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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落地的那声脆响,台上的曲声嘎然而止,圆帽男子从戏台上纵身跃向游廊,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对着巡抚大人刺去。乔装成家丁的侍从,同时也都掀桌而起,一拥而上和那男子斗成一团。不明就里的宾客、内眷发了疯一样的向外涌出,哭叫声、呼救声乱成一片。霆贝勒抢上前去将嫣娘从危险的主席旁拉了出来,送到焦急等待的我的身边又转身加入了战圈。
我拉着嫣娘跟随着奔逃的人流向外移动。却被突然涌出的人撞得分了开来。
眼前一花,不见了嫣娘的踪影,抬头看去,那云裳挟着一个熟悉的背影凌空越墙而去,那淡紫色的裙摆不是嫣娘却又是谁。情急之下,我抽出飞镖掷了过去,却都失了准头,“当当”两声撞到墙檐又落在地上。
奋力分开人群跑出府门,外面哪里还有她们的人影,转回院子,那圆帽男子已被擒住。远远的听见巡抚大人问话,那男子却一声不吭,侍从们上前要将他押出去,那男子却“咚”一声的倒在地上。我大着胆子走近一看,这人七窍出血已气绝身亡,竟是是服毒自尽了。
霆贝勒上前掀去了他的帽子,整张脸就露了出来,原来是那日在舒云乐坊的见过的金护院。
霆贝勒亮出腰牌证明了身份,带着我离开了徐府。
回到静宜园,满目凌乱,园中上下被翻得乱七八糟,衣箱、首饰、锦被、罗帐扔得满地,花盆鱼缸都被敲碎,走进内厅,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仆妇鼻息微弱,昏迷不醒。整个宅子好像被洗劫过一般。
幸亏霆贝勒一直在我身边,不然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凭着江湖经验,他断定这些仆妇是中了迷香,淋了冷水,果然一个个都清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只有你们几个?那些护院呢?付管家呢?”我发觉一个男人都没有看到。
“有一伙人闯进院子来,我们几个被他们抓进内堂,把付管家他们押到后院去了。”还是作饭的张妈年纪大些,也镇定些。其它的几个还在那里尤自发抖。
我赶紧转到后院,听见柴房里有些响动,霆贝勒踢开门发现付管家和几个护院都被堵着嘴绑在柱子上。其中一个人正拼命的磨擦绳子想松绑呢。
我们把他们都放了下来“付管家,这是究竟怎么回事?咱们有人员伤亡吗?”
“早上夫人走后不久,就有一伙蒙面的强盗闯进园里来,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护院们也都不是对手,他们好像也无意伤人,只是将我们绑到这里,那些个仆妇婆子们在前厅也不知怎么样了?”
“她们没什么大事,只是中了点迷烟。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吗?”
“说是打家劫舍倒也不像,你看咱们这些值钱的东西也只是被乱翻一阵并没丢失,看样子好像是要找什么东西来的。”
“要说来历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都是一身青衣。”
“小姐,绑我们的那个人右手只有三根手指,无名指好像还是新伤。”娃娃脸的小武边擦着衣服上的污渍边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是新伤?”霆贝勒警惕起来。
“他绑我的时候用了些力,无名指的断处还渗了血出来呢!看样子是被利器切的,断处很齐。你看,我衣服上还有血迹呢!”小武扯起衣襟让我们看那块血污。
真的可惜这个时代没有DNA鉴定,要不然这个人一下子就能找到,可是现在茫茫人海,纵然有了线索又从何找起呀。
“这些人看样子是知道园子里的武生今天都会随我们去徐府演出,算准了时间来打劫的。要不然也太过巧合了吧!”我猜测。
“恐怕不止这样,可能和劫走冷夫人的是同伙也未可知。”
“我娘一个弱女子能和这些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竟值得他们将行动布署得这么周密?”
“我看今天那个刺客根本无心刺杀巡抚,只不过是为了制造混乱而故意兵行险着,他嘴里早噙了巨毒的丸药,看来是准备好一死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竟然动用了死士?恐怕不止是你我在观音寺里听到的那些了。”事情发展到现在,已不是我能够想像的了,冥冥之中一张大网已经张开,不论什么结果也只能勇敢面对了。
嫣娘被云裳掳走,不用说李璧君也是同谋,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嘴上说得多么痴情,心中却暗藏了这样的鬼胎。一想到嫣娘现在生死未卜,我就心如刀割,却只能控制着情绪,一府上下的仆妇还拿我当主心骨呢!这个时候决对不能软弱。
翠影一会儿也回来了,看见满院的狼籍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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