情深意重的待她,而自己呢?她自嘲一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哀伤。
☆、004 曝光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白瑾羽被人从睡梦中惊醒,睁开双眸的瞬间,眼中带着浓浓的怒火,瞬间,眼中的怒火消散无踪,恢复以往的淡漠,缓缓坐起身子,静静的等候来人开口。
“叫你声三小姐,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姐了,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床,看你这幅德行,难怪莫二少会抛弃你娶大小姐,我要是你,跳崖没摔死也自己找颗歪脖子树上吊了,省得回来丢人,哼!”丫鬟菊花气呼呼的走到白瑾羽床前,俯视着斜靠在床上的白瑾羽,嘲讽道。
“够了,菊花姐你少说几句,三小姐,今日乃大小姐新婚回门之礼,老爷吩咐所有少爷小姐都要前去大厅,你赶快起床洗漱吧,奴婢去帮你挑选衣衫。”青衣低声喝止菊花的放肆行径,小姐的行为轮不到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评判,她们只需做好各自的本职工作即可。
“再有下次,直接杖毙。”白瑾羽冷冷的看了菊花一眼,淡漠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压的菊花险些喘不过气。
许是白瑾羽那股气势震慑住了般,菊花难得的听话,闭上嘴,身子微微颤抖的站在一旁,看向白瑾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还有丝丝惧意,眼底深处那丝怨毒的光芒一闪即逝。
“青衣,为我梳洗更衣。”淡淡的语气,跟方才发出那股狠厉气息之人判若两人。
没有人比医者更看破生死,从习医那日起,她手上便沾满了鲜血,世间生死,人生百态,在她眼中不过尔尔,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生命的脆弱。
医者重情,却也最无情,人命,在他们眼中,不过如此。
经过一番折腾,在青衣的巧手下,白瑾羽终于穿戴整齐,她站起身子走到铜镜前看了看,刹那失神
白瑾羽几乎认不出铜镜中那张脸,精致小巧的瓜子脸,杏眸粉腮,粉嫩白皙的肌肤,配上那如瀑布般的长发,淡而不妖,清丽而不艳俗,不同于前世的冷傲出尘,今生的她,如山间幽泉般,空灵纯美。
她皱了皱眉,拿出手绢将脸上的腮红擦掉,抹掉嘴上的胭脂,取下头上的饰品,仅以一根做工简单的步摇束发,换下青衣给她挑选的紫色长裙,选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裙穿上,再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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