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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正路了,说多了怕她又离家出走,如今这外头世道多乱。
秦镜挪了挪身子,单手撑起脑袋,煞有介事的蹬了一下腿:“哦,晨起无事来锻炼一下身体。”
秦守被她噎住了话,扯了扯嘴角,这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也不知像了谁,只得无奈道:“刚你紫胤叔叔说要收你为徒,你梳洗一下,等下来前厅拜师。”
“是吗?那真是极好的。”歪着脑袋微微一笑,可心里头在哀嚎,这么的折腾终于把腰扭了,也不知他阿爹甚时候走。
“也不知你几辈子修来的福。”秦守嘀咕了一句,想来那紫胤有些想不开,要寻个资质差的徒儿来挑战一下。既然自个儿的闺女暂时还嫁出去,把她送出门磨砺一番也是好的,主要他听得天墉城的弟子个个谦恭有礼,看那陵越也瞧出个几分,所以就答应了紫胤收徒之事。
秦守走后,宋知了一脸抱歉的走了进来:“表姐,你怎么躺地上了?”
秦镜笑了笑拔下头上的细簪,当飞镖甩了出去,怒道:“宋知了,不是叫你稳住,你稳到哪里去了!”宋知了侧了侧身, 避开了细簪,那细簪飞出了门外,却未听得掉在地上的声音。
“师妹,这可是你的?”陵越从门外进来,手中所拿的便是秦镜飞出去的细簪。
云锦上前去扶秦镜,她倒是能慢慢的挣扎着爬起来了,只是听得后一句又倒下了。
“这是你落在师尊床榻之上的耳坠子,师尊让我送还你处。”
云锦哑然,怪不得她一夜未归,竟是想不到她居然在紫胤真人处。都说小姐胆子大真是一点都未错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下耳坠子都能掉在床上的。
秦镜摸了摸耳垂,还真是掉了一个。在云锦的拉扯下,她终于又能站起身了。陵越将细簪和耳坠子一并交予了秦镜后便出了门去。
屋里头只剩下三个人了,脸红的秦镜,想入非非的云锦和正在发愣的宋知了。
云锦正色道:“我说小姐,紫胤真人虽好,但跟你不大相配,且日后又是你师父,所以还是尽早悬崖勒马较好。”
这误会大了,秦镜也不知如何接话,干脆便不搭理了,转了转眼珠子,歪着腰走近宋知了,可宋知了望着门外,眼神有点呆滞,秦镜顺着宋知了的视线望去,正是那位陵越师兄。
原来这只小知了春心萌动了。
秦镜捂嘴一笑,伸手在她眼前一晃:“看什么看,人都走了。”
宋知了回过神来:“我也去求紫胤真人收我为徒,我也要上天墉城。”
说罢,就冲了出去。
“你觉得她会成功?”秦镜看向云锦问道。
云锦淡然一笑,将秦镜扶到了凳子上:“表小姐的武艺与你半斤八两,既然收了小姐,那收表小姐也是未可知的。”
秦镜扯了扯嘴角,当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秦镜拾掇了一下凌乱不堪的头发,换上了一件白底蓝花的衣裳。尔后用热帕子敷了一下那被扭伤的腰,不多时便也好了许多。秦镜卷起袖子想看看昨儿个手臂的伤时,却不见半寸伤痕。
难不成真是阿娘入梦来给我上药了。她未细想,云锦便随着她去了前厅。
紫胤和秦守坐于首座之上,陵越站于紫胤身侧。
秦镜去得有些晚了,秦守有些怒意,道:“你这丫头在作甚,三请四请不来,居然让长辈等你许久。”秦镜本想张嘴找借口,可一旁的紫胤却开口了;他道:“无事,我还是能等得的。”
还是师父真是太深明大义了,秦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旁处的侍女递上茶杯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行跪拜敬茶之礼。
可谁知,秦镜有些弄不清状况,竟摆了摆手,道:“谢谢啊,我不渴。”
侍女忍着笑,尚不能指责主子的不是。
秦守无奈的解释道:“给你师尊敬茶才是。”
“师父,原来你渴啊。”秦镜有些迷糊了,他渴不会自个儿喝,难不成要喂他喝才行?
云锦只得附耳解释,此刻的秦镜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当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她立马接过侍女手上的茶杯,跪地,将举茶至头顶。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本唤他师父,可那个陵越师兄喊师尊那她也跟着一道了,想来这师尊比师父尊贵霸气的多。
紫胤淡然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
拜师礼成,秦镜起了身附在耳边嘀咕了一句话,是那关于灵犀剑之事。秦守也觉得将剑赠予紫胤也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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