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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镜一戳她脑门,笑道:“我胡诌的你也信。”
宋知了扯了扯嘴角,果真她每次一本正经说的话,都是胡诌的。
展剑台上,两人比剑之时,各种剑招美轮美奂,唯美飘逸,只是这些招式徒有其表,招式学得如何纯熟,可还是万变不离,始终都是一个套路而来。
秦镜比划着各种剑招,两眼泛光,又瞧着四处找了一圈,却是没寻见她想见到的人,不免有些失望。
“表姐,你这几日跟执剑长老学剑学得怎样?”宋知了问道。
秦镜思忖了一会,盯着手中的剑道:“尚可。”
“只是尚可啊,本来还想让你指点几招。”宋知了叹道。
秦镜眯眼瞧向她,贼兮兮的笑道:“你找陵越师兄去,找我作甚?”
这边刚说完,陵越已向着她们走来。
“还真来了,快去找你的陵越指点剑招去。”秦镜撞了一下宋知了,将她推了出去,赶巧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陵越。
陵越扶了一把宋知了后,便对着秦镜道:“师妹,你等会小心。”
“怎的不跟知了说,她可是会吃醋的。”秦镜笑着言道。
陵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知了一言:“知了,你也要小心。”
“会的。”宋知了小声回道。
秦镜瞧着他们两人不咸不淡的表情已然习惯了,这急的久了,如今怎的也急不起来了,想来他们也不急,她着急作甚。
过了许久,秦镜终于忍不住道:“师兄,师尊去哪里了,为何各大长老都在,就他不在。”
陵越回道:“这个师尊未交代,往年执剑长老这边都不会派弟子来考核的,今年却是是个例外。”
往年只要到了这时候,秦镜定是会因为寒气之由,终日留在屋里,也不能出去,所以这考核之事也轮不上她。
“例外?”秦镜感觉这话有些不大对劲,忍着怒意问道:“这么说,往年你和屠苏从未参与所谓的考核?”
陵越实话实说道:“没有。”
果真,人不能太诚实了,紫胤收了陵越这般诚实的徒儿当真是太幸运了!
秦镜握紧手中之剑,气得脸腮鼓鼓,跺脚骂道:“这个老混蛋,居然敢骗我。”
幸好此时紫胤不在,若是在又要叹息自个儿教徒不慎了。
“下一场,芙悦对战陵蕴。”
秦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个儿是芙悦,而那陵蕴是那王蕴星。当真是冤家路窄,天墉城少说有百来弟子需要考核,而这种情形之下还能遇着一起比剑,也当真是一剑怪事了。
“怎会是他!看来他就是给我来出气的。”秦镜提气顿走,飞身去了展剑台中央。
宋知了和陵越两人也只能在旁处祈祷,她这不要做出些费解之事才好。
“陵蕴师弟,赐教。”秦镜拔剑便砍去。
还赐教?王蕴星瞧着这般按规矩来的秦镜略有不适,可下一刻秦镜提剑刺向他的胸口。
不是说好比试切磋,这人居然玩真的。王蕴星脸色一变,挥动手中长剑蓦地压上她的剑刃,反挑出去。
这秦镜的剑法刚开始还在路数之上,后来她这招式已然乱了套,他已然应接不暇。
“秦镜你这什么招数,乱七八糟的。”王蕴星无奈道。
秦镜手中长剑虚虚实实,王蕴星已是后继无力。
“无招胜有招喽!”秦镜笑道,一个剑气而去,划破了他的衣衫。
王蕴星急道:“你要作甚?我好歹是你前未婚夫,你给我留些颜面。”王蕴星小声言道,这如今被划破了衣衫,定是十分不堪的。
“未婚夫你个头,颜面你个鬼,这次怎的不拿黄金来贿赂我?”秦镜突然想至以为,便再也忍不住笑问。
却在这时,天边一道响雷而过,秦镜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路。
“天墉城的天气身时候这般奇怪了,冬日里还打着雷,我记得上次是两月之前也是如此。
王蕴星小声嘀咕着,却被秦镜听了个明白:“上次是甚时候?”
王蕴星一愣就将话重复了一遍。两月之前?那是不……秦镜好似明了些,但又些不确定,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脸色骤变道:“我不跟你玩了,这场算你你赢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秦镜你怎可比试到一边就走人,这是瞧不起我?”王蕴星伸手抓住秦镜的胳膊。
秦镜此时,心急如焚,定是不会继续留下与他一较高下,见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