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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拉住朕的手。」
说着,莫朝遥朝荣义郡主伸出手去。荣义郡主将信将疑,望着莫朝遥伸来的手,眼神有些茫然,好像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荣义,快过来……」
在莫朝遥的劝说下,荣义郡主这才慢慢朝他走来。
但屋顶本来就很难走,再加上现在夜风很大,眼看莫朝遥就要拉住荣义郡主的手了,但就在这时——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荣义郡主脚下突然一扭,整个身子向后仰去!
「荣义!」
莫朝遥急忙扑上前去,抱住了荣义郡主,但两人都同时失去平衡,骨碌骨碌朝屋檐滚去!
这时,无论殿上还是殿下,所有人都吓得尖叫起来!
「荣义!」
太后嘶吼着,推开扶住她的那些侍卫,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荣义君主和莫朝遥,但无奈晚了一步,莫朝遥和荣义郡主已经滚下屋檐!
「啊!——」
这声尖叫是荣义郡主发出来的,只见她整个人都已经悬在半空,白色的衣裙飘扬在夜风之中,格外令人心惊。不过好在莫朝遥一手拉住了她,一手抓住屋檐上的一个小小斗拱,在才暂时保住两人的性命。
胆小的人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只听太后大叫一声『荣义』,扑到屋檐上。
侍卫们也急忙冲上去,拉住莫朝遥的手,把他往上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两人拉上来。
「皇表哥……」的
被救上来的荣义郡主早已双腿发软,吓得哭了出来。
「荣义,荣义……」太后也是泣不成声,把荣义郡主紧紧抱在怀里,抚摸道,「我的荣义呀,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你为什么要寻死呀……」
「太后,荣义对不起你……荣义只是想……嗯!?」
荣义哭着哭着,突然一愣,好像太后刚才说的话里,出现一个想不到的词。
——寻死?那是什么意思?
只见荣义郡主眨眨眼睛,说道:「荣义没有想寻死呀!」
「没有?!」太后和莫朝遥都愣住了。
只听荣义郡主道:「我被太后教训了一顿,回到景坤宫以后,想了好久,觉得是自己错了,想向太后道歉。正好前些天学着绣了一条手绢,想送给太后,但谁知刚走到太和殿,突然吹起一阵风,把手绢吹到了屋檐上,然后我就上来取呀……」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自己心如死灰,只想寻死?」莫朝遥双腿发软。
「我没有想寻死呀,我只想把那条手绢取下来而已……」
荣义郡主话音刚落,一阵夜风很配合地吹来,把挂在屋檐上的手绢高高吹起。
望着那条在夜风中飞舞手绢,莫朝遥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一面嘲笑他的旌旗,心中非常不爽,一阵狂晕。心想:我到底为了什么才答应立她为后呀!?
「皇表哥……」荣义郡主双颊泛出红晕,眉目传情道,「你刚刚说要立我为后,那么……我们的婚事……」
「啊!表妹……现在天色已晚,这件事情太重要了……我看我们还是改日再谈吧。」
说着,莫朝遥急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然而到了第二天,荣义郡主来清净宫找莫朝遥时,才听小竹子说莫朝遥一夜未归,听说是去和纪大学士交流学术问题去了,还说他们要交流的问题很精深,没有三五天讨论不出结果,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他们。
其实,莫朝遥不过又是故伎重施,跑到纪承渊的文宣阁去避难而已。
和纪承渊闲谈的时候,莫朝遥无意中说起荣义郡主跳楼的事情,他说:「当时我们两个都悬在半空,但母后却好像更紧张荣义似的,一直在喊她的名字,提都不提朕一下,唉……」轻轻一叹,「就好像朕不是她儿子,荣义才是她的亲骨肉似的……」
纪承渊听后笑了,安慰道:「太后从小看着荣义郡主长大,对她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都说女儿才最贴娘心,太后心疼荣义郡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哦,原来如此。」莫朝遥这才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的莫朝遥和纪承渊,都没有深想下去。
其实太后对荣义郡主的关心,的确很不寻常。
第 15 章
「特训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睡醒的阿离就被东云翔瑞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说要搞什么特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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