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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她抚着剑刃,阖眸之时一滴泪落在剑身之上,清晰刻骨的声音恍若玉石穿透的清润,她咬牙吼道:“紫胤,你定是会后悔今日之言。”
这边秦镜回到屋内,她将九兮镜搁在桌上,轻唤道:“沅沅,你可还好?”
过了许久都未有声响,她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晕眩之感而来,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心口更是剧痛。
良久,终于有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小镜,那你可还好。这离魂之事你本就承不住,如今又被强行扯回,如今你这伤势更为严重了。”
秦镜一听及卿沅的声音,心头已然放下大半,抱着九兮镜躺回了床上,揉了揉太阳穴道:“无碍的,就是有点晕,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扯过被子拉过头顶,心口的疼痛已然少了大半,但全身冒着冷汗,不只是痛极晕了过去还是本就有了睡意,慢慢阖上的眼眸。
眉头紧锁,面上血色全无,轻咬着嘴唇瑟缩成一团。
床塌边上蓝色流光一闪,男子无声的坐在床畔,微微叹了口气,抬手抚向她那苍白如玉的脸颊上。
冷峻的面上透着难言之色,眉心一蹙,将她拥入怀中,一手抵在腰间的命门穴之上,源源不断的真气汇入经脉之中,一个周天的循环,醇厚的真气在她体内运行最终汇入心脉之中。
这时她已然感觉不到疼痛,眉头舒展开来,睡梦之中,昏昏沉沉的却闻到久违的闻到清雅之味,她伸手环上他的腰,将头靠在肩头,呓语呢喃轻唤道:“师尊。”
清冷的眸色之中闪现一抹柔和,将他怀中之人紧了紧:“若不是你为了救为师,如今也不会承了这苦。本是为了让你断了那念头,才说出了那番话,却不知伤你至深,让你断了求生的意志,你可知那七日七夜为师是怎过的,可就在那几日却想了个透彻,情之一字只因我从未深思过才会窥破,觉此无关紧要,可当我拾起进入心底之时却无论怎样都放不下了,我想这便是所谓的情劫,若为你,纵有此劫又有何惧?那日我用鞭子抽你,只因我是你师尊,你做错了事,焉能有不教之理,我亲自动手也好过旁人打你,那一鞭鞭的下去你可知我有多想替你承了这痛。若有天罚这所有因果孽报,皆由我紫胤一人承受。”
如此动容之话,若是秦镜醒着也不知是喜是愁了,可她现如今昏睡着,意识全无,只是紧拽着紫胤的衣袍一动不动。
放至旁处的九兮镜散着幽冷的蓝光,声音从镜中传来:“你每晚给她灌输真气也无济于事,只能减轻痛楚,你可知这是心病,更是命数,她能活至这般年岁也实属不易。”
“可有法子救她?”紫胤道。
卿沅一顿,未有言语,这法子自然有,却也是……良久才轻吐出两字:“……没有。”
紫胤看着天色渐亮,让她躺回床塌之上,掖好了被角才离去。
他这一走,门外进来一女子,嘴角微扬,瞧向熟睡的女子,轻言道:“那紫胤也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既然他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痛快,但你且放心,我定不会一剑杀了你,他让我承三分的痛,我要在你这里讨十分回来!”
掌心一收,床上的九兮镜飞入她手中,左手握着九兮镜,右手从袖子摸出一个玉瓶,轻念咒语,一缕白光入得瓶中。
那缕白光便是卿沅的残魂,她入得瓶中,“你是何人?”
玉湘眼眸一转,笑道:“只是带你去个好地方,莫急。”
语罢,将九兮镜随意丢在地上,人已然推门而出。
晨起,秦镜慢悠悠的醒来,见着自个儿心爱的镜子掉在地上,一个肉疼啊,忙跑去捡了起来在衣衫上蹭了蹭,然后挂在腰间,心满意足的前去梳洗,然后甚是闲情逸致去前厅吃早膳。
她倒是未有一点觉得奇怪,卿沅声音倒是一直未有想起,想来她是想休养声息罢了。
她瞧着一叠肉包子,顿时垂涎三尺,刚咬了一口,就见着方兰生火急火燎的跑来:“镜子姐,外头有一群穿白衣裳的寻你,领头的那女人长得特别美!”
特别美?还穿白衣?难道是玉湘?想起昨晚之事,她皱了皱眉,啃了一口包子道:“我在琴川不认识什么美人,让她滚。”
方兰生无奈道:“可她说你拐带他们家掌门了,嚷着让你出去给他们一个交代。”
秦镜一口包子噎着,冷瞥了兰生一眼,顺了顺气道:“掌门个头,关我甚事,让他们走。”
那询华不是早就回去了,他们这要人也要的太莫名其妙了。
方兰生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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