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页)
色清丽在她面上,不知道是月色清新还是人更清新。安公子略有些失神,知道这姑娘生的好,却不知道出美人的月色下,又能出来这样一位美人。
果然是有弟说的对,来弟打扮打扮,比家里来的客要中看。安公子窃笑一下,做弟弟的这样吹捧自己姐姐,做姐姐的平时也疼弟弟,这一对姐弟俩,算是相依为命。
姑娘大了这里哭,不用问是为着男女情事。安公子难得有一丝关心不相干人的心思,淡淡劝解道:“你弟弟很疼你呢,你有这样一个弟弟,比我要强些。”
可不就是为着有弟才哭,伤了梁五是不得已,要难过;有弟把自己的手打开,又说一句:“你为啥不同意?”这话才伤到来弟,而且来弟从有弟的心思想一想,自己要真是个农家姑娘,梁五算是一个不错的亲事。可来弟不是农家姑娘。
心中转几转,来弟这才哭出来,觉得无人可以明白自己,也明白不会有人明白自己。怎么能让有弟明白,姐不是你姐,却愿意照顾你;怎么能让梁五明白,可以做手兄,亲事没缘分。
此时听着安公子语音润润问出来,来弟心中舒服许多。梁五要是能和和气气地坐下来好好说一说,来弟也不会觉得委屈,梁五也不会暴跳而去。
这一会儿,陪着来弟解心怀的是安公子。来弟在潜意识里对安公子会觉得说话能懂,他识文断字,会说指鹿为焉这个笑话。而且安公子态度缓和,让人觉得他有一双好耳朵可以让自己倾诉。
来弟似受了魅惑般,不知不觉地和安公子攀谈起来:“有弟小呢,没认识几个字,要是打扰公子,请公子莫怪。”
“最多有好些马,”安公子笑着道,来弟也笑起来,想起来那一句篆字:“请教公子,您那篆字写的是什么,我看不明白,公子您白弹了一次琴。”
安公子微微一笑,弟弟一眼看去,是个乡下娃;这当姐姐的不时要让人惊奇,她还知道什么是篆字,而且也会用些词语,还认字?安公子不能不好奇,这姐弟两个人相隔十万八千里,这真的是亲姐弟两个?
“是来弟姑娘指正。”安公子有着文人的炫耀风气,当时被有弟说的性起,提笔就是四句话,然后下面故意写篆字,用意是刁难来弟,不想这姑娘她,还认识是什么字体。
来弟已经不哭了,笑吟吟对月道:“不敢当,我不认识。”越听来弟说话那神气,安公子越觉得她不是一个乡里姑娘。也就随着问下去:“你平时所习,是什么字体?”
这话象林中投箭,又似水中掷石。来弟姑娘就象那躲箭的兔子,又似水中避石游鱼,慌乱在她面上一闪而过。面上再平静时。来弟声音里有了距离:“我,不会写毛笔字。”
安公子不知这慌乱是为什么。但是一个人不会写字,却认识什么是篆字,安公子觉得不可能,却也不深究,只是道:“会念也应该学学写才是,不会被人糊弄了去。”就是签佃田的田契,也不用再按手印不是更清楚。
“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来弟这一句话俏皮地蹦出来。有与古人探讨的意思;安公子失笑:“你这调皮丫头。。。。。。”下句话又咽了下去。
来弟谈兴起来,追问道:“你觉得这话对吗?”安公子莞尔:“不要乱批前人。”然后也问来弟:“你觉得不对?”
此时月上中天,安三隐在树后一直跟着,看着来弟哭,公子哄,这就说起话来,安三心中诧异,更是不能自己。这。。。。。。怎么可能?横着找竖着找,也轮不到这位姑娘才是。安三心中着急,公子何等样人。和一个村里姑娘在这里说个半天,要是让人看到,如何洗的清楚?
着急的安三素知安公子的个性,又不好催他。一个人只是到处看,不要有人过来才是。又怕来弟这姑娘是有意在这里候着,想一想这姑娘算是精明人,就为着小杏儿要工钱那一出,足见她没有廉耻。安三急的不行。
“不是不让批前人?”来弟心中明白上来,此时再遮盖自己是个无知村姑,也来不及,只是用安公子的话还给他。然后把丝帕还给安公子:“我并没有用。”再说一句:“多谢,”这就走开。
直到来弟走远,安三才从树后走出来,一张苦瓜脸皱着:“公子,这是伎俩才是,您以后再不要和这位姑娘单独说话才是。”说到三分处站起来就走,分明是欲擒故纵。
安公子拿着自己的丝帕,丝帕一角在月下清楚可见一个“佶”字。对于安三这样说话,安公子心中觉得不是,她象是掩饰什么,怕我发现什么。安公子再看手中丝帕,这才醒来,这是我随身用的,怎么能给一个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