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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你们的人不行。警察一出面,孙强藏的更深,还是得从黑道上下手。”
“和尚不干,叶慈带着小唐游山玩水去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司徒嘿嘿一笑,说:“你以为我手里就他们俩啊?”
林遥看着司徒那本来是很欠抽的表情,怎么就觉得他性感十足呢?这事在事后司徒帮他分析了一下,是因为把他喂的太饱,心情愉悦所致。
跟着司徒到了本市的红灯区,七拐八拐地就进了一家非常非常庸俗的酒吧。里面六七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一看见司徒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司徒大哥。”
“你们瓢把子呢?”
“后面办公室。”
赶着一个小子往里走,林遥偷偷问了句:“对方什么人?”
“本地最大的蛇头。”
吓!这家伙敢带着他一个警察来见蛇头,真是不见外啊。正掂量着要不要告诉司徒隐瞒自己的身份,结果司徒刚走到一扇门前就喊:“鲨鱼出来,我带着警察老婆来了。”
这把林遥气的,直接在后面给了他一拳!司徒就当挠痒痒了,回了头嘿嘿地笑,还趁机拉着他的手。司徒这开场白就把林遥气的半死,当里面那个蛇头出来,第一句话就说:“我看看我看看,这爷们帅啊!”
林遥转身就走,司徒一拉扯回来哈哈地笑,对这个黑道朋友说:“我的人当然帅了。小遥,别生气,我跟鲨鱼闹习惯了。”
林遥抽搐了脸上的肌肉,说不清是笑还是发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俩拿我当开心果了?”
鲨鱼的笑声有点震耳朵,热情地推着他们俩人进了房间。林遥这边就开始琢磨要怎么虐待司徒那混蛋。
这个蛇头和司徒嘻嘻哈哈的谈笑了几句。转过头就对林遥说:“早听老黄大哥说司徒被警察收服了,我还有点不信,今天见了你,我可没话说了。”
老黄?是鬼头!原来这人跟鬼头也有关系,难怪不排斥自己的身份。
这时候,鲨鱼就陷入了回忆与总结之中,他说:“以前啊,我跟老大哥做过托线孙,那之后就不做吃飘子钱的老合了,现在就是收收那些青头的居米。”
这些话一半是黑话,司徒教过他。意思是说,他以前做过保镖,那之后不做水贼了,现在收取道上比他辈分低的人送来的钱。
鲨鱼回忆完毕,总结的也不错。紧跟着就是一阵狂笑,随后才问道:“你没事不来找我,说吧,是摘瓢还是断金杠子?”
这些话林遥没听懂,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司徒。身边的人赶紧笑着摇头,说:“我可不是来找你买人命的。鲨鱼,帮我找个人。”
“行,死的活的?”
“别弄死啊,我要活的。”说着,就把孙强的档案以及火车站托运处的单据给鲨鱼看。
鲨鱼盯着档案看了约有三四分钟,就把东西还给了司徒,问:“你着急?”
“对。”
鲨鱼琢磨了几分钟,许下诺言说尽快把人交给司徒。
鲨鱼跟司徒之间似乎不存在什么客套,对方也没有起身相送。林遥巴不得尽快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等着他们上了自己的车,司徒开口就说:“宝贝,咱入乡随俗,上了哪座山头唱哪里的山歌,你跟鲨鱼那种人讲斯文是白搭。”见林遥沉默不语,司徒心里没底,担心他忌讳鲨鱼的身份,回头被葛东明问起来,他也不好交代。
看着司徒紧着解释的样子,林遥面无表情。某人急了:“小遥啊,我知道你不高兴。是这么回事,以前呢,鲨鱼在道上被人还陷害差点判了死刑。那时候老黄大哥有事在身,就拜托我帮帮他,我和鲨鱼就是这么认识的。你看吧,鲨鱼早就洗手不干了。”
“摘瓢和断金杠子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没教过我?”
司徒愣住了,随后大大松了口气,问:“你半天不吱声就是琢磨这个呢?摘瓢是摘脑袋,断金杠子就是断一条腿。”
“哦……司徒,从今天开始到案子完结,你睡客房。”
“哈?”
“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我有罪吗?我真的有罪吗?司徒在内心呐喊着。
觉着自己很委屈的司徒申诉无门,只好打着“到时候由不得你”的主意,暂时做个老实孩子。打打闹闹的这一段过去以后,林遥陪着司徒去见见交通队那边的人。
路上,林遥问自己男人他是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了交通队那边的人,司徒笑笑,没说出个真相出来,林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