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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靳文礼家的路上又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到了门口叶水清也不方便进去,只是站在门外等靳文礼将车推出来,然后又嘱咐了他几句,就直接骑车上班儿去了。
叶家兄弟两个这时也到了家,垂头丧气地把事情和父母说了一遍。
钟春兰呆坐了半天才说:“算了,女大不中留,先不管那丫头了,等胜志的婚事办完了再研究她的事儿,既然她自己不嫌丢人那谁也没办法,是福是祸都是命里注定的,反正咱们该做的也都做了,该劝的也都劝了,将来她要是真吃了亏也怨不着家里人,你们赶快上班儿去吧。”
叶胜强、叶胜志哥俩互相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暂时也只能这么办了,总不能为了妹妹搞对象儿的事,全家正经日子都不过了吧,随她去吧。
这叶清水一没了家里人的限制,和靳文礼来往得就更密切了,礼拜六晚上更是精神得很只盼着时间能过得快点儿,好和靳文礼一起去摆摊儿。似睡非睡地熬到了三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动作迅速地穿戴好就出了屋子。
钟春兰老两口儿掀开窗帘看着打开院门没了人影的闺女,除了摇头叹气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叶水清在胡同口见到了同样是神采奕奕的靳文礼,笑了笑直接坐到了车上:“出发吧。”
“天儿太早了,这件棉袄你穿上,不然要冻坏的。”靳文礼从车上拿起一件自己的大棉袄给叶水清围上了。
叶水清甜笑,听话地将棉袄穿好,靳文礼才开始蹬车。
肖月波坐在弟弟车后面儿直打哈欠,自打上次去叶家将靳文礼摆地摊儿的事说了之后,也没打听到什么动静儿,只知道叶水清还是和靳文礼在一起,便想着肯定是叶家还没将事情和叶水清说,那就只能再多等几天了。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叶家那边儿没有动静儿,靳文礼却来了信儿,前两天靳文礼主动来找自己,让自己周日早上去他摆摊的市场找他,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肖月波想一定是叶水清嫌弃靳文礼了,本来就是,连自己都不赞成靳文礼摆地摊儿,更何况是叶水清那个要脸要面儿的狐狸精呢,一定是怕丢人打了退堂鼓和靳文礼分手了,要不靳文礼也不可能来找自己。
她是不想在休息日起这么早的,但又一想靳文礼现在肯定是处在最失落、最难受的时候,自己正好可以安慰他,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把摊子收了别再干了,到时再让自己父亲帮着他找个门路赚钱,靳文礼肯定会感激自己的,更何况上次自己亲靳文礼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感觉,现在只差临门一脚而已。
肖月波越想越美,忍不住一个劲儿地催促弟弟将车骑快些,弄得肖荣权抱怨连连。
到了市场,肖荣权停好车:“姐,你自己去找他吧,我可不过去,怪难为情的。”
“就你事儿多,行了,你在这儿等着吧。”肖月波说完就进了市场去找靳文礼的摊子。
看着靳文礼难得满脸笑容地朝自己走过来,肖月波却感受不到半点儿惊喜,自从她看见靳文礼摊子的那一刻起,心就一直在往下沉。
为什么叶水清也会出现在这儿,不对,叶水清出现在这里很正常,但绝不应该是笑意融融地和靳文礼一起张罗着买卖啊!她应该和靳文礼分手才对!肖月波迷茫了。
“怎么,没想到自己使的坏没起作用?肖月波,要是以我往常的性子,就算不伤你,也会让你家里人仰马翻,但我媳妇儿劝过我了,所以你们家算是躲过一劫。今天找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看看你自己帮了我多大忙,要不是你好心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敢将自己练摊儿这件事告诉水清呢,所以我想明白了,我其实应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水清是个多好的女人,谢谢你让叶家人放弃了分开我和水清的想法,更要谢谢你让水清和我确定了彼此的心意!等过两天,我给你们家送箱酒过去,就当谢礼了!”靳文礼越说眼睛越亮,嘴角也越扬越高,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靳文礼,你故意让我过来好嘲笑我,对不对!你在这儿摆摊就不觉得丢人吗,我爸明明能帮你找到更好的路子你还不领情,你早晚会后悔的!”肖月波被靳文礼刺激得声音大了起来。
“哼,我会不会后悔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爸再有能耐也和我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只盼着你离我和水清远远儿的,别再自以为是、自做多情,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那我才是真的谢天谢地了!”
面对靳文礼句句绝情的话,肖月波既伤心又愤怒,她打小儿家庭条件就比别人高出一大截儿,从来都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